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一仁不知道怎麼,今天不需要翻譯就能讀懂唇語,他很是生氣他們那張“日本戰犯”的嘴臉。
高一仁狠狠地給了那幾個日本人連環耳光,打的他們昏頭轉向,口吐白沫,倒地抽筋。
美國大兵小頭兒看著高一仁說:“在我們的集中營你還這樣張狂,我修理你。”
小頭兒衝著高一仁的腦袋打來,高一仁連連躲閃,身體一側身,將美國大兵的手腕抓住,反手一擰,隻聽“哢擦”一聲,骨頭斷了,他疼的哇哇叫。
幾個美國大兵一起上來了,高一仁跳起來一腳就把前麵衝來的一個美國大兵踢飛在空中,隻聽一聲美國佬式的慘叫,不省人事。
其餘的就不敢衝了,他們佯裝去關心自己的同伴,這樣的佯裝高一仁看的清清楚楚,他覺得實在可笑。
紅姐拽了拽高一仁的衣服說:“我們逃跑吧!”
高一仁看著紅姐和菲姐說:“逃跑,又能逃出他們的自大與欺辱嗎?難道中國人就這樣討厭嗎?”
這時,突然,大門口進來了一輛軍車,看起來應該是領導坐的,這幾個家夥乖溜溜地爬起,站的端端正正,給車上的人敬禮。
這輛軍車走過去了,又倒了回來,車上下來一個將軍,他看著高一仁他們說:“你們是中國人?”
高一仁說:“是的。”
將軍說:“這幾個夜店的玩意兒找你們麻煩了?”
高一仁點了點頭。
這個將軍是個中國通,他笑著說:“沒事了,你們走吧!我會讓他們自我反省的。”
高一仁在想,你們什麼時間自我反省過?
高一仁和兩個姐姐走出了集中營,他們又麵麵相覷,覺得首爾一行多姿多彩,前麵是綁架飛機,再者是活死人,現在倒是遇上了美國大兵。
菲姐看著高一仁說:“都是我的錯,要不然你們兩個在家裡呆的好好的。”
高一仁看著菲姐說:“怎麼能怨在你的頭上呢?沒什麼,出來玩就要這樣的刺激。”
紅姐看著高一仁說:“真是個孩子!”
高一仁微笑著,沒有說話。
然而,他們以為平安無事了,可是陰謀還在後麵。
這個中國通的將軍非常了解中國人的脾性,他了解了情況後,狠狠地在美國大兵們的臉上扇了幾個耳光。
將軍很是生氣地說:“美國大兵在夜店玩卻被一個中國人打倒,而且你們還把人家帶到集中營後又被打倒,真是豈有此理,天理難容!”
將軍密令手下在集中營網站上發布了一個帖子,而且裡麵把高一仁他們的照片附上,說他們是美國派到中國的間諜。
很快,中國駐韓國首爾大使館就查閱到了這個信息,他們派人尋找了高一仁、紅姐和菲姐。
他們一踏進酒店房間裡,就被中國大使館的人手控製了。
高一仁又在納悶,這又是幾個意思呢?
菲姐和紅姐很是害怕,因為三番五次的攪擾讓他們徹底開始恐懼了。
他們被他們帶到了大使館的地下室被隔離審查,審查時,高一仁才知道這回不是日本人,而是中國人。
高一仁更是納悶,自己人又為何審查自己人呢?
他們拿出了高一仁他們與美國大兵一起的照片,而且角度的拍攝不是在翻臉,而是在密謀什麼。
高一仁笑著說:“原來是這樣啊!昨天晚上我們與他們在夜店打了一架,今天早上他們就把我們帶到了集中營,我們又打了一架,結果一個將軍下來維和了。”
他們經過一天一夜的徹查,高一仁、紅姐和菲姐是清清白白的,沒有任何間諜行為,他們大呼美國佬用了反間計和煙霧彈。
他們被釋放了,不過,他們也得回家了。
坐在回國的飛機上的高一仁在想,再不要出現什麼恐怖事情了,他閉目養神著,紅姐緊緊地抓住了他的手。
菲姐依然帶著耳機聽著音樂,這一幕真像去的時候。
突然,高一仁聽到了空姐的尖叫,幾個蒙麵的家夥拿著象牙匕首控製了飛機。
紅姐推了一下高一仁說:“我給你要了飲料,喝一點。”
高一仁這才從夢中醒來,他看著紅姐的臉龐說:“快到了吧?”
紅姐遞給了高一仁一杯飲料說:“喝點,剛起飛,你做噩夢了嗎?”
高一仁點了點頭。
紅姐按了一會兒高一仁的額頭說:“你好像在發燒。”
高一仁喝著飲料,他看到了飲料是鮮血一般,他尖叫了一聲,眼前一黑不省人事。
當他醒過來時,他眼前出現了那個給他翻譯琉球語的老太婆笑嘻嘻地說:“歡迎回到家裡。”
高一仁此時感到自己從未有過的恐懼,難道飛機又被恐怖分子綁架,難道自己又在無名島上嗎?
高一仁爬起來看了看四周,他沒有發現紅姐和菲姐。
高一仁看著笑嘻嘻的老太婆問道:“我這是在哪裡?那兩個女的呢?”
老太婆還是笑嘻嘻地說:“她們,她們已經被他們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