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了,你跟他的車子過河之後,問過他這些了?知道他是誰了?”一聽雎鳩這樣問,芊芊立即警覺地這樣反問道。
“我哪敢跟他多說一句話呀,一個是生怕被設卡的人發現車裡有人,還有就是我剛要問,這個師傅就嚴肅地打斷我說,好了,她們都等我過河去接她們呢,你在這裡好好看車,我走了——所以,我也就什麼都沒問出來……”雎鳩本想從芊芊的嘴裡打探出點兒什麼來,卻被芊芊反問,所以,隻能這樣撒謊說。
“就是啊,你跟他都到了對岸,相對安全了,你都什麼沒問出來,我跟他在河裡那麼危險的時候,我哪敢問他這些問題呢……”芊芊算是給自己找到了充分理由。
“哎呀,鬨了半天,咱倆誰都沒問出來他是誰呀,那就更是沒辦法留下他的聯係方式了……”雎鳩還假裝很失落的樣子。
“是啊,咱倆算是都錯過機會了,就看後續的姐妹誰有機會問清他到底是誰,然後僥幸得到他的聯係方式,讓咱們姐妹將來還有機會能跟他再取得聯係吧……”芊芊越是看雎鳩失落的樣子,心裡就越覺得自己幸運,所以,更加堅定了守口如瓶,不告訴任何人自己已經取得的“勝利成果”留給自己將來“獨享”這個極品男人的時候再派上用場吧……
趙無底差不多猜到了芊芊去到車裡倆人會是怎樣一番對話,心說,這是沒辦法的辦法,隻好用這樣善意的欺騙來讓她們暫時各懷心腹事,都來個守口如瓶,這樣自己才能相安無事了吧……
第二個過河的是淺淺,之前給她摸骨的時候就發現,她是個“肉頭”的女孩子,也就是說,她要比其他女孩子身上的肉要多一些,至於多多少,也每個體重秤量過,目測的話,她的體重肯定在一百斤以上,所以,當趙無底帶她到了河邊,她也提出讓趙無底“公主抱”著過河的時候,趙無底問了一句:“你的體重也是45公斤?”
“哎呀,人家就是比芊芊重了那麼一點點嘛……”淺淺居然撒嬌地這樣來了一句。
“這一點點是多少?一公斤還是十公斤或者是更多?”趙無底心說,假如你的體重過百的話,抱你過河難度可就大了很多,萬一手滑將你掉進河裡,回頭你可就跟我笑不出來了吧……
“也就是……算了,您還是背我過河吧……”一定是比芊芊重了十公斤以上,否則的話,淺淺不會放過被這個男人公主抱機會的,寧可失去這次公主抱的機會,也不能透露自己的體重……
等到趙無底真的背起淺淺的時候,才感受到她還真是比芊芊沉了不是十斤八斤,估計她的體重應該在一百一十斤以上的樣子——在鄉間彆墅上她的時候,沒覺得她很胖啊,那種肉肉的感覺好極了,無論你用怎樣的力道去撞擊她,似乎都會給你一個舒適的緩釋仿佛落地的時候,有個特彆厚實的海綿墊子一樣……
看來這樣的感受不是白說的,是要靠身上真的有肉才能實現的,現在背在自己的背上終於感受到了這個肉呼呼的淺淺果然是體重稍顯超標,還好就是背在背上不覺得很沉,這才開始下水蹚河……
隻是剛走了幾步,就聽見淺淺在趙無底的耳旁說道:“我知道您是誰……”
“我是誰呢?”趙無底一聽,淺淺居然跟芊芊和雎鳩如出一轍,都是開口就是這句話,充分說明之前她們都議論過自己,而且都約好了,一旦有單獨在一起的機會,就一定要問問這個男人到底是誰,或者是想方設法得到他的聯係方式——現在又聽到了這樣的問題,趙無底索性還是同樣的回答反問。
“您不是那個摸骨大師,就是那個在彆墅裡跟我們好過的第一個男人……”淺淺直接給出了這樣的答複。
“那我到底是誰呢?”趙無底一聽,她的回答有所不同,所以,反問的話也有所變化。
“聽您的聲音,您就是來的時候,給我們摸骨算命的那個摸骨大師,但趴在您的背上,感受到了您的體溫,就知道您應該是在彆墅裡跟我們發生過關係,讓我們對您都蝕骨銘心的那個極品男人……”淺淺給出了這樣的回應。
“通過體溫就能判斷出我就是那個男人?”趙無底直接提出了這樣的質疑。
“對呀,您跟我好的時候,兩手使勁兒掰開我兩腿的時候,我就感覺到了您手上的溫度是多少,現在您背我的時候,兩手攬住我的兩腿的時候,還是同樣的熱度,根據這一點,我就判斷出,您就是那個男人……”淺淺用了這樣的細節來說明她的判斷是如何地正確。
“即便你判斷出我就是那個男人了,你想怎樣呢?”趙無底不想跟她多磨嘰,隻想儘快進入主題。
“既然我知道您是誰了,那就留個聯係方式吧,我覺得不出三天我就會對您想得死去活來,假如您不忍心讓我這樣遭罪,對我還有憐香惜玉之心的話,就給我留個聯係方式,隻要我耐守不住想您的時候,就打電話找您,跟您約會,找個安全的地方,讓您儘情享用我的同時,也幫我解了燃眉之急……”淺淺的回答與芊芊和雎鳩都不同了。
“咋了,你幾天沒男人就抓心撓肝難以忍受?”趙無底索性把心裡的好奇都問出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