王老大打架的絕招就是先偷襲,這一個酒瓶子打在了秦浪的後腦勺上,管你是什麼練家子,都得給老子倒下。
偷襲這種事情就要穩準狠,然後就是快速的砸下去,因為沒有哪個人會站在原地讓你慢慢的打,除非那個人是傻筆,賭徒們看到自己的大哥要偷襲秦浪,心裡說不出的開心,大哥出手,那肯定事半功倍,這小子還不得被打死?
賭徒們在正麵騷擾秦浪擾亂秦浪的意識,以此給王老大爭取時間。
“你們真不是個好演員。”秦浪突然說了一句話。
“啊?演員?什麼意思?”
賭徒們有點蒙了,這怎麼還跟演員搞上關係了?
“想偷襲我?你們他媽是傻筆麼!”
秦浪大罵一聲,他伸手而出拽住了一個賭徒額的胳膊,把他拽到自己的身旁,秦嶺秦浪側過身,王老大一個酒瓶子就砸到了自己同伴的腦袋上,啤酒四濺,那賭徒腦袋上都是酒味,他的頭也被碎出了血。
“哎呦喂大哥,你怎麼打我呢?你可得看清楚啊!”賭徒馬上蹲在了地上,捂著自己的頭。
“草,怎麼是你!”王老大罵了一句,然後出拳向秦浪打去。
王老大雖然三十多歲了,但在這條道上混的,沒有點功夫是不行的,他也經常動手和人打架,力道和速度要比普通男人強上不少。
“哎呦,你這廢物速度還不錯,看來是經常打架吧?”秦浪戲謔道。
秦浪戲弄的眼神在王老大眼裡就是挑釁,不過讓他奇怪的是,自己的拳頭明明瞄準了秦浪的鼻子,可卻打不到他呢,每次就是差那麼點的距離,是自己出現幻覺了麼?
“這是怎麼回事?我的拳頭為打不到這個小白臉?”王老大不甘心,他的拳頭一直在拚命的揮出,不過是一分鐘的時間,王老大就揮出了十幾拳,醉酒的他,力氣和耐力都跟不上了,呼吸也逐漸加重。
直到最後,王老大的拳頭終於落了下來,他彎著腰氣籲籲的大喘氣。
秦浪有輕功在腿傷,每次王老大拳頭襲來的時候,秦浪腳尖輕輕向後一點,他的身體就會離王老大遠一寸,如此戲耍王老大。
“還打麼?”秦浪一臉不屑的看著王老大。
“草,你別他媽在這跟我裝比,有本事咱倆好好打一次,老子不他媽廢了你,就跟你姓!”王老大直起了腰板罵道。
“你一個廢物算什麼東西,還敢跟我姓?”秦浪不屑道。
“你他媽什麼意思!”王老大仰著脖子罵道,秦浪身高比自己高,他要是不抬頭都看到秦浪的臉。
砰!
秦浪一個酒瓶子就砸在了王老大的腦袋上,啤酒瓶子頓時碎裂,秦浪一隻手捏住了一個啤酒瓶子的碎片,隨手一指,碎片驟然飛出,直奔賭徒!
噗!
碎片紮進了豁牙賭徒手中,他的手瞬間就從莎莎的身上鬆開了!
“哎呦,這是什麼東西紮我手裡了?怎麼這麼疼?”
豁牙子沒看清什麼東西向自己飛來,隻知道有東西紮進自己皮膚裡,當他看清楚那是酒瓶子隨便的時候,要死的心都有了!
“這小白臉是誰?”
“他會飛鏢麼?”
賭徒們在心裡議論著,可沒人敢亂說話,這裡有王老大在就沒他們說話的份兒。
“你們還不撒手?”秦浪對著那幾個賭徒質問道,他們抓著莎莎的胳膊還沒有放開。
“我們隻聽老大的,你他媽憑什麼命令我們?”
賭徒們對秦浪的話很不爽,他們這裡有十幾個人,可以收背影雄厚,不過就是打了王老大麼,反正打的也不是自己,我們他媽憑什麼聽你的話?
“聽你老大的?”秦浪冷笑一聲道:“看來我得讓你們放點血了!”
秦浪的眼神瞬間變得陰狠毒辣起來,他右手一揮白符驟然飛出,所有的人都被白符的閃耀迷了眼睛,就在他們恍惚的一瞬間,白符所到之處皆帶血跡,白符割壞了那幾個圍著莎莎的人的手筋,因為快,這些人還並沒有感到疼痛,就看見自己手腕上流血了,而且流速也越來越快,如果不加以製止的話,就會因為流血過多而死亡。
白符所到之處,除了銀光閃爍,有的就是血跡,賭徒們的血掉在了地上,他們的手頓時失去了知覺,造成這一的理由很簡單,就是秦浪把他們的手筋都給挑斷了,秦浪的速度很快,看到賭徒們在瞬間疼去了知覺。
“斷了你們的手筋,你們就不能再賭博了吧?”秦浪冷冷的問道。
“你他媽究竟是誰,你管我們的事兒做什麼!”王老大被秦浪的行為給激怒了,這他媽半路從哪殺出了跟程咬金,關老子的閒事兒,關鍵是自己還打不過他,這讓王老大最為惱怒。
“你他媽現在沒資格向我問話!”秦浪說著就從地上撿起了一個啤酒。
“你剛才不是說要砸了我的車,賣廢鐵麼?老子現在就給你一個機會。”秦浪把啤酒瓶子遞給了王老大,道:“拿著,去砸了我的車!”
這……
王老大看了一眼眼神冰冷的秦浪,不知道應不應該拿下這個啤酒瓶子,拿下的話他就要去動手,而且這小白臉手段狠辣,自己要是把他的車給砸了,他指不定怎麼報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