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晨和謝怡倩沒有說話,而是四處張望了起來,過了一會,薛晨問道:“我好像沒有看見這周圍沒有監控攝像頭,你看到了麼?”
謝怡倩搖了搖頭,然後兩人對了一下眼神,同時抬手,一人對準了眼前的男人,一人對準他身旁的鐵門。
隻聽“砰、砰”兩聲後,男人連叫聲都沒有發出,胸口就出現了一個血淋淋的窟窿,倒在了地上。
而他旁邊那扇鐵門,更是直接修車廠的院子裡。
“外麵怎麼回事,怎麼這麼吵!”
這時,修車廠內的人聞聲趕到了門口,然後他們便看見已經變形破爛的鐵門,死去的同夥。
以及,兩個已經走進院子裡的人。
事已至此,薛晨和謝怡倩什麼都不用說,這些人也知道他們是來乾嘛的。
於是,其中一個留著山羊胡的男人大喝了一聲:“有情況,兄弟們抄家夥!”
這人話音剛落,謝怡倩又是一記引起出體,將他直接當場乾掉。
接著,薛晨從腰間拔出兩把匕首,使出了千刃幻化,朝那些人衝了過去……
虎哥沒有說話,眉頭緊鎖了起來。
自己和陽頂天這才剛剛把苗昌盛給綁了回來,然後就有人來找事,莫非……
虎哥心裡“咯噔”了一聲,暗道,糟糕,我被跟蹤了。
想著,虎哥看著地上的男人道:“你去告訴外麵的弟兄,讓他們再撐一會,我馬上就出來。”
有了虎哥的這句話,壯漢心裡有底了不少,點了點頭起身出去了。
但壯漢沒有想到,他前腳才剛剛離開,虎哥馬上又把苗昌盛給裝進了手提包裡,然後從後門逃跑了。
離開修車廠後,虎哥馬上掏出手機,撥通的豪哥的電話。
“豪哥不好了,我剛才被人給跟蹤了,現在怎麼辦,苗昌盛還要留活口麼?”
“誰跟蹤你了?”
“不知道,我聽我手下說,是兩個很厲害……”
“砰!”
虎哥一句話還沒有說完,手上捏著的手機突然爆炸,四濺而開地碎片劃破了他的手掌和臉。
媽的,這群吃屎長大的,居然連兩個人都拖不住。
虎哥罵罵捏捏甩了甩手,從腰間拔出了一把短刀握在手中,轉身看向身後。
隻見,一個帶著口罩的男人正站在不遠處,身上的衣服上滿是鮮血。
這人,正是薛晨。
“我本來是不想殺你的,不過既然是你自找的,那就彆怪我了。”虎哥說著話,慢慢地靠近了薛晨。
薛晨見虎哥被自己的引氣出體所傷,居然沒有表現出一絲恐懼,反而是有跟自己大打出手的趨勢。
笑道:“你覺得,你打得贏我麼?”
“嗬嗬,雖然神和級內家武者是挺厲害的,不過死在我手上的,也有兩三個了。”
虎哥的步伐逐漸的加快了起來,道:“所以,你今天是選錯找茬的對象了!”
說完,虎哥昂首闊步,氣勢洶洶地奔向了薛晨。
人未至,虎哥先是把手中的短刀扔了出去,左手背在身後,右手握拳,朝薛晨的臉打了過去。
薛晨抬手一記引起出體,將飛來的短刀彈飛後,一掌迎上虎哥打來的拳頭。
就在拳掌即將向彙的那一刻,虎哥突然收回了拳頭,原地半轉身,左手又從腰間拔出一把短刀,一刀劃向了薛晨的小腹。
還好薛晨反應及時,向後一閃,不然,這一刀將會把他攔腰斬成兩截。
虎哥一擊不中後沒有追擊,右腿彎曲一蹬,向後跳開和薛晨拉開了距離,順便還在騰空之中抓住了被薛晨內力彈飛的短刀,落地後雙刀交錯,至於胸前,虎視眈眈的看著薛晨。
“厲害,怪不得你一點都不怕我。”
薛晨低頭看了一眼,小腹上被短刀劃破的衣服,然後又看向了虎哥,道:“我能問一下,這是什麼刀法麼?”
“天葬穀絕學,三刀.月影。”
虎哥說著話,又從腰間拔出了一把刀,冷聲道:“閣下一定就是薛晨吧。”
薛晨點了點頭,笑道:“三刀流?這種刀法可不常見啊,我很感興趣,你能教一教我麼。”
“沒問題,不過你得先在我手底下活下來才行。”
虎哥說罷,不再跟薛晨廢話,抬手將一把短刀扔了出去,接著手持雙刀,緊隨而至。
薛晨再次使用引起出體,剛剛將飛來的短刀彈飛,手掌還沒有收回,就見虎哥已經來到自己身前一躍而起,身子如同陀螺一般轉動了起來,手中的雙刀就像是螺旋槳一樣。
薛晨剛才已經見識過虎哥刀法的厲害,不敢大意。
抽身躲閃之後正欲還擊,卻見虎哥飛速旋轉的身子此時已經麵朝自己站立,一刀直直的刺了過來。
薛晨一個後空翻躲開了這一刀,才剛剛落地,虎哥又扔了一把刀過來,同時手裡還握有兩把刀,衝了過來。
這才三個回合,薛晨已經明白所為的三刀流,三刀.月影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了。
其實這種刀說直白一點就是,一刀佯攻,吸引對手注意力後,雙刀後至。
這種刀法說簡單也簡單,說難也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