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那殺手還在四處尋找自己的刀刃的時候,薛晨慢慢的張開了手,而一些銀白色的顆粒狀物體正在從他的手中慢慢的隨風飄落,
不過那個用毒的高手不樂意了,從這前麵的兩個人來看,他斷定薛晨是個橫練高手,肯定是練成了一種類似於金鐘罩鐵布衫之類的功法,很有可能隻是強化了肉體表麵,而他的內臟什麼的卻和常人無異。基於這個判斷,他決定給薛晨下毒,從內部攻破,讓他死無全屍。
他用毒的手法十分高明,並不會直接下毒,而是通過其他的兩種或者幾種東西混合起來,往往便是劇毒。就算是生活中最普通最尋常或者最離不開的水和空氣,都有可能成為他下毒的媒介。
不過說實話,這人下毒的方式的確是彪心裡,他通過呼吸下毒,沒錯,你沒有看錯,就是他呼吸出來的二氧化碳。這話還得從頭說起,這孫子也不知道從哪兒練就了一身的毒功,搞得渾身上下全都是毒。彆說是呼吸了,就算是放個屁,那也是劇毒的氣體。據說他曾經路過一個山清水秀的小河邊,隻是在那裡忍不住放了一個屁,結果那條河裡的魚毫無例外,全都死光了,那個地方後來十年之內寸草不生,不要說人了,連螞蟻都沒有一隻,你說強不強?
好在他現在沒有放屁下毒,否則,那可真是生化危機啊,那滋味,誰受得了?不過就算是呼吸下毒,這威力就已然不容小覷。要是今天在這裡的是普通人,恐怕這毒氣早已見血封喉,讓人窒息而死了。
但是他們這次遇到的是薛晨,也就注定了結果不同。就在他剛剛放毒的那一刻,就被薛晨和小龍給察覺到了。這兩位是不怕任何劇毒的,所以這些毒對於他們來說根本就沒用。
但是其它的那兩個殺手就不同了,他們雖然常年和這個下毒的人在一起行動,身上自然就有解除毒性的藥。可這毒性隻能解一時之毒,卻不能長久。
所以到後來,薛晨和小龍沒有半點問題,反倒是那兩個殺手卻因為解藥失效而中毒昏迷過去了。
好在他們的體內都有了極強的抗藥性,這才沒有就此下地獄,否則就算有再多強如神的隊友,也得被這隻豬隊友給坑慘了不可。
那個下毒的人此刻也終於察覺到了不對,當下大驚失色的就要想跑。薛晨哪裡會讓他跑掉,直接一個眼色過去,小龍就又把他抓了回來。
這下子的三個家夥就像是三隻快要死了的小雞仔一樣,躺在地上垂頭喪氣的,什麼也不做了,絕望的等死吧。
而薛晨慢慢走到了他們的身邊,笑著說道:“怎麼樣?三位,你們的事情辦完了嗎?如果沒有辦完的話,那就請繼續來吧,反正本尊的時間有的是,你們來一次也不容易,就讓我陪你們好好的玩玩兒。”
那三個殺手知道自己拿薛晨沒辦法,所以也不想著怎麼反抗了。但是他們不想耍,薛晨還想耍呢。薛晨隻是單手一點,便控製住了他們三個人的身體,接下來發生的一切可就太好玩兒了,這三個家夥就這麼你打我我打你你殺我,我殺你,來來往往,循環往複地玩兒了一夜,而薛晨也沒有去打擾這“和諧美好”的一幕,直接就帶著小龍到旁邊屋子裡去休息了。
這一夜,這三個殺手終於經曆了什麼叫想死都不能的絕望,反正到第二天早上天大亮的時候,有兩個下人在房間裡發現了他們,此時的三人都已經累成死豬了,躺在地上不斷的抽搐,還有一個甚至已經昏迷了過去,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夠清醒過來。
現在人證物證俱在,按理來說,這件事情的真相已經可以大白於天下了,可是薛晨並沒有急著去辦那些貪官,反而還一如往常的和他們談笑風生。
其實並不是他不願意辦這些貪官,而是他在等,等那些良心未泯,不得已昧著良心做事的人回歸正途,因為這是他們的一次機會,也是唯一的一次。
第二天,薛晨就來到了他和那些山賊們約定好的那座山上,開始慢悠悠的等待起來。
話說這山上的風景真是不錯,登高望遠,一派海闊天空,看萬裡層雲上下翻滾,真是豪情無限啊。
而薛晨一直等了很久都沒有看到那些山賊過來,漸漸地,竟然從清晨坐到了傍晚,就在他準備離開的時候,卻看到他要等的人終於來了。
其實在今天的這一天裡,整個山寨的土匪都快吵翻了天了,他們之中的一部分人認為薛晨是可信的,當然還有一大部分人認為薛晨隻是個乳臭未乾的李毛小子,或者就算他真的是個當官的,那也隻是初出茅廬,初生的牛犢不怕虎,早晚有一天還是會被那些貪官汙吏給同化,成為他們中的一份子,這樣的人根本就不值得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