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薛晨就是這次大考的狀元,也是這個皇帝極為看重的一個學子,他那瀟灑自如,卻又不失威風霸氣的文采,那雄渾壯闊的文風,實在是令這個皇帝都心生佩服。於是便在大考張榜的時候,禦筆一揮,直接將薛晨傾點為狀元,也就是他皇帝的學生。
隻是他到現在還不知道,此舉無疑是高抬的自己,身份地位的什麼就不說了,就說說薛晨腦子裡頭的文章,就算是他十個皇帝加起來也是遠遠不及的。
自古以來便是皇帝的命令大如天,那些禦前侍衛不得不遵從,當下直接退到了原來的位置上,恭敬肅穆地站在那裡。而小龍也鬆開了那個禦前侍衛的總管,讓他抱著手在一邊痛呼去了。
眾人見到皇帝,當下便不由自主地恭恭敬敬地高呼萬歲!那皇帝卻什麼也沒說,隻是繞過了仍然五體投地的眾人,來到了薛晨的麵前。
他先是上下打量了一下薛晨,見他渾身氣質縹緲,卻又有一股威嚴霸道的帝王之氣,如同天上神仙臨世,不染凡塵。他一眼就能知道這個年輕人肯定不同尋常,隻要善用之,今後必定會成為國之棟梁。
所以他當下便大手一揮,直接當眾宣旨到:
“今科狀元薛青玄,才華橫溢,文采斐然,實乃前所未有之驚世之才,朕決定重用之。從今日起,朕便賜封他為太子伴讀,今後可隨時進宮,與太子共勉。朕會再賜他一番恩典,今後不僅可在宮中隨處行走,就算見了朕,也可不必行禮,雖是太子伴讀,但是形同太子師。”
聽完這道詔書,現場所有的人有一個算一個,全都被驚訝傻了。沒錯,他們的確是傻了,因為他們從來沒有聽過,從今以往任何一個皇帝對一個狀元有如此高的禮遇,媽呀!這麼年紀輕輕的就當了太子的老師,這是要多逆天啊。
如果是彆的人聽到了這道詔書,恐怕得感激涕零的下跪謝恩吧,可是薛晨不同。這對於常人來說,可以說是天大的恩典,但對於他來說,隻是還算過得去而已。如果光讓他給一個太子做老師,那他是不願意的。可是在那紫金城中擁有比其他地方都要濃厚的龍氣,正是他修煉之所需,所以最後他還是答應了下來。再一個,他雖然經曆了曆朝曆代,也做過不少的大關。但是卻從來沒有做過所謂的太子伴讀,能有這樣的機會,他還是覺得挺新鮮的。
話又說回來了,他一個做皇帝的,肯定不止有那麼一個兒子,要說這傳承基業,除了這個太子之外,彆的人都可以。可是那些皇子身後大多數都牽扯著各大家族的利益,為了避免今後有人把持朝政,攪的皇室上下不安,他就隻能選擇這個不成器的兒子。
好了,多餘的話我們後麵又說,現在是到了該算總賬的時候了。其實這皇帝這次過來除了是幫薛晨解決眼前的麻煩之外,還有就是要和這薛家的人算算賬。
這麼些年來,薛家仗著自己和先皇的恩寵,可以說是一路平步青雲,成為了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存在。當然,這其中肯定也有很多見不得人的事情發生,他們以為彆人不會知道,以為自己做的是天衣無縫,卻不知自己早已在薛家安排下了眼線,這一切的一切,大內密探都告訴自己了。想著兩家的姻親關係,他這個做皇帝的也不好直接說出來,所以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也就過去了。
可是他卻聽說這些天薛家老二暗中在謀劃逆反的事情,想要來篡奪自己的位置。這讓他忍無可忍了,既然如此,也就彆怪他不顧什麼姻親之情,痛下殺手了。
而就在這個時候,外麵又傳來了一陣腳步聲,看見來人,薛晨和皇帝都笑了,而其他人則是再吃了一驚。因為這來的人不是彆人,正是之前和薛晨有過一麵之緣的鎮南王。
那鎮南王也看到了薛晨,自然是十分高興,但是現在在君王的麵前,他也不敢忘了禮數。於是就徑直走了過來,先向皇帝行了禮。
“老臣接駕來遲,還請皇上勿怪。”
那皇帝聽了之後,哈哈一笑,親自伸手把鎮南王扶了起來,笑著說道:“皇叔說的是哪裡的話?您是朕的長輩,這幾日又是受朕所托忙前忙後,實在是有勞了,朕又怎麼會怪罪於你呢?”
“謝皇上,皇上命老臣所查之事,老臣已經查清,隨時可向皇上稟報結果。”
那皇帝聽了之後點了點頭,轉頭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所有人,冷哼一聲說道:“既然皇叔已經有了結果,那就當著朕的麵,當著滿朝文武的麵,當著在場所有人的麵,把它一條一條的念出來,讓大家都聽聽這些年發生的那些匪夷所思,不可置信的事。”
皇帝說話的時候聲音中夾雜著憤怒,看的出來,他這次真的是動怒了。那鎮南王點頭之後,便找人拿來了一套厚厚的奏折,當眾高聲念到:華夏龍武帝三年,太師薛遠疆之子薛南天,誘騙良家之女,後又無情拋棄,以致其流離失所,浪蕩無依,按華夏律例,判監禁三年,革除一切職位,從今以後,永不錄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