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晨進去之後就躺在了沙發上,盧曼娜又貼心的為薛晨準備了洗澡用的衣服,還有換穿的拖鞋,對薛晨關心的問:“你現在的情況怎樣,還能不能動?”
“還可以,我去洗個澡。”薛晨用儘力才使自己站起來,然後拿著衣服跌跌撞撞走進了洗手間。
過了半個鐘之後,薛晨換了一身衣服走出來,整個人都精神了不少。
盧曼娜沒有睡覺,在外麵等薛晨,見他出來手上還纏著繃帶,便問道:“你這繃帶怎麼回事?”
薛晨一拍額頭道:“瞧我都給忘了,受了一點傷,你去那新的繃帶還有一些藥過來給我重新包紮一下吧。”
“現在我都變成你的傭人了。”盧曼娜撇一下嘴,一開始高貴如公主的她,什麼時候為彆人這樣服務過,可是一看薛晨的樣子,還是乖乖的去拿起了自己的醫藥箱。
當她解開薛晨手臂的繃帶,露出血肉甚至還有陰森的白骨時,嚇得臉都白了,顫抖著嘴唇道:“你……你這叫一點點……一點點傷嗎?”
繃帶被解開時,薛晨疼得直呲牙,本來昏昏欲睡的樣子,馬上精神起來,痛苦的說道:“當時情況危急,我也沒有怎麼注意到傷口,誰知道那麼嚴重。”
“還好你回來的及時,要是再遲一點,你的手臂就彆想要了。”盧曼娜埋怨說。
“沒那麼嚴重吧?”薛晨被嚇到了,要是沒有一隻手臂的話,對他來說影響還是挺大的。
“沒有?那我不給你消毒,你要不要試一下?”盧曼娜問。
“不用了,好在有你,謝謝啊!”薛晨尷尬的說。
“你都把我當做傭人了,還謝謝,我一輩子都沒有這樣服侍過彆人,連我爸媽都沒有。”盧曼娜嘟囔著嘴說。
“抱歉,給你帶來麻煩了。”薛晨也知道自己的不是,總是往她這裡跑。
“算了,反正也不是白給你當傭人,你也教我道術不是。”盧曼娜無奈的說,這也算是一種交換吧。
“對了,陳夢舒呢?她怎麼不在這裡?”陳夢舒變成了僵屍,是不用睡覺的,有那麼大的動靜,她不可能不知道。
“她回學校了,放心好了,她能抑製自己,不會隨便吸人血的,等她肚子餓的時候,自然會來我這裡。”盧曼娜突然又想起了什麼,問道,“對了,你這一躺下墓到底拿到令牌沒有?為什麼你會受這麼嚴重的傷?”
薛晨苦笑著,在盧曼娜為手臂消毒時,給她大概說了一下墓裡的情況,好幾次差點被殺死,聽得盧曼娜都心驚膽戰的,好像自己身在墓中經曆了那些事情一樣。
當聽到薛晨拿到令牌走出來時,心情莫名的激動,想到薛晨果然是一個靠譜的人,可是一聽到被人搶走,當時就愣住了,焦急的問:“那什麼人,怎麼能搶彆人的東西啊?”
“全真教的人,和李單之是同門師兄弟,說起來也複雜,他搶這令牌肯定也和長生不老有關,我得想辦法把令牌得回來,絕對不能讓他成功。”薛晨堅定的說。
想是這麼想,可是實際行動起來卻非常的困難,薛晨和何靈炯交過手,知道他的厲害,憑現在自己這樣的實力,要從他的手裡把令牌奪回來,難如登天。
無論是從道術上,還是武術上,薛晨都從中感受到了差距,而且那人也不過是比自己大幾歲而已,卻有如此大的差距,也不知道自己再練幾年有沒有他這樣的實力。
在薛晨的愁容下,盧曼娜已經包紮好了他的傷口,對薛晨說:“你不在的這一天,可是有一隻鬼來找過你。”
“有鬼來找我?”薛晨愣了一下,“你不會搞錯了吧?”
盧曼娜說:“一開始我也以為她是搞錯了,想要降服她,但是我能力不足,拿她沒有辦法,至於怎樣,你自己搞定吧。”
“不會吧,那鬼在哪裡?”薛晨問。
“我怎麼知道,適當的時候她就出來找你了,晚了,我先睡覺了,你自己等鬼來找你吧。”盧曼娜打著哈欠走進了房間。
薛晨坐在沙發上自言自語道:“這話聽起來怎麼感覺怪怪的?”
至於讓薛晨等鬼是不可能的了,手臂已經包紮好,一整天都沒有休息過,身體早已經累翻,想也不想,走進房間倒床就睡了起來。
在夢中,薛晨看見一個女人在遠方用可憐的目光在看著他,似乎在求薛晨,薛晨覺得這個眼神好熟悉,可是一時想不起在哪裡見過,正要走近看清楚一點的時候,就覺得頭疼欲裂,從床上醒了過來。
拿起手機一看,原來已經是早上十點多鐘了。
盧曼娜敲門大聲喊道:“醒了沒有?出來吃早餐了!”
“來了!”薛晨出來洗漱一下,回來時桌麵上已經準備好了早餐。
盧曼娜一邊喝粥一邊說:“還有一件事忘了告訴你。”
“什麼事情?”薛晨問。
“在你昨晚回來之後,西城又發生了一宗命案,和僵屍有關,想必和陳振脫不了關係。”盧曼娜說。
“又是那個家夥,要是讓我看見他,絕對饒不了他,那現在屍體怎麼處理了?”薛晨提起陳振就覺得非常的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