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嗎?差點給我追水溝裡,看起來挺文靜的女孩,跑起來太猛!”呂義感歎道。
呂義的人緣還真不錯,他住院這期間,不但班長帶著同學代表來了一次慰問。
薛晨聽到消息也趕了過來,而他前腳一走,呂義的病房就換成了高乾病房,這就讓呂義暗歎權利的可怕。
鄭微的陣仗整的挺大,又一次帶著外貿四班的全體同學,把病房堵得嚴嚴實實的,而且看那架勢,如果不是呂義的右腿打著石膏,這丫頭沒準兒,還得再來一次表白。
呂義在人群裡,見到了李曉梅,不過讓他失望的是,這丫頭全程都沒和自己說一句話。
而當天晚上,呂義就收到了一條來自李曉梅的短信,短信的內容非常簡單:鄭微是我的好姐妹,請不要辜負她,我祝福你們!
呂義看過這條短信後,當時差點兒沒哭了,而他這時候在想:老天是不是在玩我啊。
可就在呂義不知道要不要參加迎新晚會,再來一次表白的時候,薛晨卻帶來了一手特彆好聽的歌《浪子回頭》
“你說好好的一首歌,你非得用啥方言唱,真他媽的掃興!不過,這歌倒是真好聽,挺適合我的。”呂義點了點頭,一邊回憶剛才薛晨唱的感覺,一邊回憶道。
“好了啊,這次我聽你的,我就不陪你上場了,彆到時候又把李曉梅給嚇跑了!你好好養身體吧,後天就上場了,也不知道你這樣能不能行?”薛晨聳了聳肩無奈道。
“有什麼不行的啊,記得給我安排壓軸表演啊,我這些年沒求過人,這次就靠你了。”呂義臨走的時候叮囑道。
“放心,我絕對給你安排一個最牛逼的出場方式。”薛晨極其認真道。
薛晨臨走前從外麵訂了一大堆水果,隨後又把藥費給付了,就離開了醫院。
呂義經過了前幾次向李曉梅表白失敗的教訓後,這次算是聰明了,不但把表白的環節安排到了最後,而且也放棄了和“小李”同台的機會。
對於此刻的呂義來講,隻要能讓他安安心心的把心裡的話說完就行了,可彆再弄出啥亂子來就好,至於這次能不能表白成功,呂義倒是不那麼看重了。
尤其莫名其妙的出現了個鄭微,而且鄭微和李曉梅還是閨蜜,所以這次呂義就做好了長期抗日的準備。
而薛晨也因為不用登台表演、不用擔心自己的身份泄露,而變得輕鬆起來,所以對於即將到來的迎新晚會,薛晨就顯得輕鬆了不少。
迎新晚會就要開始了,薛晨終於又有了不去上課的理由,而且手底下的學生會乾部太多了,啥事兒都有人搶著做,所以薛晨就像一個廢物一樣,在會場上一呆就是一天,安逸極了。
但是,唯獨讓他有點兒不得勁兒的是,豪美卻總是對他愛答不理的,而且就算走到對麵也裝作不熟悉的樣子,這就讓薛晨非常納悶。
2003年10月30號,下午。天氣晴,離迎新晚會的到來,還有不到一天零3個小時的時間。
而此刻所有的準備工作全都就緒,而學生會文藝部的學生,正在對整個晚會進行最後的彩排。
薛晨特彆囑咐了一下,負責物美的演藝公司,一定要在呂義唱完歌的瞬間,燃放上百枚的煙花,給呂義的表白增加一絲浪漫的氛圍。
而這筆錢,全都是薛晨自掏腰包。
呂義拄著拐出現在了排練現場,但是關於煙花的事兒,薛晨卻一個字兒也沒提,而他和呂義打了個招呼後,就坐在太陽傘下乘涼,而這時候負責獎品發放的豪美,正好從薛晨麵前走過,薛晨最近正納悶這丫頭怎麼不搭理自己了呢,所以一看到豪美就一把拽住了她的手。
“你乾嘛啊,這都是人呢?”豪美咬了咬嘴唇,瞪了一眼薛晨道。
“你一會兒乾嘛去啊,陪我溜達會,這兒太沒勁了。”薛晨鬆開了豪美的手,笑著回複道。
“我沒時間陪你閒逛,我還有工作呢。”豪美瞪了一眼薛晨,隨後就要走。
豪美看起來似乎挺不高興的,而薛晨自認為這段時間沒得罪她啊,所以就有點兒犯合計了,隨後笑著問道:“豪美我哪兒得罪你了啊?最近咋總躲我啊?”
“我和你又不熟係,憑什麼要主動和你說話啊,彆以為自己是學生會副主席,就多厲害的樣子,其實你就是個紈絝子弟。”豪美說完這話後,扭過頭來就要走。
而薛晨這時候越聽越糊塗,隨後再次拽住了她的手。
“有話說話,我到底哪兒惹你了?”薛晨隨即問道。
“你人品不行,我懶得搭理你。”豪美咬著嘴唇道。
“我人品不行?你說說看,我哪兒不行,今天你要是說不出來的話,你就不想走了。”薛晨一聽這話頓時哭笑不得道。
“那我就說了,首先你在感情上曖昧不清!我聽我哥都說了,你有女朋友了,然後還和那個叫做陳筱婷的女孩勾勾搭搭的,我覺得你這樣做的特彆不對。”豪美氣呼呼道。
“就這個?”豪美說話的時候挺激動的,所以整個人的臉氣的都白了,所以薛晨多少有點兒感到納悶。
“不止!我還打聽到了,陪你進隔離樓那女的,原先是那個叫做呂義的女朋友,然後你和呂義還是挺好的兄弟,結果你竟然和她也有一腿,你太齷蹉了。”豪美繼續說道。
薛晨一聽這話都無語了,這事兒都過去小半年了,竟然還被豪美知道了,雖然他多少有點兒心虛,但還是故作平靜道:“還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