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熊,我聽著都為你捏把汗,多少英雄都是死在不起眼的人手裡的,以前我給你講你不當回事,現在就是教訓,”薛晨沒在這上麵過多說,又道,“能把你打傷也算高手了,為什麼會出現在大薛鎮,還是那些抓我的人做的?”
那些人還是有身份的,到學校動手,影響太惡劣了,薛晨猜測他們是想先把他身邊強大的保鏢清理掉。
這一次決不能放過他們,但就像找於桐一樣,一旦出了山村,他尋找的能力就下降了,這時不得不借助派出所所長、鎮長以及鴻運酒店的力量了。
“你受內傷了,不要做劇烈的活動了,”薛晨轉頭道,“來來,笨笨,你們的二哥不舒服,你們能照顧他嗎?”
兩個人點著頭,立即上前圍著大熊,關心地問他哪裡不舒服,大熊直覺再受更重的傷,有他們在也能好起來。
薛晨電話聯係了三方人馬,忽然想到了一個問題,大熊買早餐是沿街而下,風是從上街吹來的,那吵鬨聲就不會是早市的了。
又向學校深處走去,在男生宿舍的一堵牆背後聽到了嬉笑怒罵的怪聲音,直接蹬牆翻了過去,落在了十幾個人當中。
他們有站有蹲的抽著煙,歪頭扭身帶著一種自認為很酷斃的動作,殊不知就像是抽風一樣,幾個人還教訓著一個靠在牆上抹淚的人。
“原來是學生,不是傷害大熊的人。”薛晨多想了,以為這是在故意吸引前來,於是收起了夾在手中的銀針。
那些十幾個人被突然跳下的人嚇了一條,從來沒見過逃課如此跳牆的,不怕摔斷腿嗎?再說這才幾點?
其中一個想來是作威作福慣了,叫道:“他麼的彆走,嚇死老子了!”見沒被理會,就在薛晨身後踹了一腳,突然先彎腰倒在地上。
薛晨收回腳道:“彆惹我。”
“這個逼還敢還手,一塊弄他!”坐在一塊石頭上的領頭人扔掉煙,瞧清跳牆人的臉後,突然驚叫道,“等等,彆動手!”
“薛哥,怎麼了,你要親自教訓他嗎?”一個小弟問道。
“教訓你媽啊,”領頭人立即上前,如同小綿羊般,“薛哥,好久不見,甚是想念。”
“這才沒過幾天,你就從裡麵出來了?”薛晨淡淡道。
眾小弟們不明白大哥薛振為什麼叫這個陌生人為薛哥,他可是少有尊敬的人。
薛振趕緊道:“我被你送進派出所後,深深地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悔過自新表現良好,當然……也在我爸的疏通下才出來,希望薛哥給我次機會。”
眾小弟皆驚,原來花了一萬塊打了薛振一百巴掌,就連副鎮長出麵都不管用,而致使薛振進派出所的就是眼前之人。
薛晨心想盧靖也有迫不得已之處,派出所的動作也需要得到鎮組織u的支持,沒過多想,瞥了眼被他們打的盧誌摩:“我看你是又想進去了。”
“薛哥,我打他完全是為了你啊。”薛振慌於道。
他這次身邊很少在吸納社會人了,那種人養不熟,兩麵三刀。
還是學生容易控製,就算薛晨再逃出去,他們也不敢動手打他。
但見識到薛晨的能量後,其抓住他的事跡不放、追查到底的話,他是真的會被判刑的!這是他老爹薛響說的。
“你為我?”薛晨問,儘管不喜歡盧誌摩,還叫來那個蔡校長差點害得沈素晴出了事兒,卻也沒想怎麼樣他,這就是個小醜。
“他喜歡晴晴,還搞小動作我很憤怒,”薛振見他瞧著自己,趕忙改口道,“他喜歡嫂子,這讓我很憤怒,我警告他很多次離她遠一點了,還是置若罔聞,我就想替你教訓一下。”
薛晨沒理會他,對盧誌摩道:“雖然你做的沒有什麼錯,但你也想犯錯,就很可恥了,我看不起你。”
老實地靠著牆的盧誌摩突然怒道:“你憑什麼看不起我?”
“如果讓你自豪的是你的身份和家庭,你在辦公室外也聽到了,你哪一點比得過我,彆把自己想得太高了,你什麼都不是,努力學習考上好高中吧,初中不適合你了。”薛晨道。
“我要殺了你!”盧誌摩羞憤地伸出手要掐薛晨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