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兩秒,三秒。
‘咕嚕嚕……’
乾咽口水的聲音。
驚詫的眾人,恨不得把眼珠子都瞪出來。
美,實在太美了。
美玉世無雙,容止驚全場!
當然,這都是後話。
再說魏長空這邊,簡直快要抓狂了。
陳進幾乎失去鬥誌。
不過最終還是被魏長空的幾句話,讓其找回了幾分自信。
畢竟一代賭石傳奇人物,怎麼可能因為一塊舉世無雙的紅翡就壓垮?
“我們說好三局兩勝,你們不過運氣好而已,接下來還有兩局。”
第一塊翡翠,雙方賭出的料子,其價值注定沒有爭議,魏長空再不要臉,也不能狡辯。
隻好以不算總價值,單算單局勝負的這種理由為借口。
“好,這次誰先來?”
薛晨沒有矯情,淡淡的說道。
其實他也沒想到,自己居然弄了這麼一塊兒堪稱瑰寶級的紅翡。
不過,對於勝負,倒是沒有意外。
畢竟越是好的料子,他所感知的靈氣越為濃鬱,有神識在,他甚至不用去親自觸碰石料,就能判斷出其內裡翡翠的品質好壞。
真說起來,他也沒有什麼值得驕傲的。
因為,這有點太欺負人了。
這就好比玩兒遊戲開掛。
你再厲害的大神,也玩不過掛逼啊。
要不是為了給林峰出氣,他薛晨還真不屑於這種較量。
畢竟他不是一個喜歡高調的人。
奈何,魏長空自己作死。
非要去招惹他薛晨的朋友。
其實如果放做他師傅盧清風出事以前,薛晨或許還不會如此,但,自盧清風出事,讓薛晨的內心有所觸動。
讓他知道,對於進犯者,你不狠,對方就會變本加厲。
如果自己連身邊的親人朋友都保護不了,還讓他們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出事受辱。
那,他妄為修真者。
他也不會再像以前那樣瞻前顧後,自己師傅的事情,讓他明白,凡事,一定要防患於未然,快刀斬亂麻。
既然打,就打痛你,既然踩,就讓你翻不了身。
否則,春風吹又生。
魏長空若是知道真相,估計嚇死他,也不敢當著薛晨的麵兒,欲圖讓林峰顏麵掃地,更不會以為薛晨隻是一個年少多金的傻缺二代了。
“這次還是我們先來。”
在他看來,薛晨不過是走了狗屎運。
他不相信,對方年紀輕輕,就能經驗老道到陳進都不是其對手的程度。
更不相信,幸運女神,永遠都眷顧林峰他們。
說乾就乾,沒有廢話。
‘哢嚓嚓’
機械的聲音響起,不得不說,陳進的傳奇稱號,絕非浪得虛名。
這一點,薛晨也不得不感慨。
‘噗!’
一抹翠綠的石粉飄出。
“漲,漲了……”
“天呐,不愧是傳奇人物,兩賭兩漲。”
“不知道對方,還有沒有之前的好運氣嘍。”
賭石,一次可能是運氣好,兩次接連賭漲,那可就不單單是運氣的事了。
“果然厲害!”
這一點,就連張國斌老人都不由驚歎。
“張老,您,您說那薛晨,這次還能贏麼?”薛瑉口齒都有些不清,小聲的問道。
“這……”
張國斌無從說起。
這個誰能說得清?
“陳老果然厲害,這一次,我看那小子還能有那麼好的運氣?”魏長空一見這塊料子再次飄綠,頓時信心大漲,咧嘴笑道。
“跟我們魏大少鬥,簡直不自量力,一次猛獅小鼾,讓他們鑽個運氣的空子而已。”一旁的劉清糖,此時見縫插針,搔首弄姿的附和著說道:“如今我們魏少醒獅以待,區區樟鼠,何以為慮?”
一記馬屁拍過去,魏長空很是受用。
‘啪’的一聲,拍打在對方豐腴之地,嗬嗬笑道:“小嘴兒真甜,一會兒這料子,不論什麼種水,賞你一副鐲子。”
“哎呦呦,魏少,這玻璃種的鐲子,這麼送我了麼?”
劉清糖假意唏噓。
就好像那塊料子真的是玻璃種一樣。
不過即便這樣,也讓不少人投去羨慕的目光。
“切,什麼玩意兒?”
胖子張方碩不由撇了撇嘴。
“嘿嘿,一個隻管種地,不管收成的苦力而已,有什麼好計較的?”
林峰乾笑道。
魏長空聞言,頓時滿腦門黑線,但卻隻能裝作沒聽見。
開玩笑,這個時候懟回去?
他可沒那麼傻。
林峰語帶雙關,他不搭話沒人知道什麼意思,這裡的人,老司機居多,一旦他接話,這裡麵的嚼勁兒,沒幾人品不出來。
故此,傻逼才接話呢。
但,其中的鬱悶,也就隻有魏長空自己知道。
奈何鋼牙咬碎,也隻能往肚子裡麵咽。
‘哼,你特麼給我等著,我就不信你們還能這麼好的運氣。’
“小美人兒,你一會兒要做人橋的,這穿著裙子可不行,你快去換身衣服,彆耽誤了大家看戲啊!”
魏長空陰陽怪氣兒的說道。
他這話一出口,現場不由紛紛議論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