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肉很快地端上了木桌子上來,韓信和身邊的美女流開了口水。不要說什麼超強的人,隻要饑腸轆轆時,看到有肉可吃都是這副屌樣。
他們手中拿著刀子切割著大塊的肉來,高一仁突然想到,西餐不也是和我們學的嗎?
蕭何端起青銅酒器看著韓信說:“我們來一杯!”
韓信看了一眼身邊的美女說:“你敢喝嗎?”
“何有不敢的?”她端起了酒杯,一飲而儘。
蕭何和韓信碰了一杯,他們一飲而儘。
蕭何問道:“英雄這是要哪裡去?”
韓信看著蕭何說:“四處流浪唄!”這話說的好像很輕巧似的。
“你是不是覺得天下無人賞識你?”蕭何看著韓信的眼睛問道。
“沒有了,我就一屌絲而已。”韓信和高一仁的混合體點了點頭說。
蕭何不解地笑著說:“我們再來一杯。”
他們兩個又碰了一杯,真是相見恨晚的那種屌絲模式。
蕭何拍了拍韓信的肩膀,微笑著說:“天下事,你有何看法?”
“天下事,戰亂連年,百姓不得安寧,又有何意義?”韓信自斟自飲了一杯,又吃了一口野豬肉。
麗娜·古拉關心地說:“慢點吃,小心噎著。”
蕭何神神秘秘地低聲說:“我領你見一個人,很可能他能改變你的命運了。”
韓信憨笑著說:“大哥,還是吃飽喝足了再說吧。”他在想,很可能,就那副屌絲樣不改變,遲早比自己還屌絲。
蕭何笑著喊道:“老板娘再上好酒好肉。”
韓信吃著一塊牛肉,他好像咀嚼在了牛筋上,愣是咀嚼不爛,然而,他就那樣咽下去了。
他看了看蕭何說:“還敢喝不?”其實,他實在是沒有把蕭何屌進去。
蕭何看著有了幾分精神的韓信說:“那麼我們一醉方休,爛醉如泥,不省人事。”
看你用的詞兒,讓人感覺那個,韓信在想。
麗娜·古拉也確實餓了,她不顧前身是國際名模的身份,吃相可是難看。
如果是巴黎富豪晚宴,她吃成這樣恐怕得上美國《紐約時報》和《時代雜誌》了。沒準,英國《郵報》得上頭版頭條。
高一仁撫摸了一下麗娜·古拉的頭發,說:“好吃你就多吃點,沒準下一頓飯就要喝山泉了。”
“喝山泉,你還要走嗎?”蕭何詫異地問道,心想難道我這頓大餐白請了嗎?
高一仁又變回了韓信,他笑著說:“我會和你回去的,來,我們喝酒。”
“英雄美女美酒江山,兼可得。”蕭何笑著說,他一飲而儘。
他們儘興地喝著秦酒,夜色逐漸地黑了,酒罐子歪歪斜斜,好似在說,你們就可勁地喝吧!
韓信拉起蕭何說:“還喝不了?你怎麼趴在桌子上了?小酒量,就是小心腸。”
“我不行了,我們走吧,找個住處,談論古今。”蕭何趴在桌子上說。
麗娜·古拉看著高一仁說:“他的確喝不進去,你也別喝了,身體要緊。”
高一仁看著麗娜·古拉醉意朦朧地說:“好吧,我們走。”
他們把蕭何一個人撂下了,麗娜·古拉扶著高一仁搖搖晃晃地走出小酒館,向大路走去,一輪明月當空照。
麗娜·古拉抬頭看著明月說:“好美的月亮呀!可是,我們去哪兒呢?”
高一仁看著麗娜·古拉說:“我們回去吧!要不然這個蕭何纏上我,我可就麻煩了。”
“他不是讓你建功立業,征服天下嗎?”麗娜·古拉看著高一仁的眼睛說。
“他,他懂個屁天下,就是有個忽悠人的腦袋。”高一仁看著明月說。
突然,蕭何出現在了韓信的麵前。
蕭何以一貫的招牌笑容笑著,他看著韓信說:“跟我回去吧!我一定保舉你做大將軍。”
這下,韓信來神了,他看著蕭何笑了笑,說:“一言為定,駟馬難追。”
“駟馬難追。”蕭何說。其實,蕭何自己心裡也沒有底。
由於他們走的太遠,往回返看來今晚是返不回去了。
他們找了個人家住下,可巧的是,高一仁突然發現怎麼是那個老太婆,也就在曾經幫助過韓信的老太婆。
其實,這些都是蕭何所為,這個幫助韓信的老太婆不住在這裡,而是蕭何找到她的,他給她訴說了韓信的境況,老太婆欣然答應。
看來人與人之間的緣分,真是上天老早就注定的。
韓信在老太婆麵前跪下,老太婆微笑著說:“大丈夫能屈能伸才是一條巨龍,如果,一味地雍莽,那麼就是一條愚蠢的巨蟒。”
韓信聽到這樣的話,感到似曾相識。
麗娜·古拉扶起高一仁(韓信),她看著他說:“相信自己,天下屬於你的。”
老太婆看著麗娜·古拉說:“不要輕易說天下,天下在你的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