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種源源不斷的黑色氣體會有終結之時,劉大偉緩緩將它收回,對方頓時恢複如常,冷汗已將衣衫濕透,憔悴不堪,他不敢置信,剛才自己竟然真的發病。
話說每年體檢兩次,如果有病早檢查出來,可這又算什麼?
他又恐慌又害怕,呆呆的看著劉大偉,不似剛才那般惡狠狠。
“你怎麼知道我有病?你從哪看出來……”
“你的病屬急性心臟衰竭,這種病非常嚴重,如果你再不去看怕小命休矣,我可不是隨口恐嚇,信不信由你,可以去省裡找資深專家替你看看,不必去體檢。”
周明亮覺得事情不對冷笑一聲,身體不似剛才虛弱,口氣也大起來,惡狠狠的把氣出在劉大偉身上,都是他的烏鴉嘴,才讓自己得了這種病,不管是不是先賴在他身上。
“你現在給我磕頭認罪,暫且饒過你,看在你年少無知土,包子沒見過世麵的份上。如果不給我磕頭,我數三聲,必然讓你躺著出去,別以為有人給你壯膽,你就敢為所欲為,詛咒本公子生病,罪該萬死。”
言下之意,既罵了劉大偉也折損了周星星的麵子。
全場再次抽口冷氣,如果劉大偉給他磕頭,必然自己沒臉,也折損了周星星的麵子,打周星星的臉,所以就算劉大偉肯給他磕頭,周星星也不會讓劉大偉給他磕頭,所以這兩難局麵到讓所有人心頭喃喃,隻想看到結局。
“你別過分,我警告你,如果你想撕破臉,老子陪你玩到底,到底誰輸還不一定呢?別他媽這麼囂張,給人留條活路,也給自己留條活路。”
這句話分明想警告對方,如果死磕到底,他不一定能討到便宜:“太陽不打誰家門前過?今日得罪了誰,他日若有求於他必然……”
“你哄誰呢?老子這輩子求誰都不會求他,跪還是不跪,老子給你一個機會,過了三聲數,就算給老子磕一萬個頭,老子也不稀罕。”
劉大偉也不回話,穩定心神,將黑色病體緩緩地澆灌在他身體內,像得了失心瘋一般,周明亮翻身打滾在地上完全不成人樣。
那身昂貴的套裝此刻滿是泥濘,灰頭灰臉的,跟個鬼一般狼狽極了,他堂堂四大名少之一,又何曾如此丟人,劉大偉隻冷笑麵對。
“真是活該。”
“誰說不是呢?你說這報應說來就來,平日囂張跋扈慣了,沒想到這病早就纏上他了,還口口聲聲說……”
周圍早看不慣的人在底下竊竊私語,可又不敢明說,平日被周明亮欺負貫了的,有怒不敢言,有氣不敢出,如今多多少少替他們出了口氣。
劉大偉知道時候已到,慢慢停止,反反複複之間來回兩三次,周明亮被折磨的不成人樣,最後一次氣喘籲籲,差點趴地上。
“我最後一次勸告你,有病就得及時看,我看你這病還挺嚴重的,急性心臟衰竭會要命的,回家去看醫生吧,別在這囂張,待會死了,可別怪……”
“你……你給老子等著……”
說完站起身來狠狠的盯著劉大偉,仿佛劉大偉是一頭吃人的妖怪死的,想罵人卻不敢,一張臉被折磨的不成人樣,他憤恨的盯著周星星,又盯著劉大偉,在二人臉上來回穿梭,最後冷哼一聲,周明亮二話不說轉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