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秋因為奮力的呼喊雙目通紅,不過她更多的是心疼鄭聰,切膚之痛,這要有多疼!
從來沒受過重傷的司徒秋,無法感受這種疼痛,隻是想一想,就會疼的流眼淚,司徒秋心裡很內疚,覺得鄭聰是因為自己才受傷的,如果沒有自己阻礙,他就不會分心,鄭聰就不會受傷。
“不殺秦浪,算數嗎?”陳子夫冷冷的問道。
陳子夫不會輕易相信一個人,在這個世界上隻有陳罡才值得相信,剩下的人都是不可靠的。
“算數,這件事就是因我而起,我放棄追殺秦浪。”
“我們不打了!你們不要在為難鄭聰了,這件事都是我策劃的,要殺就殺我吧!”司徒秋請求道。
現在的司徒秋也分清了戰場上的優劣勢,秦浪和鄭聰兩個人兩敗俱傷,這時候如果自己在執意要殺秦浪的話,那陳子夫就會對自己悍然出手,到那個時候事情就不好辦了,弄不好就自己和鄭聰就栽這裡了。
陳子夫的能力,司徒秋也見識過了,自己根本不是她的對手,以一敵二的話,鄭聰就隻有吃虧的份兒,鄭聰幫了自己很大的忙,司徒秋再也不忍心看到鄭聰為了自己受傷了。
“這小丫頭片子說不追殺了。”秦浪嘴角一挑,道:“瘋子,你說呢?”
秦浪看得出來雖然司徒秋張牙舞爪的,可是真正拿主意的還是鄭聰,鄭聰沒有退步的意思,那司徒秋的話就不算數,所以秦浪就得向鄭聰征求意見,隻有這個男人說的話,才能當真。
“娘們說的話能當真嗎?”鄭聰嘴角一挑道,似乎不認同司徒秋的說話。
鄭聰好歹也是世界前三的殺手,他怎麼甘心自己和秦浪打成個平手,儘管他和秦浪兩敗俱傷,可是鄭聰的心裡總是有一種感覺,他感覺秦浪和自己交手的時候,秦浪並沒有使出全部的力氣。
鄭聰非常敏感,如果秦浪使出全力的話,那自己一定會感覺出來。
“難道說這是秦浪在故意給自己演了一出苦肉計?”鄭聰在心裡想道。
儘管鄭聰受了傷,可是鄭聰也不會輕易退縮,讓一個女人來替自己出頭,這太沒麵子了,就算是戰死在這裡,他鄭聰都要做一個頂天立地的漢子!絕對不能臨陣退縮!
“鄭聰!你是傻嗎!”
“你為什麼還要殺秦浪!”
“我都放棄了,你還在堅持什麼!”
司徒秋撲了上來,對著鄭聰就是一頓臭罵,她在罵的同時,眼淚就不聽話的在往下掉下來,看得鄭聰都一愣一愣的。
秦浪對此也是非常無奈了,秦浪混跡情場多久了,怎麼會不明白這個女孩的心思,司徒秋八成是喜歡上了鄭聰,虧得鄭聰這個榆木腦袋還不開竅,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呢!
不隻是秦浪驚訝,就連陳子夫也有點疑惑,這個司徒秋究竟在想什麼?怎麼想一出是一出,做的和說的都跳躍的那麼快呢?
這打著架呢,這兩個人還突然談情說愛上了?
陳子夫看了一眼秦浪,秦浪也隻能聳聳肩。
陳子夫在看了一眼秦浪的腿部,那血還在不斷的往外流,陳子夫皺了皺眉眉頭,秦浪笑了笑了,道:“這點小傷不算什麼的,一會兒我用修複術就能把它給修複和好,你就不要在為我擔心了。”
“我是擔心你弄臟了我門前的地板。”陳子夫冷漠道。
“……”
“草,你這個臭娘們,又不是明星,非得扮冷耍帥嗎?你就說一句關心我的話能怎麼了?你剛才不就是關心我的意思嗎?”
秦浪在心裡無限的鄙視著陳子夫,你要是不擔心你老看我做啥?你丫要是不關心我,乾嘛替我出手擋住司徒秋?大哥,我特麼不瞎好嗎?你就是愛上我了呢!
秦浪在心中無限的瞎想著,他似乎忘記了,自己所有的情緒都能被陳子夫給感應到,他們兩個人無形當中就形成了一種心有靈犀的感覺。
“你還有心情在這看熱鬨?”陳子夫冷笑道:“快點解決,彆弄臟了我門前的地板。”
陳子夫說完就走到了店門前,在沒確定這兩個人是不是離開的時候,陳子夫是不會離開的,因為秦浪隻能死在自己手裡,必須死在自己手裡,誰要是敢搶在自己麵前殺了秦浪,那陳子夫就必須殺了那個人。
“靠!”
“就知道你會這麼說。”秦浪撇了撇嘴,對這鄭聰道:“喂,你的小丫頭片子都說了不打了,你還執意要和我打嗎?”
“當然!”
“我們還沒有分出勝負!”鄭聰說道。
“混蛋,你瘋了嗎,你難道沒看見自己受傷了嗎!你這樣會流血過多而死的!”司徒秋罵道。
鄭聰看了一眼腿傷的傷,嗬嗬一笑道:“不過就是個小傷,秦浪,你等我一下,然後在跟你打!”
鄭聰極其重視自己的承諾,他答應了司徒秋要把秦浪給抓到,那就一定要做到。
滋!
鄭聰將身上的襯衫撕了個粉碎,然後對著秦浪問道:“有煙嗎?”
草,你特麼一個大男人出門不帶煙?還得朝我要?不過秦浪還是把煙給了鄭聰,秦浪知道鄭聰要煙是為了什麼。
“沒想到你還挺君子的,這是我沒想到的。”鄭聰結果了煙盒。
“嗬嗬,你彆把我想的太美好。”
“草,竟然是空的?”鄭聰打開了煙盒。
鄭聰忽然有一種被耍了的感覺,不過隨即他就哈哈大笑道:“沒錯,確實不能把你想的太美好,秦浪啊秦浪,你還真是一個真小人,可彆拿些偽君子強多了,我到是有些不想殺你了!”
“草,你以為你說了這句話,老子就會放了你?”秦浪不爽道。
打也打了,刺也刺了,留下這麼一句話老子就會放你走?你也太不把老子當回事兒了吧?秦浪特彆不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