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就等年底一測之後,春節期間我來找你。
如果我們合作,能讓效果達到百分之百的話,我在疫苗研究報告和發明上加入你的名字,到時候我們一起去領諾貝爾醫學獎。”
薛平山說完,洪土生趕忙道:“師兄,我儘量幫忙。
如果成功的話,也不要提我,我隻是站在了師父和你這兩位巨人肩上的矮子而已。”
“到時候看情況吧。”
薛平山此時已經沒有了後顧之憂,他跟洪土生講起了疫苗研製的基礎理論,還沒進彆墅大門,洪土生的手機鈴聲再次響起。
“師兄,你先去休息,我接個電話。”
洪土生看到是來自本地的陌生電話,等響了久一點後,他隨即接通。
“土生,是我,我是邱麗珍。”邱麗珍此時很恐慌。
“阿姨,怎麼了?”洪土生馬上問起。
“土生,隻有你能救我了。
我不想死,不想鐘真沒人照顧,更不想離開你……這裡。”邱麗珍流著淚說起。
“阿姨,有話直說吧。”洪土生很是不解的問道。
“土生,剛才閻王……
不是閻王,是用閻王QQ號的人跟我聯係,讓我叫上我的人趕緊投案自首,還說已經通過手機定位,查到我在你這裡了。”
邱麗珍說起閻王之後,洪土生瞬間驚呆了,他馬上問道:“你就是左判官?”
“是啊。土生,我是左判官,你是怎麼知道的?”邱麗珍很是驚訝的問起。
“閻王就是我師兄薛平山嗎?”洪土生又問道。
“薛平山是你師兄?”邱麗珍非常震驚。
洪土生點頭道:“對!
阿姨,師兄不會有事了,但你也不要對外說他是閻王,他不希望再被人提起。
至於你,你趕緊說說你和鐘真的真實情況。”
邱麗珍趕忙道:“嗯,土生,我不騙你。
我最初的姓名的確叫邱麗珍,今年32歲,是在劍南縣遵道鎮出生的。
也的確是在四五歲的時候,被人販子拐騙到了豫省,買我的那個有錢有勢的老男人也給我起了新的姓名,對外說我是他侄女,以往身份證、戶口本都是那個新姓名。
但在我16歲時,給那個老男人生下一個死女嬰之後,我受了很大刺激,突然回想起了我的本來姓名和老家大概地址。
就在一個晚上,我給那個老男人的紅酒裡放了安眠藥,之後偷了他一箱現金,連夜開車逃出了那個鬼彆墅。
之後我把錢存在了新辦的銀行卡裡,在前往省會機場的途中,收養了一個說是沒錢養被遺棄的女嬰,她就是鐘真。
鐘真這個姓名是她的親生父母給起的,我也沒改,也是想著讓她以後能跟親生父母相認。
我當時還在哺乳期,還有奶水,就養育起了鐘真,也一直把她當作親生女兒養大,但她還不知道她隻是我的養女。
就在省會機場航站樓,我偶遇了薛平山,他當時已經是在皮膚病領域很有名氣的醫生了。
他看上了我的姿色,我看上了他的能力,從那時候起,我就跟著他去了江海市,做了他的女……”
邱麗珍說到這,洪土生擺手道:“之後的事情不用再說了。
說說你的手下,有哪些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