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格不合格輪不到你來說,這人危害到了公共安全,還蓄意傷人,這不是死了親人後就可以亂來的理由,否則法律的威嚴還存在嗎,我們身為警察自然要捍衛它!”
局長很不爽這個薛神醫,一聲不響地闖進來,又沒用十分鐘就辦到了他的人一個多小時沒做到的事情,而且周圍的人都在說他們沒用,吃乾飯的。
“那蘇複晟是怎麼出來的?”薛晨問。
“蘇複晟,經過審查那些罪行是他弟弟犯的……”局長冷聲道,“有官方公布的結果,我需要向你彙報嗎?”
“明白了,這個結果更改時,希望你不要後悔。”薛晨道。
石巍感到一喜,薛晨這是要對他們出手了。
大漢哈哈大笑了起來,在孩子們再一次的哭聲中,戴上了手銬。
薛晨忽然對大漢問道:“你知道我是誰嗎?”
大漢迷茫地搖了搖頭。
兩個孩子流著淚,同聲道:“他是薛神醫!”
“薛神醫?”大漢還是不知。
姐姐說道:“他京城嘉瑤醫院的副院長,好多專家都救不了那三十六個幼兒,他治好了,現在被人稱做薛神醫。”
大漢對新聞的詳情不了解,但還是知道縣北醫院的幼兒被治好了,但他說這個是什麼意思?
“我是想說,如果我能救活你的老婆,你還認命嗎?”薛晨道。
“薛神醫,你這是準備晚飯了?”局長道,“彆浪費了大家時間。”
“如果局長著急,可以走了,我不會留你。”
“你……”局長看了兩位縣長並未吭聲,也不再說話了。
薛晨走到門口,拔了幾顆大葉的雜草,把剛才研磨的食材裹了進去,又在窄的一端,配入了幾味藥,然後將彩芬的頭仰起,將細的一端慢慢地伸入了她的鼻孔。
石巍不禁好奇道:“薛神醫,這樣做的用意是什麼?”
薛晨笑著問道:“這位大哥,你的妻子是不是剛上吊沒多久,就被發現了?”
大漢疑惑道:“薛神醫,你是怎麼知道的?我老婆精神不穩定,我不放心一直照看著她,我去了趟廁所,她進了這個屋沒多大會,就上吊沒氣了。”
“所以問題出在這裡,”薛晨道,“我們常常在切蔥、辣椒、生薑等調味料的時候,由於性衝,會嗆到鼻子眼睛,有時候使得大腦器官很頂,猶如通明一樣,這是相當於衝開了氣竅,彩芬上吊前生了很大的氣,上吊又因為發現得早,不應屬於窒息死的,而是一口氣沒上來,如果疏通了,她就能恢複過來。”
眾人聽著很是神奇,覺得挺有道理的,就是不知道對於上吊的人來說是否管用。
薛晨道:“李時珍的本草綱目中也提到過,大概意思是用蔥掏耳朵能救治上吊者,雖然現代醫學對此並不怎麼認可,但蔥確有通陽活血的功效,然而它的刺激性卻對耳膜這種薄弱的器官有傷害,所以我在裡麵添加了幾味柔性的藥來中和。”
王書槐道:“那她現在怎麼還沒醒來?”
“先讓它的味兒彌漫一會兒,等到積到一個點時就可以了。”
薛晨用手在彩芬的頭上梳理著,人們就看到了她的臉色居然變紅了,好像人活了過來,又一次承受著窒息。
薛晨突然將卷起的葉子一端一捏,配藥即衝了出去,彩芬便兀地睜開了眼睛。
“媽媽,媽媽!”兩個孩子叫著。
但彩芬好像沒有聽見一樣,眼神還是呆滯的,耳朵卻流出了血。
“這是怎麼回事?”一個警察被驚嚇到了。
薛晨再一抽卷葉,鼻子也跟著流出了黑血。
“就怕不流血,那氣就未通竅,也就不行了。”
眾人無聲地看著眼神動了下的彩芬,那鼻中似發出了鬱結之氣,腹部就起伏了。
真不敢相信這是真的,一個沒氣兩小時的人竟然起死回生了。
大漢激動地又一次拉著全家跪了下去,“薛神醫,你真是神仙……”
“盧強,我沒有死?”彩芬聲音沙啞道。
“這是救了三十六個孩子的神醫救了你。”盧強握著她的手道,“你怎麼想不開啊,你讓孩子們怎麼辦啊。”
“我受了侮辱,每天腦子裡都想著這件事,沒法當一個正常人了,你怎麼戴著手銬,”彩芬流著淚,轉過頭看著穿警服的人們又感到十分驚恐,“你們從我家出去,我不想看到你們,放了我男人……”
“縣長,讓他們出去吧,她現在情緒不穩定,”薛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