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薛晨就是一個普通人,雖然身手不錯,不過她可不認為薛晨能治李奶奶的病,那可是糖尿病啊……不是一般的病。
“不就是糖尿病嗎?有什麼大驚小怪的。”見到趙心怡滿臉懷疑的看著自己,薛晨不由有些鬱悶,難道自己看著就像是沒有本事的人嗎?
“切!你彆拿我尋開心了,就你?還能治病?”趙心怡可是不相信他說的話。
薛晨笑了笑沒有說話,向前一步,蹲下了身子,看著麵前的李奶奶笑了笑:“李奶奶,我剛好懂得一些中醫,不如我給你把把脈?”
“小夥子你還懂得中醫啊……沒想到你年紀輕輕就已經懂得中醫了……”李奶奶很是好奇的看著他。
薛晨笑了笑,然後拿起李奶奶的手腕,手指輕輕搭在她的脈搏之上,細細感應……
感應一會,他便放下了李奶奶的手腕,那在一旁觀看的趙心怡瞪大眼睛,難道這個臭流氓真的懂得中醫?
他沒有理會目瞪口呆的趙心怡,挽起了袖子,露出了套在他手腕上的一套銀針,看得李奶奶都是眼睛一亮:“小夥子,難道你真的是一個中醫?”
“李奶奶,你看我不像中醫嗎?”薛晨卻笑了笑,反問道。
“嗬嗬……沒想到啊,真是沒想到現在的年輕人還會懂得中醫,中醫可是博大精深啊……”李奶奶輕歎一口氣,覺得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他。
“李奶奶你放心,你的糖尿病我能治,李奶奶你相信我嗎?”薛晨取下一根銀針,行針之前問她。
“不管怎麼樣,我這身老骨頭都要埋入土裡了,小夥子,奶奶就相信你一回吧……”雖然李奶奶口頭這樣說是為不想打擊薛晨,薛晨也明白李奶奶的意思,不過他卻不在意這些。
這時,薛晨的臉色變得凝重起來,看準穴位,手中的銀針猛然刺了下去,行針的速度不慢不快,卻很有節奏感,陰陽針法便是從他的手中再次施展了出來。
趙心怡在一邊看得滿臉驚呆,她看到了薛晨手裡的銀針居然凝聚有一股真氣,這股真氣,她當然不陌生,雖然自己使不出真氣,但是她的師父可是也會使用真氣的高手啊……
沒想到眼前這個臭流氓居然能夠使出真氣,怪不得自己不是他的對手,媽媽呀!這個臭流氓怎麼越看越順眼了呢……
在一個豪華的彆墅客廳內,阿色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抽著煙,在他麵前,站著一個年紀約莫五十歲的中年男人,這個中年男人大腹便便的樣子,穿著得體的西裝,打扮得倒像是一個成功人士。
這個中年男人便是盧曼娜的大伯盧開江,隻不過盧開江麵對著阿色,臉上儘是害怕的神色,不敢抬頭看阿色。
“你是說,你家老爺子醒了?”阿色抽了一口煙,淡淡的看著麵前的盧開江。
“是的,色爺。”盧開江不敢隱瞞。
啪!
阿色直接起身就是甩了他一巴掌,這巴掌,甩得夠狠,夠響亮!
盧開江隻是捂著被打的臉,低著頭默不作聲,在阿色麵前,他隻是一個下人……
“沒用的廢物!”阿色眼中閃過一抹殺意,然後再次坐回沙發上,翹著二郎腿問他:“怎麼醒的?”
“是被盧曼娜帶的一個神醫治好的,好像是叫薛晨來著……”盧開江低著頭,馬上回答。
“薛晨?怎麼又是他?”阿色聽後皺起了眉頭,然後抬頭看著他:“這個薛晨是什麼人?”
“據我查到的資料,這個薛晨是南山大學的一個學生。”
“一個學生?特麼的,一個學生躲過了死士的追殺?還能夠救醒你家老爺子?”阿色臉上很是生氣,他才不相信薛晨僅僅就是一個大學生。
“色爺,這個薛晨不簡單,不僅醫術了得,而且身手也了得,我手下的死士不是他的對手。”盧開江苦笑道。
“這個薛晨到底是從哪裡冒出來的?”阿色站起身子,在室內來回走動,臉上的凝重之色揮之不去。
盧開江隻是低著頭苦笑著,話都不敢插,因為他隻是阿色手裡的一隻狗,一隻咬人的狗!
“我不管你用什麼方法,給我殺了他!接二連三破壞我的計劃,簡直就是活得不耐煩了!”
阿色想到前幾天將冷顏治好的薛晨,恨不得將薛晨千刀萬剮,要知道,他的計劃接連被薛晨給破壞,已經徹底惹怒了他,不管他是不是肆伍的朋友,也要弄死他。
“是,色爺!”盧開江微微點頭,然後轉身離去。
盧開江離開後,阿色一臉凝重的抽了一口煙,這個薛晨他真的搞不明白是不是專門針對他的,不僅救治了冷顏,破壞了他的計劃,現在更是也將盧家老爺子給救治了,這不是跟他過不去嗎?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