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明天也到爺爺那裡實習。”
許靈韻說完,洪土生笑道:“其實專門給女病人治病挺好的。
師父那邊主要是男病人,經常需要脫褲子檢查,你一個女孩子在那裡很不合適。”
“沒事啊。我在大舅那裡實習的時候,也沒感覺什麼難為情。
畢竟我是醫生,在天醫大的時候,我還解剖過男人的屍體呢。”
許靈韻說完,洪土生笑道:“佩服。我長這麼大,都沒做過這麼可怕的事情。”
許靈韻驕傲的說道:“其實沒什麼的。隻要不看男屍的臉部,就不用害怕。”
“嗯,那我以後有機會也試試。”
洪土生跟許靈韻又聊了十幾分鐘,許名章這才吃過了晚飯,隨即喊道:“土生、靈韻,跟我去書房學習了!”
“哦!好的,爺爺!”
許靈韻很快就幫洪土生收拾完畢,之後隨著許名章去了書房。
許名章認為在他年輕時候的行醫筆記,沒必要讓洪土生浪費時間去看。
讓洪土生將手機關機後,就選取了四十五歲到四十九歲,大弟子薛平山跟他學習四年間的行醫筆記,總共七本,放在了書桌上。
“土生,這七本行醫筆記,是我醫術從成熟到走向巔峰時期的,裡麵記錄了所有顯性皮膚病的病例和治療方案。
而這些治療方案裡,也有靈韻的父親,我的大弟子薛平山提出的各種寶貴建議。
可以說是結合了我跟他的經驗與智慧,讓我的醫術達到了巔峰,也讓他的醫術超越了我。
這七本學好了,就沒必要再看我的其它行醫筆記了。
而且我從五十歲後,也就沒再做什麼行醫筆記,感覺已經沒有必要了。”
許名章說完,許靈韻馬上說道:“爺爺,那你怎麼不把五十歲的行醫筆記也拿出來呢?”
“五十歲的隻有一本,主要是歸納總結理論什麼的,已經對土生簡單說了下,看過這七本,實在沒必要看,看了反而會禁錮土生的發揮。”
許名章說這些的時候,洪土生已經取出了新的學習筆記,默不作聲翻看起了第一本行醫筆記,這邊快速的做著記錄了。
許名章見洪土生如此認真,就坐在了較遠處,看著他做的記錄,心裡暗暗讚歎,感覺比起薛平山的悟性要高出很多。
許靈韻則在洪土生身後,看著許名章和洪土生做的兩本筆記,也逐漸的學習起來。
洪土生畢竟是初學,遇到不懂的,就會詢問,許名章也會耐心的解答,許靈韻也在一旁傾聽著、感受著。
快到十一點,許靈韻首先撐不住,離開去休息了。
剛過十二點,許名章說道:“土生,今晚學得不錯,已經三本了。
明晚再來繼續學習,估計就差不多了。
時候不早了,去隔壁套房休息吧!”
“好的,師父!我扶你回臥室吧。”
洪土生說完,許名章擺手道:“不用了。
土生,行醫筆記和你的學習筆記,都留在這裡。明天下班就跟靈韻一起來,我們早點學,記住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