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承認,我趁機褪下她的褲子,出於對女人那個地方強烈的好奇心,然後掰開了,往裡邊看了幾眼,但僅此而已,我真的隻是用眼睛看,卻沒碰她一下呀,我對天發誓……”
沒辦法,伍佰強隻能將當時他做過的都坦白交代出來了,似乎不說出來根本就過不了郎副鎮長這關呀,看來,自己還真不是他的對手呢,他一沒打我二沒罵我,單單是用語言逼問我幾句,我就有些招架不住了,這樣下去,遲早我是要崩潰的呀,但似乎已經沒法不說出真相了……
“你看,你剛才還說什麼都沒做,現在被我一逼,你又承認了這些……”一聽伍佰強終於承認這一點了,郎副鎮長立即抓住了這個把柄,借題發揮地這樣說。
“我承認我偷看過她那個地方,但我發誓,絕對沒有碰過她那個地方,這還算是我平生第一次真正見到女人那個地方呢,我當時心驚肉跳的,生怕這個時候蘇媽突然進來發現了,所以,隻是匆匆忙忙地看了幾眼,馬上就提上了她的褲子,等蘇媽回來,我馬上就離開了……”伍佰強還在試圖為自己的行為做辯解,還試圖能得到他的原諒與理解。
“你當然要為自己狡辯啊,可現在的事實是,我女兒真的懷孕了呀!”郎副鎮長隻想解決這個關鍵問題,所以,話題到了什麼時候,都會直接回到這個問題上來。
“可是,不能因為郎嘉茵懷孕了,就一定懷疑是我乾的吧,假如我那天趁她醉了昏睡之際跟她那個了,也不至於這麼快就懷上了孩子吧,這個道理連三歲小孩子都懂啊……”伍佰強沒彆的話可狡辯了,隻能舉出這樣的例子來說明——即便是我那天趁機上了她,也不至於才兩三天就懷上了孩子吧!
“道理是這個道理,可是事實擺在這裡,你死活不肯承認跟她發生過那樣的關係,可是她卻一口咬定就是你乾的好事兒,我作為她的父親,你的領導,你覺得我該信誰的,我該如何處置這件事兒呢?”郎副鎮長則說出了他的道理來——你們都說自己的道理,那讓我如何判斷真偽,如何處置這件事兒呢?
“您一定會依據事實秉公處理這件事兒,彆讓一個無辜的人蒙受不必要的冤屈吧……”伍佰強當時還十分天真地期盼著,郎副鎮長能站在公正的角度上來查明真相,然後還我一個清白呢,哪裡知道,他的心中早已想好了一個套路,無論如何都要將我趕到他設計好的那條道兒上去呀……
“嗯,按照你的思路,我該相信你的話,你一口咬定從來沒碰過我女兒一根汗毛,所以,也就沒有任何義務來承擔任何責任,這樣就算我秉公辦事,不冤枉你這個好人了……”郎副鎮長沿著我的說法和思路,給出了這樣一個假想的結果。
“這當然是我最想要的結果了……”伍佰強一聽,眼睛都發亮了,真能這樣的話,那可真是撥雲見日,讓我重見光明了呀!
“那我女兒的公平在哪裡呢?她的冤屈找誰來撫平呢?”郎副鎮長卻立即轉變了角度,從他女兒的角度來發問了。
“都說冤有頭債有主,就應該找出那個讓郎嘉茵懷孕的男人呀!”伍佰強則這樣提醒他,不能因為我有嫌疑,就一定賴在我身上吧,應該找到真正的肇事者,才能還原真相,才能真正解決問題吧……
“可問題是,她就是一口咬定那個讓她懷孕的男人就是你呀……”郎副鎮長居然又把車軲轆話給說回來了。
“可是我聽蘇媽說,那天我被郎嬸兒打暈之後,郎嬸兒拿著剪刀要剪掉我這裡的時候,是郎嘉茵攔住了郎嬸兒不讓她剪掉,郎嬸兒問為什麼,郎嘉茵回答說留著有用,郎嬸兒問有什麼用,郎嘉茵最後承認說,她肚子裡的孩子不一定就是伍佰強的,郎嬸兒還問到底是誰的,郎嘉茵當時說她也不知道到底是誰的,還說當時有好幾個男人……”伍佰強感覺不把這樣的信息說出來,是沒法逃脫乾係了,所以,不惜將蘇媽出賣,也必須說明這個情況來自保啊……
“蘇媽真是這樣說的?”一聽伍佰強這樣說,郎副鎮長還真是愣怔了一下,但馬上就這樣確認地問道。
“對呀,就是剛才幫我擦臉,給我換乾鬆衣服,還有給我做熱湯麵的時候對我說的呀……”伍佰強知道不該將蘇媽牽扯進來,可是為了能證明自己的清白,也管不了那麼多了。
“哦,那我現在就把蘇媽叫來,跟她當麵對質,看看她有沒有這樣跟你說過,看看她說的到底是不是事實吧……”郎副鎮長似乎覺得蘇媽能這樣說,一定不是捕風捉影吧,所以,立即就要來個當麵對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