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七月的上午八點多,衣褲破爛臟黑的洪土生,剛從經曆了大火的診所廢墟上抬起頭,就看到燙著大波浪發式、化著濃妝、穿著還有些暴露的女朋友劉敏兒,站在人行道上。
以往的劉敏兒一直都是素顏,淡妝都很少見,穿著一向保守樸素,有一種天然之美。
現在這一身打扮,身上還散發著濃鬱的香水味,讓洪土生感覺豔俗,更多的則是疑惑。
他繼續盯著劉敏兒,目光瞬間穿透粉色的吊帶真絲繡花連衣短裙……
“這才幾天時間,劉敏兒咋變得這麼開放了?”
洪土生微皺眉頭,一聲不吭的朝著劉敏兒走來。
被短發淩亂、高高瘦瘦、麵容俊朗卻滿是疲憊的洪土生這麼看著,劉敏兒有種被他看穿來意的感覺。
看著洪土生還在走近,劉敏兒有些心虛的紅著臉問道:“土生哥,我現在好看嗎?”
洪土生皺眉說道:“就像變了個人,我快不認識了。”
劉敏兒臉色微變,趕忙道:“土生哥,洪爺爺在診所大火中去世了,我也很悲痛……你現在還有錢重修診所嗎?”
“呃,給爺爺辦喪事後,我現在隻剩幾百塊了。
但你放心,要不了多久,我會讓你過上人人羨慕的好日子。”
洪土生說完,就要去摟抱劉敏兒,劉敏兒卻是慌亂的後退了幾步,跟他保持起安全距離。
“土生哥,你是個好人。
認識一年多來,你和洪爺爺都很照顧我和我爸。
我對你非常感激,但是……我們還是分手吧!”
劉敏兒鼓足勇氣說出了話,洪土生瞬間一愣,緩了緩後,馬上問道:“為啥要分手啊?理由呢?”
“土生哥,在五天前,你回九頂村老家辦喪事的時候,我爸又發病了,也聯係不上你。
幸好在路上遇到了付總,他送我爸去了省城的大醫院,做了大手術,現在我爸已經好多了……
我現在已經成了付總的女人。他說過了,等到了明年春節,就跟我結婚。
土生哥,實在對不起了!”
劉敏兒朝著洪土生深深的鞠了一躬,就準備離開。
洪土生愣了一下,接著快步的走上前去,拉住了她的右手臂,問道:“劉敏兒,先彆走!
把話說清楚,你是不是被他強迫失身了?”
“臭小子!鬆開你的小黑爪子!放開老子的女人!”
此時從停在附近的一輛黑色豪華寶馬三廂車內,走出了四十多歲,長相彪悍的光頭男人付興漢,腳步虛浮的朝著洪土生走來。
“你誰啊?
我還沒同意分手,劉敏兒就還是我的女朋友!你沒資格管我們!”
洪土生看著付興漢憤憤說起,並沒有鬆開劉敏兒。
“老子就是興漢房地產公司的老板付興漢,身家上億,你算個狗屁……”
付興漢的話還沒說完,腳下突然被一根燒焦的圓木棒絆倒,馬上啃起了人行道上的地磚,發出了“哎喲”一聲慘叫。
洪土生忍不住冷笑道:“嗬嗬,付興漢!你房事做得太多,腎虛很嚴重啊!”
“臥槽……老子有沒有腎虛,關你屁事?”
付興漢正在掙紮著爬起,原本在駕座和副駕座的兩個保鏢已經趕來,急匆匆的將他拉起。
洪土生見付興漢一臉狼狽,繼續冷笑道:“你不光有腎虛,還有花柳病!”
“放尼瑪的狗屁!老子玩小姐,每次都有戴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