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擊二哥的小弟不多,他的凶猛老人本來就知道,新人也聽了他的傳言,加上威望,沒人敢真正上手,但也不讓二哥卻救援。
那麼多人一擁而上,砍倒一個人基本上就是幾秒的事。
眾小弟卻發現了不對勁,幾分鐘了中間的人還沒倒,好像根本沒打到他,而且自己一方的人還在慘叫。
薛晨起初對著他們練習了一下點穴,在幅度大的活動中,隻能使得他們麻痹一下。
要想時間定住的時間長,不僅內氣要輸出大,還要在點到繃緊的肌肉上的穴位,效果也不佳。
手在他們的身上快速點著,讓他們以為自己中電了。
動作行雲流水,又點到一個小弟身上時,薛晨突然發現自己不能動了。
明顯感受到好像進入了治療幼兒時的那種奇異狀態,再看那小弟他一動不動的,一臉驚恐的不知道怎麼回事。
“這是均衡之氣的作用。”薛晨一想便通,運轉體內的氣將之打破後,自己就能動了,可惜腦袋已挨了兩棍子,身上被砍了三刀。
再看那小弟被眾人擠到後,還是不能動的模樣,薛晨感到很振奮,對於受傷覺得非常值得。
在這之後他還是沒能使用出來這均衡之氣,但對他來說,這隻是時間問題了。
“老大。”二哥走了過去。
龍哥嚇得一個激靈:“你想乾什麼?”
“我想說,被圍著的那個人就是讓蘇複晟進去,蘇興晨不得不抗罪的人。”二哥道,“他要是讓你進去,你有背景出來嗎?”
龍哥驚了,蘇複晟揚言要報複的姓薛的居然是他,接著心裡一震,看著遠處小弟幾刀結結實實地砍在了薛神醫身上,使勁拍了一下大腿。
“哎呀我草!我不是讓你們不打老二,而是彆打薛神醫了!”
眾小弟這才停手,不明白這是怎麼了。
“對不起,薛神醫,對不起,我不知道你救了那麼多生命,剛才聽說了你的事跡,我感動得都哭了,這絕對是一場誤會,你的醫藥費,精神損失費,誤工費我全出了,還有我願意出二十萬賠償給你,如果你不滿意,可以再提。”龍哥點頭哈腰道。
“不用客氣,你也說了賠償的價格我不滿意,可以再提,”薛晨眼珠轉動著道,“你隻要賠我一百萬,我就保證不會把你們送進看守所。”
龍哥驚到了,心想好他媽黑,苦著一於臉,咬了咬牙。
“薛哥啊,弟弟怎麼會有那麼多錢,手下有一幫人要養,為了業務的需要才貸款買了一輛寶馬車,說句實話,我身上隻有三十萬,全給你了。”
“好吧,我就勉為其難的原諒你了。”薛晨接過了他給的卡,暗想他肯定還有存款,估計再逼也不承認了,隨即掃了一眼旁邊的寶馬車。
龍哥肉痛道:“這輛寶馬車,如果薛哥喜歡,也送給你了。”
“我不會開車,要它也沒什麼用,”薛晨警告道,“我奉勸你一句,多行不義必自斃,就像這車,不在正常軌跡行駛,早晚會出事,走吧。”
二哥卻站立著沒有動,思考道:“我常凱也是信守諾言的人!這些年我為咱們一夥兒付出多少,大家都心中有數,不用我再去說,彆再找我麻煩。”
一刀捅了下去,薛晨沒有阻攔,鮮血從常凱的大腿上流了出來,紮得挺深的。
小弟們看著都疼,很敬佩二哥,他本來是可以不用受這一刀的。
“薛神醫,等等我。”常凱在後麵叫著,“你不為我包紮一下嗎?這血,怎麼一直在流啊?”
薛晨說道:“你紮到大動脈了,能不一直流?”
“大動脈?我草,”常凱還是知道紮到大動脈的後果的,驚慌地跑到了他身邊,“薛神醫,你快救救我……”
“我還以為你受了一刀,就不能走了。”薛晨笑著拿出藥道,“自己灑在傷口,用布纏一下就行了。”
常凱頓時臉紅了,他是故意想引起薛晨的注意和尊重的,沒想到被識破了,還差點被嚇死。
他灑上藥,一邊纏從衣服上撕下的布,一邊道:“薛神醫,我已經查清薛了蘇複晟的下落了,在南部酒吧,這是他一座比較重要的產業,裡麵都是他的人,以前沒換到七號彆墅時,小頭目們都到那裡向他回報工作。”
“還挺正規化的,”薛晨道,“你還行嗎?要不你就回去養傷,我自己一個人過去看看。”
“行,怎麼不行,男人不能說不行,”常凱趕緊道,“薛神醫,我用了你的藥後,感覺傷不再那麼痛了,何況偷是技術活。”
薛晨配放了抑製疼痛的藥草,但也沒麼誇於,如果一點也不痛,那肯定是麻痹了,就像常凱曾經受到的腿傷,神經也可能受了藥物的損害。
兩人打車到了南部酒吧,裡麵勁爆的音樂使得薛晨很不適。
“冰姐,想不到蘇複晟把老巢換到了這裡。”一個身材異常豐滿的女生用吸管喝著可樂。
“嗯。”冰姐喝了口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