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勒戈壁的,背後罵人都被逮個正著,我特麼上輩子做了什麼孽啊?
薛晨白了他一眼,抄起桌子上冰鎮啤酒,自顧自的喝了兩口。
果然舒坦。
薛瑉偷眼看著薛晨,心說,我惹不起,還躲不起麼?
趁著薛晨喝啤酒的空檔,就想要腳底下抹油,溜之大吉。
“站住!”
然而他剛一起身,就被薛晨喝斥住了。
嚇得他兩腿一哆嗦,渾身都是一顫。
“幫我看看這是什麼!”
薛晨拿出手機,放到對方麵前,說道。
“這,這是導航定位啊。”
薛瑉哭喪著臉說道。
“那是什麼玩意?怎麼弄?”
薛晨問道。
薛瑉一陣無語。
大哥,你是外星來的麼?這玩意兒都不會,你故意的吧?
隻見麵前,是一個用柵欄圈起來的場地,裡麵有著一排臨時的活動房。
而場地裡,居然駐紮著緬國政府軍。
而此時,那些士兵,除了門口的兩個站崗的,其餘全部集中在了那幾間活動房的周圍。
人數不少,忽略一看,少說也有一兩百。
這麼多穿戴隨意,卻荷槍實彈的士兵聚攏在那邊,黑壓壓,密密麻麻的。
咋跑這兒來了?
那邊什麼情況?
薛晨念頭一閃,一個不好的念頭,立刻閃現。
這……
不會是林峰和盧胖子招惹到軍方了吧?
也不對啊!
這盧胖子敢在會場裡私自開盤口,其背景應該不小,而且肯定也和緬國這邊有人脈。
這是得到過證實的。
這也是薛晨當初為什麼敢當場打薛瑉,就是啄定盧胖子敢私自開盤口賭外圍,一定是有著官方的背景,一切的後果,他完全可以擺平。
然而,下一秒,他的臉色便沉了下去,目光微微一眯。
轉身就往場地裡走。
“@¥%”兩名守衛見薛晨要進入,立刻抬起武器對準薛晨,大聲喝道。
薛晨不知道對方說的什麼,但也能猜到,應該是‘站住’的意思。
一口擼下一串羊肉,微微笑了笑說道:“來兩串?”
“嘰裡咕嚕!”
士兵麵色一肅,不過,卻當真伸手抓向薛晨遞過去的肉串。
我去,這軍紀。
薛晨無語。
不過,就在對方剛一抓住他手裡的肉串,指尖便是微微曲張,一道金芒一閃,那名士兵當即瞳孔一陣收縮,僵在原處,一動不動了,唯有目光中的恐懼和疑惑。
“來瓶啤酒,冰鎮的。”
薛晨側身,轉向另外一個士兵,揚了揚手裡的酒瓶。
“嘰裡咕嚕……”
那名士兵並沒有發現戰友的異常。
竟然真的走了過來。
薛晨哪裡知道,他們這些當兵的,和華國軍人相比,簡直就是雲泥之彆。
軍紀簡直就是擺設。
更為重要的是,他們平時哪裡見得肉腥?
他們本就是貧苦出身,見薛晨穿著也不像有錢人,自然就感覺親切,再者,有人送酒送肉,豈有不吃的?
故此,士兵的防備,幾乎為零。
隻不過,卻萬萬沒想到,站在他麵前的薛晨,看似一臉人畜無害的微笑,實則,早已寒意滿心。
兩枚灌注靈力的金針,直接封住對方的經脈。
兩名士兵如同被施了定身術,唯有目光中深深的恐懼和驚詫。
薛晨隨手拔出金針,乾笑一聲,再從之前士兵的手裡拿回烤肉串,這才大搖大擺的往裡走去。
裡麵人頭攢動,一個個士兵,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那一排臨時房的最中間一間,並沒有發現這邊的異常,更沒有人看到薛晨神情自若的往裡走。
一邊走,薛晨一邊暗自搖頭。
就這警戒素質,真是沒誰了。
不過,這樣正好,省的費事。
然而,就在這時,密集的人群,忽然‘烏拉拉’向四外散開。
‘蹬蹬蹬……’
現場混亂的步伐,使得場地中塵煙四起,氣氛更是劍拔弩張。
然而,人群中,僅有一人,不退,反進。
自然就是薛晨了。
他就好像一根長驅直入的鋼槍,重重士兵,幾步便越過眾人。
映入眼簾的是,一個鐵塔般的壯漢,手裡拎著一具不知是屍體,還是活人的士兵。
在他的身後,是張方碩,再後,是一臉戒備,神經緊繃的林峰。
而那鐵塔般的壯漢,渾身血氣翻湧,一股血腥味,自他的小腿緩緩散溢。
再看屋裡,橫七豎八,躺著不下五六具屍體。
一名肩扛緬國將星的中年男子,此時麵部猙獰,雙眸猩紅,惡狠狠的盯著已經快要走到門口的三人。
他手中,還有一隻冒著徐徐青煙的手槍。
此人本尊,正是孟麥拉將軍。
“彭虎,放下他,我放你們離開。”孟麥拉雙眼微眯,瞳孔緊縮,臉色陰沉的,似要滴下水來。
“哼!”彭虎冷冷的哼了一聲說道:“孟麥拉,就憑你這幾個人,真的以為能攔住我麼?你放心,今天的事,我會十倍讓你還回來的。”
重兵重圍,彭虎依舊麵色不改。
目光中的桀驁,更沒有因為小腿的傷,而有絲毫的退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