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後,立功無數的豪理被省廳領導直接弄到了,黑社會最猖獗、而且保護傘最大的盤龍市,而豪理用他的赤膽忠肝,肅清了乾擾盤龍人多年的黑色迷霧。
當然這都是後話了。
這天晚上薛晨把豪理送回寢室後,薛晨和豪美都尷尬的發現了一個問題,那就是時間太晚了,回學校寢室肯定關門了。
雖然明天倆人都沒有啥課,可是迎新晚會的現場還都需要倆人的出現,所以薛晨就在猶豫要不要和寢室老師說說小話。
“這個點兒寢室肯定是回不去了,怎麼辦?”薛晨看了看表有些尷尬的問道。
“能怎麼辦啊?找個賓館住一宿唄。”豪美毫不在意道。
“咱倆孤男寡女的住賓館不大好吧?”薛晨愣了一下,隨即拒絕道。
“也不住在一個屋子,你怕什麼啊,思想肮臟。”豪美這時候踩了薛晨一腳,隨即說道。
薛晨一聽這話頓時如釋重負的喘了一口粗氣!
薛晨現在彆的不怕,就把女人纏著自己,尤其是自己挺在乎的女孩纏著自己。
而豪美當說到要出去開房的時候,喝多了的薛晨頓時有點兒慌,可不知道為什麼心裡還有點兒癢癢,所以豪美一解釋完畢,薛晨頓時覺得自己特彆的不好意思。
“你的臉都紅了,怎麼的害怕我吃了你啊!”豪美紅著臉甜甜的笑道。
豪美這段時間一直都把薛晨當做了壞蛋,所以當誤會解除的那一刻,豪美如釋重負。
而薛晨在這一刻又成了她心中的大英雄。
薛晨和豪美走進賓館的時候,豪美的表情倒還好一點兒,可薛晨卻總有一種禍害未成年少女的感覺。
所以在開房的時候,薛晨的臉放得特彆低,但是讓他沒想到的時候,豪美卻執意要開一間房,這就把本來就挺尷尬的薛晨,弄得不知所措。
“要麼我在開一間房得了?咱兩這樣不合適。”薛晨一打開房門,就站在門口道。
“我晚上怕黑,我自己不敢住!你要是不和我一屋,我這就給我媽打電話,讓她來賓館接我。”豪美說完這句話後,就直接蹦上了床,隨後更是脫掉了外套。
薛晨一聽這話頓時無語了,一想到橙子平時那副看女婿的表情,薛晨頓時嚇得渾身一機靈隨後關上了房門。
薛晨躺在床上不知道說些什麼,而豪美還故意裝起了睡覺,再加上薛晨喝的有點二多,所以沒過多久他就睡著了。
這一天晚上,躺在同一間房、兩張床的孤男寡女,相安無事。
這天晚上薛晨和豪美睡得都非常香,而睜開眼睛的時候,倆人一看竟然到了中午11點。
可就在薛晨發現睡過了頭,再晚回學校一會兒,就有可能耽誤迎新晚會的最後一次聯排,有些著急的時候。
豪理卻慢條斯理的趴在床上,對薛晨笑著問道:“著什麼急啊?昨晚睡得好嗎?”
“挺好的啊,你呢?”薛晨愣了一下隨即說道。
“我也睡得挺好的!但是我有個腦筋急轉外想問問你!”豪理調皮的笑道。
“問唄,不過你得快點兒,現在聯排都開始了,再晚一會兒,該耽誤事兒了。”薛晨隨即說道。
“現在你站在橋中間,你前麵是一隻鬼、後麵是一隻狼,你是射鬼還是射狼啊?”豪美想了想,說出了一個老掉牙的腦筋急轉彎。
“我啥也不射,我跳河總可以了吧。”薛晨白了豪美一眼道。
“切,不回答我算了!那我問你,我就躺在你身邊不到1米的位置,結果你連個反應都沒有!你是對我沒興趣啊,還是壓根就不行啊!”豪美性子挺內向的。
豪美說這話的時候,更是麵露緋色,顯然是憋了很久的一個問題。
而薛晨仔細打量了一番豪美,發現這丫頭竟然有了黑眼圈兒,顯然是昨天沒睡好的樣子。
“你呀在我心裡就是個小妹妹,發育都沒發育成熟呢,我哪能下手啊?”薛晨憋了半天,算是找了一個理由。
而他想想也怪了,明明也挺喜歡這個小姑娘的,可他就是對豪美提不起半點兒多餘的想法,而昨晚上倆人就住在一個屋子裡,可他一睡著壓根兒就忘記了這事。
“你瞎啊!我哪兒發育不成熟啊!笨蛋,過了這個村,沒有這個店了!”豪美挺了挺自己的胸脯,隨後紅著臉就跑出了房間。
而薛晨剛才仔細的看了一眼,豪美的身高雖然不高,可是發育的還真不錯,但是薛晨隨即就搖了搖頭,因為他突然想起了豪美的母親——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