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淺淺心裡清楚,當初自己的叔叔要跟劉大偉合作,這中間畢竟是自己牽線搭橋,劉大偉也是因為信任自己,才選擇了信任楊明,並沒有視線簽署合同,之後變卦,自然是給劉大偉造成了很多麻煩。
這幾天來朱淺淺一直都在想這件事情,為了這件事情她也跟叔叔楊明鬨掰了,也跟父親反應過,但是卻都沒有辦法。
畢竟朱家上下一致都認為劉大偉對不起朱淺淺,因此對他根本就沒有一點好印象。
感受著電話那頭的朱淺淺滿含歉意的話音,劉大偉開懷道:“淺淺,你不用再自責了,現在我已經能夠理解你叔叔楊明的做法了,我尊重他的選擇,我這農場種出來的花生、水庫裡養出來的魚,那都是一等一的質量,他選擇不跟我合作,那是他的損失,不是我劉大偉的損失。”
聽了劉大偉這番話,朱淺淺頓時便對劉大偉欽佩至極,試探性的問道:“那你真的不怪我了?”
“我什麼時候也沒有怪過你,淺淺,你可彆想多了,我連你叔叔也都不怪了,怎麼會怪你呢?”
“那你現在農場那邊的業務怎麼樣?有靠譜的合作商了嗎?”朱淺淺話聲關切的問道。
劉大偉興高采烈地說道:“淺淺,我現在愁的已經不是怕我農場的花生和魚賣不出去了,而是怕我的花生和魚供不應求啊!”
“什麼?大偉,你這話的意思是,找到大的合作商了?”朱淺淺又驚又喜,連忙急切的問道。
“是啊,不僅找到了合作商,而且還是非常靠譜的人,現在縣城的鑫雲酒樓你知道嗎?”
“鑫雲酒樓,我知道啊,之前我還和朋友們去哪裡吃過飯,鑫雲酒樓應該算的上縣城最好的酒樓了,隨隨便便一桌菜就得上千塊!”
朱淺淺說道這裡,忽然內心一動,驚喜道:“大偉,難道你和鑫雲酒樓和合作了?”
“淺淺,你還真是聰明,說的一點都沒錯!”
“哎呀,那可要恭喜你了,鑫雲酒樓可是大地方,每天做菜用的魚肯定不少,可是……就算他們那每天用的魚再多,可以遠遠達不到讓你養的魚供不應求的地步吧?”
朱淺淺說的沒錯,鑫雲酒樓是縣城最大的酒樓,包廂就有一百多個,每天來吃飯的人少說也得幾十桌,趕上周末能夠達到上百桌。
同時酒樓還承接婚宴,要是趕上有婚宴,那擺場可就更大了。
可就算是每天上百桌客人,每周兩次婚宴,每次婚宴五十桌,這樣下來,一星期總共的客人也不過八百桌,就算是一千桌,每桌有一條魚,那一星期下來一共也就是需要一千條魚。
一星期一千條魚,這已經是鑫雲酒樓最高的消費能力了,同時還要算到劉大偉養的魚的品種,上不了太高檔的菜係,因此使用率又減半。
可這些因素即便是不算進去,一星期一千跳魚,一個月三千條魚,那也遠遠達不到劉大偉水庫所養的魚的十分之一。
聽了朱淺淺的詢問,劉大偉對著電話笑道:“這個自然,單單跟鑫雲酒樓合作是不行的,我們還有其他的大客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