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自己衣服下麵滲出的鮮血越來越多,全身也疼痛難忍,梁景祥終於服軟了。
一臉冷笑的古羽收回了自己的那股靈氣,斜靠在沙發上看著如同死狗一般的梁景祥,一臉戲謔的說道:“梁大師,彆考驗我的耐心,隻要你夠老實,我會給你一個痛快點的死法!”
梁景祥大口的喘著粗氣,心中雖然有些不甘,但還是虛弱的從地上爬起,將那兩本泛黃的古籍放在了茶幾上。
古羽心中一動,拿過那兩本顧忌大致看了看,眉頭深深皺了起來。
“你一個不能吸收靈氣的神棍,怎麼會有這種東西?”
這兩本古籍是雲陽宗傳下來的修煉功法,但跟其他隱世宗門不一樣,這兩種功法歹毒至極,以殘殺其他古武者用血祭的辦法來提升自己實力。
“我也是內地豫州人,十多歲的時候被招進雲陽宗!但因為沒有修煉天資,隻能在宗內做一些苦力活換取食物來維持生計……”
那是個人吃人的年代,大夏國剛剛建立,民生凋敝,各大隱世宗門弟子也不多,為了宗門傳承,他們都會將附近村裡的小孩子招進宗門。
有修煉天資的,就悉心教導,可那些天資平庸的弟子,一般都是在宗門內做苦力活,隻要能給口吃的活下去,他們就已經非常滿足了。
梁景祥也是在雲陽宗學了些堪輿術的皮毛,在山上呆了七年,成人後才去了南方,靠著招搖撞騙的本事,混成了一個“大師”。
“這東西是我在雲陽宗後山的藏書閣發現的,下山之後我偷偷帶了出來!沒曾想這麼多年過去了,雲陽宗竟然還是查到了我的行蹤,安排了潘謙山來尋找這兩本古籍……”
古羽麵色轉冷,充滿殺意的目光緊盯著梁景祥,語氣森冷的問道:“這是你們雲陽宗弟子修煉的功法?”
梁景祥搖了搖頭道:“不,這兩本古籍是兩百多年前雲陽宗的一位長老無意間得到的,因為過於歹毒,所以封存在後山的藏書閣!”
知道了這兩本功法的來曆,古羽長長的鬆了口氣,緩緩站起身。
梁景祥心中一動,慌忙問道:“你……你願意饒了我?”
古羽嗤笑了下,悠悠說道:“就算我能饒了你,你覺得雲陽宗能放過你嗎?”
梁景祥聽到這話,身子頓時一震,麵無血色的癱在了沙發上。
古羽說的沒錯,潘謙山已經追到港島來了,今天還差點死在古羽的手上,這兩本功法被古羽帶走,自己的護身符也沒了。
就算古羽能放過自己,潘謙山也一定不會對自己手軟!
“我剛才答應過你,會給你一個痛快點的死法!”
梁景祥回過神,臉上帶著苦澀的笑意,輕輕點了點頭,抓起茶幾上的酒瓶,一口氣將裡麵的紅酒全灌進了肚子。
古羽也沒有食言,抬手打出一道靈氣,輕鬆洞穿了梁景祥的心臟,自己緩步離開了房間。
回到阮密的住處後,古羽將那兩本古籍跟阮密給的那本記載著蠱術的書放在了一起,跟榮玥靈簡單聊了幾句後,回到臥室慢慢進入了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