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文秀埋怨了幾句,陳久壽瞬間板起了臉,指著診療室的安全門說道:“廢話少說!
不願意找我治病,那就滾蛋!
我不歡迎你這樣的病人!
掛號費我私人賠給你!”
“呃……陳老,你何必這樣呢。我是特意來找你老治病的!”
吳文秀趕忙伸出了雙手,洪土生為他把脈之後,說道:“臉色、眼珠、舌苔這些剛才我也看了。
師父,你先說他有什麼病吧。”
“嗯,二號,你的病很嚴重啊!”
陳久壽嚴肅的說起後,吳文秀趕忙道:“我也知道很嚴重,所以才聽朋友介紹,找到陳老的!”
“嗯,脈象虛弱、氣短無力,是嚴重腎虛!嚴重陽痿!估計已經找過不少中醫了吧?”陳久壽問道。
吳文秀點頭道:“是啊,包括你老在錦官市的三名弟子,我都去過他們的診所。”
“你玩女人太多了!說難聽點,這是報應!”陳久壽毫不留情的說道。
“呃……陳老,我聽你的弟子說,我活不過今年,求你可一定要救我啊!”吳文秀瞬間流出了淚。
“他們都是半罐水。
你找我,肯定能多活幾年。
但如此嚴重的腎虛和陽痿,光吃藥是不行的,必須進行針灸。
我現在老了,眼睛也花了,乾不動了。
隻能由我的關門弟子洪土生針灸了,你要是願意那就接受。
不願意的話,我給你開藥。”
陳久壽說完,吳文秀隻得看向了洪土生,皺眉問道:“他才多大年紀啊,他能行?”
陳久壽毫不吝惜的誇讚道:“比我年輕時候厲害多了!
我已經多年沒收弟子了,他是我的關門弟子,要是不行的話,我可能收嗎?”
“那行吧。那就針灸吧。”吳文秀隻得點頭。
“嗯,病人,你彆急啊!我現在還不能給你針灸!”洪土生趕忙道。
“怎麼了?你不敢嗎?”吳文秀質疑的問道。
洪土生隨即道:“就像我師父和師兄們說的,你腎虛和陽痿非常嚴重,已經嚴重的影響到了你的壽命。
你現在其實已經處於油儘燈枯時期的回光返照階段,可以說隨時有生命危險。
我現在給你針灸,恐怕你承受不了刺激,突然死了。”
“呃……小,洪醫生,你可彆嚇我啊?”吳文秀苦著臉說起。
洪土生認真說道:“並沒有嚇你。
這樣吧,你去辦住院手續,要求醫院給你安排住在一個單獨的、安靜的病房。
而且最關鍵的是,不能再見任何女人,不能安排女護士,護工都要選五大三粗的男人。
與此同時,師父和我會給你開藥膳方子。
你先吃一周藥膳,一周之後,師父和我看過還可以的話,就可以針灸了!”
吳文秀想到要耽誤這麼長時間,瞬間皺眉道:“呃……陳老之前說過馬上就可以針灸,你卻說要過一周……我到底該聽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