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給薛晨把過脈後,並沒有發現有任何的異常,相反薛晨五臟六腑的狀況已經比之前好了很多,看到薛晨恢複的差不多了,老人心裡也是很高興,說道:“這是你爸媽在保佑你啊!晨兒,既然你的身體恢複差不多了,明天就帶著琳兒回學校去吧。”薛晨和薛琳目前都在南山市的大學中讀書,因為薛晨受傷,兩人也是向學校請了一段時間的假,如今薛晨已經恢複差不多,老人可不想為此耽誤兄妹二人的學業。
“好的,爺爺!”薛晨說道。薛晨的家並不在市區內,還是在市區之下的一座小縣城當中,每天從縣城搭乘火車去市區的人也有很多,雖然不如節假日那般人聲鼎沸,但火車座位上依然坐滿了人。
坐在薛晨兄妹對麵的是一個帶著兩個小女孩的少婦,兩個小女孩約莫五六歲的樣子,雖然兩個小女孩已經有這麼大了,但是她們的母親不僅保養的極好,而且自身也非常有氣質,一襲短衫白裙惹得火車上不少男人都紛紛往這邊側目,就連薛晨也是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媽媽,我想睡覺。”火車行駛了一段時間後,對麵少婦左手邊的小女孩說道。
少婦將小女孩抱起放在了自己的腿上,又從隨身的包裹當中拿出一件衣服給孩子披上,很快小女孩就沉沉的睡去了。
薛晨看了看對麵的少婦,又看了看少婦的兩個孩子,得到薛家老祖傳承的薛晨一眼就看出了少婦和她的女兒最近被煩事纏身,這煩事究竟是什麼薛晨不知道,但是他看出了正在睡覺的小女孩身體有些問題,於是薛晨忍不住問道:“大姐,孩子最近食欲不好吧,有沒有帶她去看看醫生?”
少婦歎了一口氣,輕聲說道:“這次本來是帶孩子出來求神拜佛的,哪知道孩子這幾天都不怎麼吃飯,就連零食也不喜歡吃了,這次回南山市就準備帶著孩子去醫院看看呢!”
“我懂一點醫術,要不我先替孩子看看吧!”薛晨說。
“你懂醫術?”少婦有些不相信的說道。
“我爺爺是一名中醫,我從小是跟著他長大的,所以我也略懂一些中醫的知識,如果大姐信得過的話,我可以幫孩子看看!”薛晨這話有些過謙了,光憑那套陰陽針法薛晨已經能夠秒殺如今的絕大部分中醫,這樣的水平可不是薛晨口中的略懂。
“那就麻煩你了!”少婦遲疑了一會兒,將孩子的手拿了出來,薛晨則伸出兩根手指搭在孩子的脈搏上細細診斷起來。
幾分鐘後,薛晨便鬆開了孩子的手腕,小女孩的情況薛晨已經了如指掌,當下便對少婦說道:“按照中醫的說法孩子有點脾胃氣虛,也就是西醫中所說的厭食症,孩子現在隻是有一些輕微的症狀,如果用西醫那些儀器來查極有可能查不出什麼症狀,我建議大姐到了南山市之後,還是去一些比較靠譜的老中醫,紮幾針或者配幾劑異功散加味調理調理就好了。”其實這種脾胃氣虛的症狀隻要薛晨給紮幾針立馬就能痊愈,隻是薛晨手邊沒有針灸用的專門銀針無法給孩子進行針灸,薛晨隻好將治療脾胃氣虛的湯藥名稱告訴給了少婦。
“謝謝你了,等下我還是先帶孩子去醫院檢查檢查看吧!”少婦還是有些不相信薛晨,在少婦看來薛晨實在是太年輕了,根本與中醫聯係不到一塊!
看到少婦情緒不高,薛晨也不在多說些什麼,畢竟薛晨根本不認識這個少婦,要是表現的過於熱情,難免讓人懷疑薛晨是不是有什麼圖謀!倒是薛琳跟見了鬼一樣的盯著薛晨看著,問道:“哥,你是什麼時候學會把脈的?”
“你哥我天資聰穎,經常跟著爺爺後麵看他給村裡的人把脈,久而久之也就學會了,隻是以前從來沒有顯露出來而已!”薛晨笑道。
薛晨他們搭乘的是中午的一班火車去往的市區,臨近十二點的時候,火車上的廣播中突然傳出來乘務員焦急的聲音,“各位乘客請注意,十八號車廂內有位客人突發疾病,希望火車上懂醫術的朋友能夠前去幫忙看一看!”
聽到乘務員的播報,薛琳倒是來了興趣,說道:“哥,我們去看看唄!”十八號車廂是貴賓車廂,薛琳從小到大還沒有去貴賓車廂中看看,她想趁這個機會跟在薛晨後麵到貴賓車廂中轉轉!
“走吧!”本著懸壺濟世的原則,薛晨站起身來領著薛琳直往第十八號車廂走去!
十八號車廂是整個火車最末尾的一節車廂,也是從縣城到市區唯一一節貴賓車廂,薛晨看到車廂門前站著的兩名身穿西裝的黑衣大漢,便知道現在車廂中的那人身份一定不簡單,薛晨兄妹一出現就被門口的兩個大漢給攔了下來,薛晨向兩名大漢說明來意之後,兩名大漢這才放薛晨進去了。
整節車廂之中隻有四個人,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男子、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女子以及一個帶著金絲框眼睛的醫生,此刻那年輕女子捂著肚子一臉痛苦的躺在床上。
那年輕男子一看到薛琳走了進來,便叫道:“你是薛琳?是我們學校的平民校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