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東西,剛才還特麼一副閉著眼睛的樣子,現在一聽有和青鳳高中不好的事情,你特麼就睜眼了,要不要玩的這麼陰險?”
秦浪在心裡罵道,他一早就看張山不順眼,覺得這臭老頭子對青鳳高中有偏見,總是在找自己的茬,現在終於有了機會了,草,果然跟何君一個德行,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秦浪現在一看到張山那副眯著眼睛的樣子,就恨不得上去給他兩巴掌,為老不尊,倚老賣老,說的也是張山這種人。
“嗬嗬。”
張山睜開了眯著的笑眼,就如同睡獅蘇醒一般,獅子睡醒後起來可是就要吃人的,他的目標就是秦浪,張山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自己的寶貝孫女,至於何君,不過就是個外戚,外戚終究都是白眼狼。
張山扶持何君也不過是為了給孫女一個麵子,給張家一個麵子,總不能孫女嫁的太差吧?就算何君不是什麼成大器的人物,隻要自己手裡有了權力,照樣能把何君給培養起來,這點毋庸置疑。
這個秦浪在飯店打了自己的孫女,那張山就不可能對秦浪手下留情,一向護犢子的張山心裡一直在盤算著如何給秦浪一個教訓,現在就是一個機會,張山笑著看向了鄭越,這個應該利用的人。
“鄭校長,你的山嶽高中已經失去參加冠軍的評選資格,那冠軍就該是青鳳高中的,可你剛才說青鳳高中不配當冠軍,我倒是想問問看,你覺得青鳳高中哪裡不配評選資格了。”
張山表麵上的話是在為青鳳高中說,可是仔細聽一聽就會發現,這每句話都是一個圈套,在引著鄭越往圈套裡麵跳,可大家卻都對張山沒看法,誰讓人家地位顯赫呢。
哈哈!
何君在心裡大笑一聲,還是爺爺心疼我啊,關鍵時刻站出來為我說話,這次我看青鳳高中還有什麼好說的,有了爺爺出馬,什麼問題都不是問題,我就坐等著青鳳高中失去比賽資格,到時候,嗬嗬,我的目標就完成了。
“秦浪,我看你到時候還怎麼和我鬥,還拿什麼和我鬥,你除了能打點,還能做什麼?”
兩次被秦浪打到爆的何君,總算是找到了一絲做人的底氣,他在看向秦浪的時候,腰板也硬了,何君的心裡一直在盤算著。
即便鄭越無法扳動青鳳高中,可自己準備的那些資料,也足以讓青鳳高中失去比賽資格了,嗬嗬,這還真是有意思啊,有張山為自己撐腰,他的膽子就越來越大了。
“老領導,咱們校風比賽規則有三個,第一個是學生風貌,這一點我們山嶽高中輸了,我心服口服,是我教育的不到位,我檢討,可是後麵兩項校園文化,和師資力量,我們比都沒比就說我們輸,這有點過分了吧!”鄭越控訴道。
他一邊說著一邊就要抹眼淚,一個大男人,還是一個校長,說哭就哭,這讓手下的老師和學生們怎麼看,不過鄭越這一招確實好使,市裡的一些領導都對鄭越表示同情,也有不少的人來為鄭越求情。
“老領導啊,你看剛才確實是山嶽高中的不對,可是他們也知道錯了,這一項就算是青鳳高中贏了,後麵還有兩項要來比的,如果青鳳高中能贏了的話,那就算是青鳳贏了。”
“沒錯,我也同意這個觀點,咱們不能以偏概全嘛,不能一個項目的失利,就否定了整個學校的項目。”
市領導你一眼我一語的,都在為山嶽高中求情,這些話聽在了秦浪的耳朵裡,是越聽越氣憤,這你們當我們青鳳高中是傻筆嗎?當我秦浪是傻筆嗎?剛才說的話就他媽跟放屁一樣?放屁還有個味道,你們說話連他媽味道都沒有。
老子要是不拿出點氣勢,你丫是不是覺得老子好欺負?秦浪覺得自己扮小角色扮演的差不多了,接下來就該還以顏色了,張山算什麼?老領導又算什麼?老子會怕你們?
“都給我把嘴閉上!”秦浪突然怒吼一聲道。
秦浪的一聲怒吼下,整個體育場霎時變得非常安靜了,所有的領導都被秦浪的話給震驚到了,就連張山也出現了一時的不適應,因為秦浪的聲音真的太雄厚有力了!
在這麼大的體育場上,能把人喊一愣,秦浪不光是靠嗓門,他更多靠的是內力,震耳欲聾說的大概就是這個道理。
“秦浪,你在喊什麼,你在亂喊什麼!你知道你在跟誰說話嗎,你是不是太無法無天了,你把我們這些領導放在眼裡嗎!”
“你一個股東就在這裡撒野,你算什麼教育工作者!”
市裡的領導們開始對秦浪口伐,他們看不上秦浪那囂張的樣子,覺得這小子太輕狂了,甚至有些張狂,目中無人,雲江市絕對不能允許這種人混在教育行業裡,這種股東太危險,必須要讓他離開學校。
“我不算?那你們算嗎?”
秦浪指著眾人道:“從頭到尾,你們為青鳳高中說過一句話嗎,你們公平公正過嗎,什麼都是山嶽高中的好,我們青鳳怎麼了?我們私立學校怎麼了?就不招人待見?”
“剛才說好了,誰撒謊誰就輸了比賽,你們的耳朵都長到屁古上了?都沒聽見?”
“還是說你們的腦袋長屁古上了?用屁古想問題?”秦浪越罵越來勁兒,因為不爽全都罵出來了,他沒有停下來,而是繼續罵道:“剛才的決定就是山嶽高中輸了,我們贏了,就得按照這個規矩來!不能更改!”
秦浪越罵心裡越舒服,這些雲江市的領導們聽得麵紅耳赤,他們都是領導,平時哪有人跟他們這樣說話,他們也想回罵過去,可是礙於自己的身份就不能說臟話。
秦浪得意的看著這些麵前這些虛偽的領導,老子就喜歡你們想乾掉我,還乾不掉我的樣子。
“憑什麼不能更改,規則是你定的嗎?”何君站出來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