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岸柳看著蘭小櫻說:“你們要走嗎?”
蘭小櫻笑著說:“我們走了,你睡這兒嗎?難道我們的人品就這樣壞嗎?”
柳岸柳看著微笑的蘭小櫻說:“上大學那會兒,你們不是把我擱下一次嗎?”
蘭小櫻看著高一仁,高一仁說:“我好像不記得。”
柳岸柳說:“你什麼都不記得,那你感覺到我那會兒暗戀你嗎?”
蘭小櫻看著柳岸柳說:“你還暗戀過他,真是我的好閨蜜!”
高一仁喝了一杯紅酒,沒有說話。
柳岸柳笑著說:“吃醋了?”
蘭小櫻拍了一下柳岸柳的頭說:“怎麼醒的這麼快?”
柳岸柳微笑著說:“耽誤你什麼好事了?”
高一仁端起兩杯紅酒遞給柳岸柳和蘭小櫻,他端起自己的紅酒杯與她們碰了一杯。
柳岸柳還能喝進去,真是一個醉得快醒得快的女人。
雖然柳岸柳和蘭小櫻上學那會兒關係非常要好,但是畢竟離開學校已經幾年了。
其實,這回柳岸柳來煙海市是衝著高一仁來的,並不是單純的來看蘭小櫻。
柳岸柳通過和蘭小櫻的通話,她知道那個癡情的小子卻義無反顧地留在了蘭小櫻生活的城市。
其實,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癡情,那麼很多女人也會愛上他,因為她們在迷戀他那癡情的心。
這時,紅姐給高一仁打來了電話。
紅姐說:“親愛的,你在乾什麼呢?”
高一仁感到女人的第六感覺真靈,一旦自己深愛的男人身邊出現曖昧的女人,她們就有了心靈上的不舒服,或是情不自禁地要給深愛的人打電話。
高一仁如實說:“我在KTV陪我的兩個同學練歌。”
紅姐笑著說:“大白天的練什麼歌?”
高一仁說:“同學之間,沒什麼。”
紅姐笑著說:“那你練歌,下午不去體育場了?”
高一仁說:“過一會看,你在乾什麼?”
紅姐說:“我在大世界娛樂會所,在想你在乾什麼?”
高一仁說:“不要多想,你知道我的。”
紅姐說:“好了,不打擾你了,晚上家裡吃飯。拜!”
高一仁說:“拜!”
他們掛斷了電話。
蘭小櫻和柳岸柳看著高一仁說:“嫂子?”
高一仁看著她們問道:“嫂子?”
柳岸柳說:“準老婆唄!”
高一仁說:“對我很好,是我人生中的貴人,改天領你們見一見。”
蘭小櫻沒有說話,柳岸柳說:“那很好!”
柳岸柳又說:“何不讓現在過來呢?”
蘭小櫻走進了洗手間,她的心裡不知道怎麼了,很是難受。
高一仁猶豫了一下說:“你問問她?”他指著洗手間的門。
柳岸柳笑著說:“錯不在你,癡情的你在整個學校裡都傳開了。”
高一仁看著柳岸柳說:“沒有誰對誰錯,隻有那恰到壞處的時間和命運的安排下,感情錯綜複雜了。”
柳岸柳看著高一仁說:“真深奧!不明白。”
高一仁端起酒杯與柳岸柳碰了一杯。
其實,蘭小櫻何嘗不後悔莫及肝腸寸斷。
在這個人人拚爹的世界裡,蘭小櫻未必是拚爹的得利者,而是間接地受害者。
一個正在熱戀中的女孩被父母“騙到”了日本留學,何況,蘭小櫻也是一個癡情種。
然而,自從蘭小櫻不辭而彆後,就連柳岸柳這樣一個閨蜜都很是惡心蘭小櫻的絕情。如果要走的話,你直接告訴高一仁你要日本留學,這樣高一仁會對這份感情放下,沒準和柳岸柳走在了一起。
最讓人深惡痛絕的是,蘭小櫻的雙胞胎妹妹在母親的指使下,用曾經來過蘭小櫻家的柳岸柳的口吻給蘭小櫻寫信。
信裡告訴了蘭小櫻,她的初戀高一仁移情彆戀了,而且和一個低年級老鄉好上了。
就連信封上的郵戳也是在校園附近的郵電局蓋上的,更何況又是自己最要好的朋友柳岸柳寫的,身在日本的蘭小櫻聲淚俱下,幾度想自殺被同學發現,經過心理老師的指導慢慢地沒有了這樣的念頭。
在心理輔導期間,一個陽光帥氣充滿著高一仁式的溫情和眼神的男孩走進了蘭小櫻的心裡。
他就是後來蘭小櫻的丈夫,現在已被自己的哥哥害死的井邊草旺。
蘭小櫻的心裡很苦,然而,很多人不會去理解她。
蘭小櫻不辭而彆使得高一仁變成了癡情的男人,在女同學們的眼裡他就是每個女人都值得愛的人。
尤其柳岸柳,她以老鄉的名義特彆關心高一仁的生活起居,本來她家裡也很是富裕,也給予了他很多個人的幫助。
柳岸柳與高一仁同為陝西人,一個是在號稱“十三朝”古都的西安出生生活,一個是在陝北那窮鄉僻壤的小山村出生生活。
生活本身就讓他們很難堪。
高一仁那會兒抱著一個希望就是,回到縣裡能有個鐵飯碗,可惜的是,這樣的希望隨著縣裡停止分配徹底打破了。
高一仁不得不尋找一種心靈寄托的城市打拚,這個城市就是有著蘭小櫻氣味的煙海市。
高一仁拖著疲憊的身心走進了大世界娛樂會所的大門,那時候紅姐正在吧台上算賬,她一抬頭被自己的眼睛驚到了,難道是自己的男朋友複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