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啊劉鎮長,您說的這些都是形勢所迫情非得已呀!”趙無底一聽,鬼子劉果然是要拿葉竹香和葉菊香也被破身的事兒來興師問罪,心裡著實沒底,這家夥到底要如何懲治自己,像他說的“該當何罪”這是要報警抓了自己的節奏啊,就立即這樣喊冤叫屈道。
“放屁,什麼叫情非得已,什麼叫形勢所迫?假如你自己不主動不上鉤,難不成我那倆小咦子會主動逼你給她們倆破身嗎?我自己的小咦子我最了解了,平時我是跟他們十分親近,已經到了就差捅破那層窗戶紙的程度了,但我之所以一直都沒跟她們倆生米煮成熟飯,就是覺得還沒到時候,還不能讓她們倆從姑娘變成女人,你倒好,一旦易容成了我的樣子,一旦有了跟我倆小咦子接觸的機會,你居然就將她們倆的身都給破了,你簡直就是在褻瀆純潔,簡直就是在違法犯罪!”鬼子劉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此時此刻,已經義憤填膺到了無以複加的程度……
“我想知道,您問過葉竹香和葉菊香,是我強迫她們倆的,還是她們倆主動的了嗎?”趙無底忽然發現,自己這樣提心吊膽擔驚受怕無濟於事,必須問清情況才可以扭轉現在的被動局麵,所以,才這樣問了一句。
“廢話,這樣的話我哪敢開口問呢?一問肯定穿幫露陷,讓她們倆知道給她們倆破身的不是我這個姐夫了,你當我傻呀,會愚蠢到問這樣的問題?”鬼子劉立即這樣反駁趙無底說。
“那您是如何知道她們倆的身已經被我破了呢?”一聽鬼子劉這樣說,趙無底也才反應過來,他是不能問這樣的問題,因為自己給她們倆破身的時候,理應是易容成鬼子劉的樣子,以她們倆的姐夫身份來做的好事兒嘛,但問題是,你鬼子劉又是怎樣知道我以你的名義給葉竹香和葉菊香破了身呢?
“還是廢話,昨天夜裡我本打算像從前一樣,跟她們倆娛樂一下,哪成想,這倆丫頭片子居然說——姐夫今天都跟我們倆好過三次了,再好緊要禿嚕皮了,而且還說已經成了姐夫的女人了,姐夫咋還不滿足,還要不顧身心疲憊跟她們倆做那樣的好事兒呢——就這樣我知道了真相……”鬼子劉一聽小神醫還要狡辯,就直接說出了自己知道真相的經過。
“我不否認是我給您的兩個小咦子破了身,但我也要聲明,這絕對不是我主觀想要的結果,完全是您的兩個小咦子發現我具備給她們倆破身的能力,就迫不及待地主動出擊,我實在是攔不住,才讓生米煮成熟飯的,完全不是我的主管刻意,更不是我想趁機占什麼便宜!
“而且聽她們倆話裡話外的,等這一天已經很久了,頭回發現姐夫這方麵的能力十分突出,我當時也發蒙,多次阻止都不奏效,被她們倆纏磨到了無法脫身的程度,也才如了她們倆的心願——尊敬的劉鎮長,您不能因此就說我道德品質有問題,更不能說我這是知法犯法回頭治我一個什麼罪名讓我承擔吧……”趙無底竭力為自己爭辯……
“我還真不是你說的那種人品……”一聽小神醫這樣質問自己,鬼子劉立即這樣表態說,畢竟,是他喚醒了葉蘭香,畢竟,是他把自己之前在三個小咦子身上的魔咒給打破了,所以,不能說如何如何感激他,也不能因此就給他羅織個罪名將他給送到局子裡去吧,何況接下來,還要求他易容成自己的模樣,繼續給葉蘭香做康複治療呢!
隻不過,現在提出這樣的問題,是想敲山震虎,讓他今後再用自己的模樣和身份去到家裡的時候,彆在吃著碗裡的還看著鍋裡的,也許葉蘭香你還可以親密接觸,但另外倆小咦子就請你高抬貴手,彆再禍害糟蹋了行不?
“那就宣泄劉鎮長不殺之恩了……”一聽鬼子劉這樣表態,趙無底的心還真就一下子放回到了肚子裡,隻要不給我弄個罪名在頭上頂著,彆的都好說了……
“雖然我不會因此給你弄個罪名在身上背著,但你要明白一個道理,那就是女人不能隨便碰的,一旦碰了你就要為她負責人,現在還隻是剛剛開始,假如再有機會讓你以我的麵目出現在我家的話,你可不能再像昨天那樣大小通吃來者不拒了,一旦她們其中誰懷上了孩子,你可就要吃不了兜著走,誰都救不了你了,你懂我的意思了嗎?”鬼子劉趁機表達出了自己對趙無底的警戒,告訴他什麼可為什麼不可為。
“不是說好了,我再出現在你家的時候,就以小神醫的身份出現嗎?所以,您說的這種情況再也不會發生了……”趙無底還不知道鬼子劉與葉蘭香之間對話之後形成的決定,還這樣認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