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媽腦子進水了吧?敢到我們這兒鬨事兒?”紋身男打量了薛晨一眼,隨即輕蔑的說道。
“我不是來鬨事,我是來砸店的!”薛晨撇了紋身男一眼,隨即輕蔑的說道。
“你....真以為你是李公子呢?你和這女的都從神經病院出來的吧!”紋身男覺得薛晨特彆有意思,隨後差點兒沒笑出聲來。
可就在這個時候,他的笑容一下子沒有了,以為店門口突然停了一輛大巴車,隨後更生下來了好幾十個棒小夥子。
“我再說一遍,我今天包場!不享受連累的快點兒走!”薛晨推開了紋身男,隨後大聲喊道。
這一下子,所有的顧客全都嚇傻了,拎著包就走,而兩分鐘後,薛晨對著身後的孫文道:
“把門關上,我真想知道誰敢說是我爸爸!我爸爸死了一年多了,我倒想看看今天是不是詐屍了!”
齊彪是車靜的遠房表弟,平時就在店裡給呆著,除了幫車靜對付對付不講理的顧客,一般情況下也用不到他,更彆提被人揍了。
而車靜對齊彪挺照顧的,所以一聽這話車靜立刻就急眼了。
“保安也被揍了,老板,你快點兒找人吧!這要是再晚一會,咱們的店估計就被砸了,那幫人太凶了!”服務員哭唧唧道。
“敢砸我店!瘋了吧,我還真不信在盛京這地方,有人敢在我腦袋上動土!”車靜推開了服務員,大步就像樓下走去。
可當她來到樓下的時候,她還是被一地的狼藉給嚇了夠嗆,而她花了小半年裝修的門麵,如今不但被砸的亂七八糟,而那些最新款的服飾也如破布般被扔的哪兒都是。
但是讓最讓她想不到的是,齊彪和幾個保安,不但蹲在一個角落屁都不敢放,而且那個被她打了嘴巴的女孩,此刻正顫顫巍巍的把嘴巴揮向齊彪!
這一幕幕場景,讓車靜的眼睛都紅了,隨後她大聲喊道:
“誰給你們的膽子,敢到我的店裡惹事兒,不知道徐錚道是我公公嗎?”
車靜這一嗓子下來,整個大廳裡瞬間安靜了下來,可就在徐靜以為對麵這幫人怕了自己的時候,一個年輕的不像話的男孩,哼了一下就從人群中走了過來。而這個男孩就是薛晨。
“徐錚道是誰啊?”薛晨笑了一下,對著車靜明知故問道。
其實薛晨在來之前,就打聽到了這家商場的後台——徐錚道。
徐錚道以前是盛京政法口的二把手,專管社會治安,所以這些年來,徐錚道也算是在盛京頗有威名,一般人提起徐書記大都退避三舍。
如果說這人還在任上,薛晨雖然也不懼怕他,但起碼還能給他些薄麵,有些事兒也不至於做得這麼絕,但是這老家夥去年剛剛退休,再加上林朝本來就對徐錚道看不上,所以在林朝的唆使下,薛晨也就豁出去乾他一次。
“你他媽的是不是找死,土包子活膩歪了,連我公公都不認識!”車靜一聽這話頓時氣急敗壞道。
“我不認識你公公,你問問你公公人認不認識我?”薛晨哼了一下,隨即說道。
“你是誰啊?小比崽子得瑟個啥?”車靜這時候還沒當回事,而她這時候就以為哪個富二代沒眼力見,惹到自己了。
“我叫薛晨,彆人都叫我李公子。你問問你公公,今天你把我妹妹打了,這事兒怎麼算?”薛晨盯著車靜,惡狠狠地說道。
而薛晨的話一說完,除了孫文和他帶來的人之外,剩下所有的人全都愣住了。
李公子這個名號,在一年前還真沒誰認識他,可這一年來這小子的名頭越來越大,無論是非典中的一夜暴富、還是創造了聞名國內的新時代飲料、或者說眼光毒辣的選中了渾北新區的那幾塊地皮,可以說薛晨的每一個動作都牽動著盛京上層社會的心。
而他和林公子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也讓不少人聞之喪膽。
所以,縱使車靜平時眼高於頂,一聽對方說自己是李公子的時候,她還是嚇得後退了幾步。
“行,有能耐你彆走,我告訴你我不管你是乾什麼的,反正你把我店兒砸了,這事兒就沒完!”車靜冷靜了一下,隨即說道。
車靜這些年在外麵張狂慣了,雖然她也知道薛晨現在有多牛逼,可是她公公畢竟曾經是盛京的領導,雖然退了下來,但部下舊友依舊很多,她就不信一個小年輕的,能讓自己的公公怕了?
“我給你10分鐘,黑的白的我可你來。”薛晨哼了一下,隨即說道。
車靜一聽這話,拿著電話就跑上了樓,隨後更是給各路人馬打起了電話。
“趙哥,我這邊店被人砸了,你快點帶點兒警察過來,把這把人抓走!”車靜第一個電話打給的是,附近分局的局長。
“車靜啊,這事兒不是我不幫你啊,上麵有人打招呼了,彆說找我了,就是往上找也沒用啊,你怎麼惹上了李公子那個活閻王啊,現在盛京這塊啊誰不讓著他啊,你惹了他比惹了林公子還嚴重呢,不行給他陪個禮就完事了。”趙局長愣了一下,有些尷尬的說道。
“趙哥,以前我家老爺子是怎麼對你的,現在遇到這麼點兒事兒,你就頂不上去,你這也太讓我失望了吧?”車靜一聽這話隨即激動道。
“車靜,不是哥說你!現在不是老爺子在的年頭了。話句話說,就是老爺子還在位,能比得上省裡的林總嗎?你沒聽說嗎,林總的女兒和李公子倆人好像有一腿,你惹了他,不就是打林總的臉嗎?”趙局長語重心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