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真能治好於苗苗的病,我為什麼不采納呢?您就快點說吧,我都快急死了。”趙無底心裡抖了一下,儘管還在懷疑高依琳說的辦法可能會是一個美麗的陷阱,但嘴上還是要這樣表達自己的願望。
“說之前我得問你幾個問題……”一看趙無底一副急不可耐的樣子,高依琳就覺得,自己差不多已經穩操勝券將他給“拿下”了,反倒不緊不慢地這樣來了一句。
“有啥問題您隻管問,我肯定有問必答!”趙無底一心把火隻在如何才能攻克於苗苗這個難題上,所以,一聽她還要問自己幾個問題,立即這樣答應說。
“據我了解,你之所以成為小神醫,與一般中醫的區別是不是這樣的——你首先是用意念可以觀察到病人的病灶在什麼地方,然後還能準確地辨認出出現病灶帶來的穴道瘀滯?”高依琳開始問她想問的問題——其實是在為她說出那個所謂的好辦法做鋪墊。
“對呀,這就是我跟一般中醫的本質區別,他們還需要望問切問才能知道這些,但我隻需意念就可以比他們更準確地了解患者的病情,從而有的放矢地給患者診療。”趙無底直接承認就是這個狀態。
“好,那第二個問題是,你診療的方法也與眾不同,終於使用的手段通常都是依賴針灸,艾灸,刮痧,火罐,推拿還有藥物配合什麼的,但你隻需要以指代針,用意念將你身體中的元氣通過病人的穴道傳入患者的身體,從而快速梳理,修複,甚至重塑患者損傷的經絡,從而達到快速緩解患者痛苦,或者直接解除患者病痛,直接痊愈的功效?”高依琳繼續問她關心的問題,也是繼續為她說出那個辦法打伏筆。
“看來您已經很了解我的治病手段了,您說的沒錯,隻要我有足夠的元氣儲備,那一般的病人都會像您說的那樣,解除痛苦,快速康複的……”趙無底都有點驚異,這個高依琳咋把自己莫得這麼透,差不多對自己這個小神醫已經了如指掌了。
“這就涉及到了我要問你的第三個問題——你的元氣從何而來,在治療中使用之後,如何恢複……”高依琳的問題似乎越來越接近她要說的那個辦法了。
“這個也很簡單,隻要給我時間,我通過休息,飲食和睡眠,都可以自然而然得以恢複的,但如果病人的病情嚴重且體量過大,那耗費我的元氣也就越多,想一氣嗬成給病人的病治好就需要現場進行補充……”趙無底給出了如實回答。
“我知道你在給鄭奶奶治療她的肩周炎的時候,就是那個習武女孩抱住你的後腰給你補充能量的——是不是女人用身體跟你接觸,你就會快速獲得能量?這就是我的第三個問題。”高依琳問及了她最關心的問題。
“這個我也承認,原本沒發現這個秘密,但就在焦典娜第一次挽住我胳膊的時候,我就一下子感覺到好像有清泉流入我的身體中一樣,那種被微電擊打從而像充電一樣補充能量的感覺一旦被我發現,就有了某種依賴感,所以,到了給鄭奶奶治病的時候,我就事先邀請她,直接抱住我的後腰,給我持續補充能量,避免我的能量被用光,病人還沒治好,我自己虛脫倒地,那就得不償失了……”趙無底並不否認,自己可以甚至依賴這樣的補充能量。
“那我想知道,除了用手臂貼身接觸,還有什麼方式能讓你快速補充能量呢?”高依琳的心裡越來越蕩漾了似乎——因為這樣的提問正在一步一步地接近自己的那個想法。
“這個——我們不是已經嘗試過了麼?”趙無底一聽她這樣問,就有點難為情地這樣提醒她,咱倆之前不是已經嘗試過交換元氣的遊戲嗎,難道您給忘掉了?
“你是說我們打賭,通過親吻就能讓焦典娜寄存在你那裡的那個初吻消失掉?”高依琳咋會忘掉呢,就是想讓小神醫自己上自己的道兒。
“對呀,與擁抱比起來,親吻補充能量的速度更快更直接……”趙無底直言不諱地承認這一點。
“那衝喜呢?”高依琳的心蕩漾到了一個連她自己都情不自禁的程度,所以,直截了當就脫口而出了這樣一句話。
“衝喜?什麼衝喜?”趙無底一下子就懵懂了——高依琳這是要乾嘛,難道真的是在挖坑讓自己一步一步地掉進她美麗的坑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