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為了讓她一直這樣抓心撓肝?所以越是她想要的,老子就越是不給她?寧可讓她殺了自己也不滿足她的要求?
這算是一種報複,還算是一種懲罰,抑或是算做一種使壞,讓她更加痛苦不堪,甚至抓心撓肝到痛不欲生呢?
難道這樣就達到自己的目的了?
難道這樣就算真是懲罰她了?
未必把,這樣下去,或許憋足了火兒,她真興許找個機會弄死我吧……
那我這樣做,又是何苦呢?
為什麼不順水推舟真的滿足她,同時,自己也算是嘗過女人味兒了呢?
雖然她的身子早就臟了,而且思想也臟得一塌糊塗,可是畢竟今天算是跟她訂婚了呀,可能下周就要去領證,然後,就會緊鑼密鼓地跟她舉辦真正的婚禮了……
既然是這樣,她再臟,也算是你媳婦兒了,為啥不趁她抓心撓肝的時候,就跟她把生米煮成熟飯呢,為啥作為一種懲罰來報複她,同時也讓自己失去了一次難得的,弄了她的好機會,而且是她心甘情願求我弄她的機會呢?
唉,考慮問題為啥隻想到了一方麵,而忽略了另一方麵呢?
要不現在折返回去,說自己剛才都是開玩笑的,現在答應跟她那個,幫她接觸抓心撓肝的癢癢了,也許還能挽回這一切吧……
這樣想著,伍佰強居然調頭回到了郎家的院子裡,徑直奔西廂房去了……
然而,伍佰強一腳踏入西廂房的正門,卻與正在往外走的郎副鎮長撞了個滿懷……
“快,正找你呢……”郎副鎮長一把拉住伍佰強就往外走……
“出什麼事兒了?”伍佰強被他慌亂的神色給弄得有點驚慌,以為郎嘉茵沒殺成他,她自己自殘出事兒了呢,那樣的話,情況可就慘烈了——唉,也怪自己太任性,真不該那樣回絕郎嘉茵剛才的要求,不過現在說這樣的話,是不是為時已晚了呀!
“不是家裡出事兒了……”郎副鎮長似乎看出了伍佰強的焦慮不安,馬上這樣給他吃定心丸說。
“那是哪裡出事兒了?”伍佰強一聽不是是家裡出事兒了,就知道原來不是郎嘉茵出事兒了,心還真是一下子落了地……
“是縣裡來的通知,臨近的區縣發生山火,風向正好朝咱們鎮的方向刮來,所以,鎮政府立即成立了臨時防火指揮中心,指派我做總指揮,你現在立即開車跟我一起出發,趕赴山火可能蔓延咱們鎮的地點,指揮各路人馬立即開辟防火隔離帶,快,什麼都不用帶,我都讓蘇媽準備好了,你隻管快點送我去現場就行了,快走……”郎副鎮長邊這樣說的時候,邊將一個大包裹放在了車子的後備箱裡,然後,拉開副駕駛的車門,就這樣催促伍佰強說……
“哦,知道了……”伍佰強被這樣的緊急情況弄得有點毛手毛腳,儘管離開了西廂房,但還是一步三回頭地看看郎嘉茵是否知道他要跟她父親“出征”了,她現在的狀況咋樣了,是否已經從抓心撓肝的狀態中解脫出來了……
伍佰強自己都好奇,為什麼開始擔心她這些了,這是一種責任心,還是一種惦念,抑或純粹是一種好奇,真是一時搞不清楚……
開車匆匆上路,伍佰強問了一句:“是什麼原因起的山火?”
“現在還不清楚,有說是人為失誤造成的,有說是自燃的山火,比如閃電擊中乾枯樹木,不管是什麼原因吧,現在火勢還沒抵達咱們鎮,那當務之急就是開辟多處防火隔離帶,即便是火勢抵達咱們鎮,也會在隔離帶的地方得到控製,否則的話,一旦衝過隔離帶,咱們鎮可就遭殃了,所以,這次任務刻不容緩,必須連夜組織各路人馬,開始按照火勢襲來的路線砍伐樹木,辟出儘可能寬的隔離帶來……”郎副鎮長給出了這樣的解釋。
“那,各路人馬誰來召集呢?”伍佰強忍不住這樣問了一句。
“我隻負責指揮,不負責召集人馬,楊鎮長已經牽頭去召集人馬了,咱倆隻管儘快抵達指定地點,然後,指揮趕到的人馬進行隔離帶的劃分和實施就行了……”郎副鎮長耐心地解釋說。
伍佰強不再提問了,隻管將車子儘可能地開快,儘可能地把剛才與郎嘉茵發生的矛盾衝突忘掉,集中精力,把車子安全開到郎副鎮長指定的地點……
可是到了地方才發現,那個楊鎮長才給郎副鎮長召集來十幾號人,剛夠搭建臨時指揮所的,郎副鎮長似乎很著急,急著跟楊鎮長溝通,說大隊人馬務必儘快趕到,時間不等人,據可靠情報,山火距離本鎮隻有不到十五公裡了,按照這個速度,火勢得不到有效控製的話,最快明後天就能抵達本鎮邊界,一旦抵達,那就什麼都來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