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無數個日日夜夜都讓他沉醉的地方。
在那裡總有著說不上來的舒服,周遭沒有絲毫的掣肘,隻剩下淡淡的舒服。
正因為這個樣子的關係,所以韓驍總可以輕鬆下來。
周睢點上了香煙,神色裡有點淒迷地說道:“我可以為你做事情,但是能不能透露下情況。如果真的是特彆違法的話,我可能會直接解決掉所有的危機,將我妹妹安頓好。”
看清楚透徹了事情,對人情世故保持著絕望。
這是他這些年來最大的感觸和傷感地方,那些看不到的陰冷地方全都是毒蛇遍地。
跟街頭小混混糾纏,在最冷酷的地方摸爬滾打,這個事情對於周睢而言不是什麼傷害,而是最大程度上的消磨。
脊梁骨被壓垮了後,感受到的就是永不超生的絕望。
坐在井底之中,仰望著天空。
那無邊的絕望都在不斷地行進,甚至讓他有點崩潰跡象。
整整三年時間裡,各種危機不斷地積攢下來,甚至讓周睢有點難以自持。
韓驍笑了笑說道:“放心吧,這個事情不會有絲毫的違法行為。我們要麵對的是最凶殘的家夥,他們戰鬥力堪稱恐怖,稍稍不慎將會將你我都拉入深淵裡。”
每次想到在大山裡的那些遭遇,都稍稍讓人頭皮發麻。
那是司馬家族製定下來最凶殘的戰略,任何阻擋這份戰略的人最終都隻能死掉。
懷揣著這般心態,所以強大的司馬家族碾壓了所有人。
在戰鬥中不斷地前行,司馬家族的強悍是從危險中走出來的。強大的姿態,讓人有點膽戰心驚意味。
周睢卻滿臉笑容地說道:“那就好,我前半輩子算是用最有原則的方式做事情。正因為這個樣子的做事情,所以盜竊讓我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感覺整個人都有點難受的無法掙脫這些罪惡。”
罪惡這個詞彙很重,他卻毫不猶豫地加在了自己身上。
從軍隊裡走出來後他始終知道如何過活,所以盜竊成了最大程度上的罪惡。
這些罪惡壓在身上,讓周睢有點難以自持。
韓驍捂著腦袋說道:“你有了武學的底子,這個事情上麵是最讓我開心的事情了。我會讓你在最短的時間裡明白武者這兩個字背後的含義,也會讓你真真正正地走上武者之路。”
這個事情,遠比大家想象中更加難得。
從什麼都不是的境況,走到武者這條路上來所需要付出的代價都不是常人可以理解的。
十多年在山野間不斷地磨煉,這個過程多麼的艱苦常人不懂。那是最深切的危機,到處都是預料之外的殘酷,誰都無法真正馴服的野獸在不斷地侵擾著大家的生活。
周睢笑了笑說道:“雖然不知道這個所謂的武者是什麼樣子的東西,但是現在我算是真的比較開心,我妹妹終於醒了過來。”
那個小丫頭在服用了丹藥,然後慢慢悠悠地醒了過來。
煉製丹藥這個事情對於韓驍而言很簡單,治病救人更是簡單的不得了的事情。
當小丫頭醒來後,周睢那顆原本躁動的心這個時候算是慢慢地安穩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