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我聽你的,跟你進屋說話……”寬叔覺得,不進去肯定不行了,索性以這樣的理由進去,自己也算是有麵子了……
進到少婦的房間一陣忙乎,少婦心滿意足了,寬叔卻像被掏空了一樣,原本想留給葉靜蓮的那點童真,就這樣稀裡糊塗地被這個少婦給拿走了……
“到現在,還不走您是誰……”寬叔覺得,既然已經這樣了,就該知道對方是誰吧,對今後自己複仇是否有幫助吧……
“說出來怕你嚇破了膽,所以才一直沒告訴你……”少婦懶洋洋地這樣說道。
“您到底是誰呢?”寬叔急切地問。
“告訴你吧,我姓薑,生在海南,所以父母取名叫薑紅顏,江湖上都叫我紅顏姐,原本也是個知書達理的大家閨秀,可是某一天參加閨蜜的婚禮被灌醉之後,就稀裡糊塗地被薛老虎給糟蹋了,而且從此成了他的第三任壓寨夫人……”這個叫紅顏姐的少婦這樣回答我說。
“您……您……您是薛老虎的女人?”寬叔差點兒驚掉下巴!
“曾經是,但後來因為娶了我,薛老虎的生意每況愈下,找了個算命先生一算,居然說是我的名字讓他的生意走了下坡路……”紅顏姐繼續講述她與薛老虎之間的關係。
“怎麼會呢?”寬叔沒懂其中的道理。
“我的名字叫薑紅顏,這個紅顏被算命先生借題發揮,說我就是薛老虎身邊的紅顏禍水,就把薛老虎做生意賠錢的罪過加到了我的頭上,薛老虎立即對我拳打腳踢,甚至再也不與我同床共枕了,我們成了有名無實的夫妻……”紅顏姐算是說明了她與薛老虎現在的關係到了什麼程度。
“現在你們還保持婚姻關係?”寬叔還是沒完全弄清楚。
“早就離了,官司打了一年多,我才勉強得到了現在咱們呆的這幢臨街的三層門市房……”紅顏姐給出了這樣的回應。
“您是說,您跟薛老虎也有不共戴天之仇?”寬叔試著這樣問。
“不共戴天談不上,但想殺了他的心無時無刻不在心裡提醒我,這輩子都不能讓薛老虎過得安生……”紅顏姐這樣賭咒發誓說。
“既然這樣,您剛才為什麼阻止我用石頭滅了他呢?”寬叔立即提出了這樣的質疑。
“就你?用那幾塊破石頭?就能滅了薛老虎?”聽紅顏姐話裡話外的,就好像寬叔是小孩子鬨著玩一樣,用幾塊石頭就像乾掉薛老虎這麼凶悍的家夥,簡直就是小孩子把戲嘛!
“是啊,我特地花了一萬塊錢到山裡去學了功夫,學成之後專程下山來為我爹娘報仇的,沒有十分的把握,我能以卵擊石嗎?”寬叔趕緊將自己的底牌亮出來給對方看。
“就你?還花錢進山學了功夫?啥功夫?徒手扔石頭也算是功夫?”紅顏姐差點都笑岔氣兒了……
“真的,要不找個地方我扔幾個石頭給你看,是不是百發百中……”寬叔都有點急眼了,這個女人咋就不信他有這個能力呢?
“省省吧小夥子,即便是你能用石頭打中他,即便是一石頭要了他的命,你知道結果是什麼嗎?”紅顏姐邊說,邊用手來摸寬叔的臉……
“是啥呢?”寬叔有點不適應她對他這樣的親昵動作,就邊躲避邊這樣問。
“他的眼線保鏢遍地都是,你絕對逃不出他的勢力範圍,所以,是打完他了,可是你自己這條小命也賠進去了……”紅顏姐則一下子用手抓住了寬叔的下顎,令人沒法回避她那犀利的眼神……
“不可能,我學投擲功的時候,還學了逃逸功,也就是我跑的比一般人都快,連汽車都追不上我……”寬叔又這樣為自己爭辯說。
“哎呀,小夥子呀,看了你真是走火入魔了,幸虧遇到了我,不然的話,你真的被自己這初生牛犢不怕虎的勁兒給害死了……”紅顏姐則再次忍俊不禁地笑著這樣嘲諷寬叔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