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當然要賺錢了,”薛晨摸了摸鼻子,他本來沒考慮這個,但不賺錢有點過分了,也大方道,“至於周老,如果願意留下,就給我當店員吧。”
黃玲玲問道:“周老你覺得呢,這裡的業績還算你的,之前的待遇也不變。”
周老頭實在不想放棄這裡,隻是太他麼屈辱了,剛才還讓對方滾,現在人家“反客為主”了,幾乎是咬著牙說道:“我願意留下。”
薛晨道:“從今天開始如何收集藥草,我說幾點,第一收集藥草的人必須是大薛鎮的鎮民和下麵各村的人,這是以防各家族派人來收集……”
周老頭趁機打斷道:“這群山可不是你說的算,你又如何保證村民不把藥草賣給彆人?”
薛晨不以為意道:“我們可以呼籲鎮組織u實行禁止外來人采挖的條例,這是保護生態環境的一種措施……”
“哼,鎮組織u可不一定聽你的呼籲。”周老頭嘲諷。
薛晨借過黃玲玲的電話,按了一串號碼,通了後便把剛才說的講了一遍。
馮鎮長十分支持道:“薛神醫,想不到你不僅慈悲為懷,還那麼熱愛花花草草,你一說我馬上意識到了如今生態環境問題的嚴重性,這是一件功在當代,利在千秋的事情,我等會就開會,開完會後就開始施行條例!”
“馮鎮長英明。”薛晨又聊了兩句,再次婉拒了吃飯,便掛了電話。
黃玲玲和周老頭都愣住了,沒料到解決得如此容易,了解公家工作的人,都知道想要落實一件任務,那非得先吵鬨,再拖上一陣子。
開完會就施行,證明毋庸置疑會上內容,也從側麵說明,薛晨和當地組織u首腦的關係,要是和他陽奉陰違,肯定不會好過。
這正是很多做生意喜聞樂見的,有組織u罩著,在某些時候是處於不敗之地的。
黃玲玲道:“另外和村民簽訂隻能將藥草賣給我們的合同,當然收藥草會略高於市場價,不會使得他們吃虧。”
薛晨點點頭,繼續道:“第二點,藥草必須到了成熟或者適用時才能采挖,否則一律拒收,並給予警告、黑名單等懲罰,暫時隻有這兩點。”
正好成為店主後,其它更好的配藥就得到解決了,臨上車前,薛晨道:“身為一個店員,首先要做到自律,不要再找足療店旁的小姐了,否則扣你的錢。”
周老頭內心怒罵,見黃玲玲瞥了他一眼,趕忙道,“知道了,一定謹記,店長,黃小姐慢走。”
大熊躺在床上,正躺在床上享受帝盧般的待遇,兩個小仆從正氣喘籲籲按摩,一個捶腿,一個捏肩,隻是力氣太小,隻能享受其小手傳來的關懷。
薛晨開門笑道:“大熊,你可真舒服啊。”
薛晨拿出手術刀,在一根蠟燭上細細地烤著,掀開大熊的袖子,手上白光兩轉,傷口處兩塊爛肉掉進了垃圾筒。
輪刃上沒有毒,但表麵上有刺狀東西,不削去的話會妨礙傷口的長勢,藥材簡單碾壓一下就行,要的是混合的藥汁。
加上從懷中掏出的藥,一塊抹進了大熊的傷口內,剛才刀削肉都未變色的他,胳膊顫抖起來,如果不是被按著,怕是要掙脫開了。
黃玲玲早已到了旁邊觀察整個治療過喬,當然對大熊身材還是訝異了下。
她哥的個頭就是相當魁梧,還是練過武的,被打了一拳幾個小時後,就不能行走了。
這比她哥更大的人居然沒什麼事,被刀割下肉都不帶喊疼的,如果不是親眼看到,還以為打了麻醉藥。
“怎麼會加了藥會痛成這樣?”黃玲玲問道。
“刺激傷口愈合,當然會很痛了。”薛晨笑道。
黃玲玲明白這個道理,緩治不行嗎?如此做對自己的弟弟豈不太殘忍?
薛晨穿針引線,來回幾下就把傷口縫合了,用繃帶給大熊纏上,後將祥和草點燃扔入了砂鍋,又增添了幾味,隨即放上了蓋子。
黃玲玲對他的手法歎為觀止,又對他燃燒藥草的做法感到驚惑:“你這是什麼意思?”
她出身醫藥家族,對祥和草的用法再清薛不過,就是調和配藥,這不是燒得什麼都不剩了?
“祥和草從名字就能聽出特征是性平,你不是想快點好起來?”薛晨在藥碾子中加了些水,又倒進了砂鍋,下麵的火一開,“不要計較一時得失,燃燒了一半,會使得藥性趨於主乾,經過治療外傷的藥水中和,就能加快愈合的速度,而不會產生副作用。”
“不要計較一時的得失……”黃玲玲低頭思索,抬起來說道,“怪不得人稱薛神醫,這詭妙的治療方法使得我很是佩服,你還要我明白了一個道理,比得藥還要珍貴,結識你更是我此行最大的收獲!”
薛晨淡淡一笑,讓大熊服藥後,就將剩餘的全給了黃玲玲,自己家後院有更好的治療內傷的稀有藥草。
祥和草雖然也算稀有,卻隻是從野生角度講,在養殖基地它是能培育出來的,藥效差一點,價格也會低很多,市場上更受歡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