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隻有那光頭男還算清醒,薛晨直接走到了他的身邊,一腳踩在他那肥大的肚子上,慢慢的俯下身子,滿臉的殺氣:“本尊曾經立誓,一定要好好守護我的至親,不讓他們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任何人要是敢傷害她們,我必殺無疑。”
“沒想到啊沒想到,你竟然是第一個傷害他們的人,但是今日小妹在此,本尊便不想大開殺戒。但你所犯之罪,罪無可恕,今日斷你四肢,毀你一根,以示懲戒…”
雖然她也是挺恨這個光頭男的,但是要眼睜睜的看著一個活生生的人死在自己的麵前,她還是過不去心頭的那關。
其實她真的是誤會了,薛晨既然已經說過不會要他的性命,那就是不會要。頂多給他點深刻至極的教訓,讓他今後不敢胡作非為也就是了。
他當下直接拖著那個光頭男子來到了窗邊,然後伸手直接打碎了一麵窗戶的玻璃,用手抓著那個光頭直接吊在了上麵。
這樣的一幕,自然是被商場裡所有的人都看到了,當下那些人都麵色好奇又驚恐地站在了樓下,畢竟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動靜可真不小。
有的人已經摸出電話報了警,相信維護京城治安的那些警察很快就會過來。
那光頭男被這麼一嚇,原本有些昏昏沉沉的腦袋瞬間就清醒了過來,他現在死死的抓著薛晨的手,眼神裡滿是驚恐與哀求,生怕這位大人一個不高興就鬆手把他丟下去。
“大哥,祖宗,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不該去騷擾你妹妹的,你就大發慈悲,放我一條生路吧。”
他現在是真的後悔了,恨不得自己扇自己兩巴掌,但是他現在手腳都斷了,根本不可能做到。早知道這位祖宗這麼牛逼的話,他是無論如何也不敢去招惹對方的。
接下來的十幾分鐘之內,他一直在向薛晨求饒,可是薛晨並沒有放過他的意思。就把他像釣小魚乾一樣吊在這窗口之上,任憑他怎麼求饒,任憑下麵的那些人怎麼呼喊,他都是無動於衷,絲毫沒有要放過對方的意思,反而手上的力量漸漸的小了,那光頭男的身體也在不斷的下墜。
這下子可把那光頭男給嚇得半死,他不得不加大了手上的力量,死死地抱住薛晨的手。因為他知道這是他最後一根的救命稻草,要是丟了這根稻草,那他可是斷無生機的。
而就在這個時候,那些警察終於過來了,他們原先還以為是什麼歹徒在行,於是就著急忙慌地趕了過來。可是當他們從樓梯一路上到了薛晨的所在之地,看到薛晨本人的時候,一下就傻眼了。
“屬下參見伯爵,參見公主殿下!不知伯爵今日在此遇險,我等相救來遲,請伯爵大人寬宏大量,饒恕我等失職之罪。”
沒錯,這是那個領頭的警察說的。因為就在先前,當今聖上已親自下了詔書,將薛晨封為伯爵,將薛晨的妹妹楊清風封為公主,將母親封為一品夫人。也就是說從現在起,他們一家都算是高官大員了,也難怪這些警察見到他之後會如此恭恭敬敬的行禮。
等下薛晨的身份一亮出來,就驚訝到了在場的每一個人,他們誰也沒想到這個年紀輕輕的年輕人竟然是堂堂的伯爵大人,而這小姑娘竟然是當朝的公主殿下。這反差實在是太大了,讓人有些半天沒回過神來。
而後那警察也看到了被薛晨抓在手上的那個光頭男子,當下立馬便認出了對方的身份。
“這,這不是我們一直都在抓我的那個混混光頭強嗎?他怎麼會在這呢?敢問伯爵大人,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這小混混為什麼會在您的手上。”
薛晨看了他們一眼,冷聲說道:“此人膽大妄為,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調戲良家少女,冒犯公主。按照我華夏律例,此人該得到什麼樣的下場?”
“回稟伯爵,如果說他隻是調戲良家少女,隻需監禁一段時間,可是他調戲的是當今公主殿下,實在是罪不可恕,理應受那梟首之刑,斷然沒有回轉的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