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來說,就算自己身手厲害,但他身後可是有歐洲第一大門派KFW這個靠山的,他不應該會怕自己才對。
所以,薛晨是為了弄清楚這個問題才過來的。
不僅是薛晨,就連盧高程也覺得奇怪,想法和薛晨一樣。
突然,薛晨靈關一閃,想到了他姓鄭,難道……
“鄭源?”
隻見,鄭桐傑從薛晨口中聽到這個名字後,身子抖得就跟開了震動似的。
這讓薛晨徹底恍然大悟,原來,他就是鄭源幕後那個老板。
“嗬嗬,原來是你啊。”
薛晨地手不停地拍打著鄭源的臉,笑道:“你上次應該沒想到,我能從你派來那三十幾個人手上活下來吧。”
“吱~”
鄭桐傑以為自己快要死在薛晨手上時,警車和救護車先後趕到了現場,這讓他鬆了一口氣。
薛晨就算膽子再大,恐怕也沒有膽子敢當著警察的麵殺掉自己吧。
果然,薛晨見警察來了後就一把推開了鄭桐傑。
之後,盧高程和一死一傷的兩個槍手被醫護人員帶上了救護車,薛晨和鄭桐傑則被帶到了十三區的警署。
薛晨這是二十四小時內第二次進入這家警署了。
這些警察知道薛晨和法國警察總局局長布利斯有點關係,所以這次對他還算很客氣。
得知是有人想要槍殺鄭桐傑和盧高程,薛晨動手隻是為了自衛後,便讓他們離開了。
警局外,十多個人站在大門外不遠處,為首的正是薛晨昨天有見過麵的鄭樓。
“爸,你沒事……呃。”
當看見鄭桐傑毫發無損地走了出來,鄭樓呆住了。
按照計劃,他現在不是應該中槍了嗎。
“鄭少爺,你好手段啊。”
薛晨這時跟在鄭桐傑的後麵走出了警局,走向了鄭樓。
這一瞬間,跟在鄭樓身旁那十多個白人壯漢,同時站在了鄭樓的麵前,想要阻止薛晨接近他。
“彆緊張,我就想跟他說兩句話而已。”
薛晨微微一笑,看向在這些大漢身後的鄭樓道:“我這個人最喜歡玩遊戲了,所以在遊戲結束之前,你可千萬彆提前停下。”
說完,薛晨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揚長而去。
鄭樓皺著眉頭沉默了好半天,直到已經看不見薛晨的身影後,才問鄭桐傑道:“爸,這是怎麼回事?”
“出了一點意外。”
現在他們身處警察局大門外,鄭桐傑也不好多說什麼,小聲道:“回去再慢慢說。”
……
薛晨從警局離開後,剛走沒多遠,一輛出租車便停在了自己的麵前。
後座門打開後,坐在裡麵的何梅招了招手,等薛晨坐上車後問道:“怎麼樣,你有告訴警察,那兩個槍手是鄭桐傑叫來的麼?”
何梅作為一名特工,在知道刹和KFW的陰謀或,能看出這一點不奇怪。
“警察不會相信,鄭桐傑會買凶槍殺自己的。所以我也沒說。”
薛晨問道:“怎麼樣,你現在應該相信我昨天晚上跟你說的那件事了吧?”
何梅臉色慘白,雖然感情上她不願意相信,但現在事實就擺在眼前,也由不得她不信。
“對了,你知道盧高程被送到那家醫院去了麼?”薛晨問道。
何梅說了一個醫院的名字,接著薛晨便讓司機把車開向那家醫院。
進入醫院後,薛晨找到了一個路過的醫生,詢問了一下剛才被急救車拉回來的華夏人,被送到那個病房去了。
醫生告訴他盧高程在302病房,於是薛晨跟何梅便一起走了上去。
病房內除了躺在病床上的盧高程以外,高月琴、盧曼娜以及何帆也在場。
比起高月琴和盧曼娜臉上的悲傷,何帆臉上的表情顯然要更加複雜一點。
盧高程可沒有忘記薛晨剛才扇他那一巴掌。
所以看見薛晨走進病房,沒給他什麼好臉色,厲聲道:“你來乾什麼,出去!”
“我來看你死了沒,沒死的話,為了我跟曼娜的幸福,興許我會補上一刀也說不定。”
薛晨笑著走到病房內的沙發上坐下,隨手拿起一個蘋果啃了一口。
盧高程沒想到薛晨會這麼口無遮攔,氣的扯動了傷口,疼的齜牙咧嘴。
“爸,薛晨,你們就不能好好說麼。”
盧曼娜把自己的所有都給了薛晨後,已經真正意義上的離不開他了。
所以看見盧高程和薛晨一見麵就吵,她也不知道到底該站在哪一邊。
“不是我不好好說話,而是我現在說什麼,你爸都覺得我是在騙他。”
薛晨說著望向了何帆,道:“何老,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未來老丈人吧。”
“混賬,誰說我是你老丈人……”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