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簡單呀,就是讓她躺下了,然後……”趙無底似乎什麼感覺都沒有,直接這樣回答說。
“然後你們就發生關係了?”相大姐表情異常誇張地這樣問道。
“相大姐,您想什麼哪,我才剛剛來半天,即便是高館長對我有知遇之恩,即便是我們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即便是高館長對我沒有對其他男人那種厭惡過敏,但也不至於這麼快就發生那種苟且之事吧……”趙無底這才懂了,這個相大姐一心把火就盼著自己跟高依琳有那種關係呢,立即這樣嚴肅地回應說。
“那房間裡為啥傳出了隻有男歡女愛到一定程度才會發出的聲音呢?”相大姐直接提出了這樣的質疑。
“很簡單呀,我雙手同時點壓她的湧泉穴,同時,將元氣源源不斷地注入她的穴道,當然會讓她進入到某種暢爽無比的境地,自然而然,就會發出那樣的聲音啊,隻不過我聽了,一再提醒她,萬一被誰聽見,以為咱們在做見不得人的事兒可就糟了,但高館長的回答卻是,怕什麼,咱們又沒真的做什麼,就是讓你給我按按腳而已,即便是有人闖進來,發現咱倆是這樣,又能把咱倆咋樣呢?我才沒停止給她點穴按腳……”趙無底說出了當時的情景。
“那後來是咋停止的呢?”相大姐將信將疑,又提出了這樣的問題。
“還不是你打來了電話,說了一些關於櫥窗的事兒,才給打斷的呀……”趙無底想起了當時是如何打斷的,就這樣回答說。
“那後來呢?”
“沒什麼後來了,後來就是高館長突然覺得她餓了,加上您打電話說,必須儘快去驗收您布置櫥窗的成果,高館長就帶我從宿舍出來,直接到了館長辦公室——咦,相大姐,您不是一直在隔壁聽牆根兒嗎,咋跑得那麼快,我和高館長到她辦公室的時候,您已經在她辦公室了呢?”趙無底趁機也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當然是——算了算了,這些都不重要了,你敢發誓,真的沒跟高館長做出那樣的好事兒?”相大姐不想被小神醫給問住,就趕緊轉移話題。
“當然沒有啊,我對天發誓,絕對沒有……”趙無底在這一點上,特彆慶幸——幸虧沒跟高依琳發生那種關係,不然的話,被這個心懷叵測的相大姐給逼問出來,回頭再去找高依琳說理去,自己豈不是兩頭都不是人了嘛,現在好,由於真的沒發生那種關係,所以,刀架脖子上也不可能承認啊!
“那她臉上的紅暈是哪裡來的呢?就好像剛剛跟男人好過,而且是那種達到欲死欲仙境界的歡愛才會有的無法掩飾的滿麵春風心曠神怡?”相大姐居然用這個作為證據,來堅持自己的懷疑。
“也許就是因為我給她按腳的時候,給她輸入了大量的青春元氣,讓她塵封已久的情懷突然釋放,正所謂人逢喜事精神爽,她今天似乎對我的到來也特彆開心,這些都加起來,就讓她的臉上,泛出了第二春的光彩吧……”趙無底則這樣解釋說。
“不對,我還是不信她會因此就變成了那樣……”小神醫的解釋還是沒能讓相大姐消除懷疑……
“信不信由您吧,現在我可是和盤托出,把該說不該說的都說出來給您聽了,您若是信,就還把我當朋友,若是不信,我也無能為力了,咱們這就分道揚鑣吧……”趙無底一聽,自己說道這個份兒上他還不信,也就撂下了這樣的話。
“等等,誰說我不信了,我隻是疑慮重重而已……”一聽小神醫這樣說,相大姐也覺得自己也許有點過分了,就這樣解釋了一句。
“我把話都說到這份兒上了,您還不信我?”趙無底這樣反問了一句。
“不是我不信你,是發生在高館長身上的變化讓人太難以置信了呀……”相大姐這樣強調說。
“咋就難以置信了呢?”趙無底還是沒懂相大姐為啥就死活不信。
“她咋會突然就不厭煩男人了呢?咋會你們輕易就跟你打賭,用親吻來跟你玩兒那種小孩子的把戲呢?還有她那雙尊貴無比的腳,咋就肯脫掉鞋子,展露在你麵前,讓你肆無忌憚地去點壓她的湧泉穴,而且好受之後,還你們肆無忌憚地叫個不停呢?她究竟是受了什麼刺激,就突然改變了初衷,放棄了與異性的抵觸,直接敞開了一切,與你有了那麼多親密接觸呢?”相大姐根據自己對高依琳的了解,說出了這麼多的疑點。
“這些情況我也覺得很不可思議,但您不覺得現在的情況比之前好很多嗎?至少,高館長心情愉悅,春風滿麵了,難道這不值得您為她高興為她慶幸嗎?”趙無底則這樣開導對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