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呢,我不是愛記仇的人……”趙無底似乎對這個狐假虎威替主子辦事兒的保鏢並沒太多的仇恨,所以,馬上這樣回了一句。
“那好,既然你不記仇,就用你神奇的醫術,把的落枕也給治好吧……”安得勝還真是不客氣,既然你不記仇,那就給我治病吧。
“其實不用我治,你自己就能治好……”趙無底心說,你這樣的貨色,真不配老子親手給你治,但嘴上隻能這麼說。
“真的嗎,我聽小師妹這麼說還不信,那你快點告訴我,我該如何自治這個時不時就範的老毛病吧……”安得勝一聽小神醫也這麼說,似乎信了小師妹剛才跟他說的話。
“我可以告訴你,但你不能對我告訴你的辦法提出異議……”趙無底心裡早就有了一個給他隻好落枕的辦法,但由於這個辦法有點特別,所以,還要事先提醒他一下。
“你是小神醫,說什麼我都會信的,咋會有異議呢……”安得勝居然真的對他的醫術欽佩有加了,所以才會這樣說。
“那好,那我問你,你是乾腳還是汗腳?”趙無底則直接問了這樣一句沒頭沒腦的話。
“問這乾啥,難道我的落枕跟我乾腳汗腳有關係?”安得勝很是驚異,為啥跟我說治療落枕的法子,卻要問我是乾腳還是汗腳呢?
“哎呀大師兄,人家咋問你你就咋回答好了,哪兒那麼多廢話呢?”焦典娜趕緊糾正大師兄的態度。
“那好,那我不問了,你隻管說好了——我是汗腳。”安得勝還真是聽勸,如實回答說。
“那,多長時間沒換鞋墊兒了?”趙無底煞有介事地繼續這樣問。
“哎呀,我這個人穿鞋從來都是一茬爛,從來不換鞋墊兒呀!”安得勝揣摩不透這個小神醫為啥要問這個旁不相乾的問題,但又隻能這樣如實回答。
“那你有沒有腳氣什麼的?”趙無底知道這樣問其實都問為了鋪墊自己即將說出的那個辦法。
“那倒是沒有——咋了,有腳氣的人,就不得落枕了?”安得勝這樣理解道。
“哎呀大師兄,你咋又多嘴呢……”焦典娜再次這樣埋怨大師兄說。
“好好好,我不再多說話了,你隻管告訴我如何才能根治我的落枕吧……”安得勝生怕小神醫不告訴他如何治愈總是煩擾他的落枕了,趕緊這樣回答說。
“很簡單,你脫了鞋,拿出鞋墊兒,然後,從你的鞋墊兒上,聞出三種不同的味道,你的落枕就徹底根除了……”趙無底正兒八經地這樣說出了治療的辦法。
“我說小神醫,不帶這麼玩兒我吧,咋能讓人聞我自己的臭鞋墊兒來治我的落枕呢?你不會是趁機用這個法子來報複我之前對你的那些態度吧?”安得勝一聽,原來是這麼個辦法,立即提出了強烈質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