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什麼乾什麼?你們這是要造反不成,薛爵爺是我華夏國的瑰寶,其文韜武略,放眼整個華夏國無人能出其右。正對他禮遇有加,又有何錯?你們這些老臣就是太過迂腐,不懂得接納,不懂得變更,如果人人都像你們這麼迂腐的守江山,恐怕這江山早就衰敗了。”
聽到皇帝這麼說,那些大臣紛紛低下了頭,不過從他們的眼神中能夠看得出來,他們並不服氣,甚至是有些怨恨薛晨。
這不,皇帝的話音才剛剛落下,禦林軍統帥就站了出來,說道:“皇上此言差矣,我等聽說過新科狀元薛爵爺文采蓋世,天下無雙,這一點我服氣。不過說到保家衛國,還是需要一身過硬的武藝,否則光靠滿腹的文采和一張三寸不爛是殺不死敵人的,難道在戰場上也要靠這張嘴和文采去把敵人說死嗎?”
“你,豈有此理!薛愛卿是朕親自點下的狀元,縱然不會半點武功,那也是國之棟梁,國之人才,你竟然如此大膽,敢公然彈劾於他,難道就不怕朕降罪於你嗎?”
“陛下要降罪,臣自然隻有領受,不過讓這樣一個乳臭未乾的毛頭小子在大殿之上,受到如此禮遇,微臣心中不服,還請陛下能夠秉公辦事,一視同仁,不要寒了群臣的心。”
聽到他說出的這番話,剩餘的那些文武百官也開始跟風,一個個跪在地上請求皇帝一視同仁。這下子,倒把皇帝給難住了,說實話,他是不敢讓薛晨與這些文武大臣一視同仁的,畢竟對方可是高高在上的仙師,一個不開心就能讓這個國家改朝換代,他賭不起,也不敢賭。
於是就隻有把求助的目光放在了薛晨的身上,薛晨也著實不願意讓他為難,所以就主動站了起來,慢慢的走到了那個禦林軍統領的麵前,把他從地上扶了起來,笑著說道:“很好,你是本尊在入宮之後遇到的第一個敢質疑我的人。你說本尊不會武藝,那好,本尊今日就給你這個機會,就在這大殿之上和你較量一番,如果你能勝了本尊,從今以後本尊便於你們一視同仁。可是你要是說了的話,那你還有你們,從今以後就給我老老實實的閉嘴,誰要是敢再做出像今日這種犯上作亂的事情,小心本尊對他不客氣。”
“你大膽,這是金鑾殿上,是聖上和我們文武大臣處理朝堂正事的重要地方,豈容你在此胡鬨?將大殿變為演武場,你實在是太過放肆,太過大膽了。”說話的這人是一個兩鬢斑白的老沉,看他身上的官服和配置,竟然還是當朝從一品的大員。不過就憑他一個半截身子都入了土的老臣,也想在青玄天尊的麵前抖威風,刷存在感。這未免也太過大膽了吧?如果不是看在他垂垂老矣的份兒上,就憑她剛才說出的那番話,就夠他死好幾回的了。
“老頭,我勸你還是閉上你那張臭嘴,這是本尊與這禦林軍統領之間的事情,我們兩人在哪裡比試用什麼樣的方式比試,都是我二人和皇帝之間的事情,豈容你在此聒噪。你趁早躲到後麵去,否則要是本尊等下收手不及,將你一劍殺了,那就隻有怪你自己的命不好了。”
聽到那皇帝說出這話,下麵的群臣開始議論紛紛,不管是文臣還是武將一個個的都開始摩拳擦掌,都想要好好教訓教訓薛晨。而薛晨自然也是來者不拒,不管這些人中哪一個上來,今天絕對要把他們一個個安排的明明白白的。
“啟稟陛下,微臣不才,願不自量力挑戰狀元公。”第一個說話的正是那個禦林軍統領,他站了起來,一臉不服氣地看著薛晨,並且高聲向皇帝請戰。
那皇帝也想見識見識薛晨的真本事,所以當下也沒有拒絕,命令在場眾人退到兩邊,給這兩人騰出了一塊空地。
這禦林軍統領看起來不過30多歲的年紀,手持一根镔鐵長棍,二話不說的就一棍朝著薛晨打了過來,這一招簡單粗暴,沒有任何的花裡胡哨,也正因為如此,注定了這一榜的威力極大,要是打在普通人的身上,恐怕不死也得殘。而薛晨是何等人物?自然不會讓這麼一點點小小的招式就給打住了。
當下他隻是微微一側身,就躲過了對方的攻擊,並且趁著閒暇的時候還偷偷的指點了一二。
“腰間無力,棍法遲緩,出手不夠淩厲,完全沒有力道,像你這等棍法也能拿出來丟人現眼,實在是可笑之極。來,再來。”
那禦林軍統領見到自己沒有打到薛晨,反而還被對方給嘲諷了,當下也不甘心,直接反手就是一棍。這次薛晨倒是沒閃沒避,不過卻直接抓住了他的棍子!
那禦林軍統領大驚失色,趕緊發力,想要抽回自己的武器,可是他的這根長棍就好像是被焊死在了薛晨的時候上一樣,任憑他抽動了半天,竟然半點反應也沒有,反倒把自己給累的氣喘籲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