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座山本來就不是他的。”走出大院門,蘇虎問道,“你為什麼還要征求他的意見?”
蘇曉通恭敬道:“我聽幾個村民說,那些野獸好像很害怕那小子,隻是出於好奇。”
“哼,無稽之談你也相信。”蘇虎是看不起這個旁支的。
“像那些無父無母,常在山林裡玩的孩子,難免帶些野性讓野獸親近。”蘇曉通道,“我是想等和朋友打獵的時候叫上他。”
蘇虎冷聲道:“周曉通彆忘了,你的對賭可是讓這小子贏了二少爺,你給人跪下不在意沒關係,但不要丟失了蘇家的威嚴!”
蘇曉通見他叫出了自己的原姓,知道他對自己不恥,很是憤怒,心裡也瞧不起他沒腦子。
他還是賠笑道:“虎哥,你聽我說,我叫薛晨陪我們去打獵,不管他是否逞威風,我們都可以故意製造他被野獸殺死的現象。”
蘇虎點點頭,他和蘇曉通來這裡可不是單純地邀請薛晨加入奇藥門,而是想通過這件事情來挽回蘇潮生失去的麵子。
如果薛晨不加入,那未來幾天會找借口和他發生矛盾,蘇虎從而將他打傷。
如果薛晨加入了,那這“中醫的傳承”就相當於被蘇潮生征服了,過些日子隨便安個治療不當,徒有虛名的理由,將他踢出蘇家,他就不高大上了。
隻是這蘇曉通的手段有些毒辣了,不管怎麼說也是在挽回造成的不良影響。
盧曼娜見他們走後,焦急道:“你怎麼同意加入了他們?那些人的驕傲被你挫敗了,肯定會對付你的。”
“嗬嗬,”薛晨故意答應,也有想讓她關心的意思,也有,“他們確實想把我踩下去,那我就給出這個機會,加入他們證明那個生哥的大肚,畢竟在短短時間不能確定如何治療,也是可以了解的,醫生又怎會因為一時得失而評判醫術?到時候再將我開除,隨便用個理由壞了我的名聲。”
“那就讓他們壞了?”盧曼娜道。
“我本就不想出名,也能借此消去不少麻煩。”薛晨道。
“你這個年紀居然願意平平淡淡的生活。”盧曼娜道。
“生活不能以地方來論生活,我就覺得在群山之間很精彩,它的雄偉、曲折、厚重、蓬勃無不在影響著我。”
薛晨又教了盧曼娜幾個動作,例如“坐立法”“夾腿上提法”等等,之後便上了山,地裡該鋤一鋤草了。
大熊和來來正躺在樹下偷懶,見了他慌忙爬下來揮動鋤頭,薛晨命令種不玩不允許回家吃飯,兩人吃苦著臉乾著。
鋤完草後,薛晨上溫泉泡了泡,看到旁邊的糞便後不由得皺了下眉頭,起來四處找了找,竟然有不少。
下去檢查完他們的種菜情況便回去了,在山下豎立起了一個山上有野獸的牌子,又拿出了混合了老虎糞便的藥物圍著山腳灑了一遍。
大熊見狀不解地問道:“老大,我們還害怕野獸嗎?”
“是給那些不知死活的有錢人看的,最近你也彆上去了,溫泉的平台上出現了群狼的糞便,我看是在附近住下來了。”薛晨道。
“群狼?”大熊儘管厲害,也對這群狡猾而悍不畏死的東西有懼意,一個多月前老大不就差點被它們咬死?它們到處流竄,但絕不會在第一山(近山)範圍過多停留的。
“從上次遇到那群狼,然後再在這次遇到,包括從山上跑下來,一路穿過村到了雁追山的那隻巨熊,你帶來來到山林子看那些反常的猴子,再有我發現比平時多的一些野獸痕跡,我覺得深山可能出事了,影響到了它們的正常生活。”薛晨麵露凝重。
蘇潮生和蘇婉藍等人到薛莊恐怕還是蘇華引去的,胡因夢雖然不喜歡這種行為,但如果是她的話也會誘導他們過去。
身為蘇家的天驕,因為蛇毒的契機難免碰撞,到時候就是天驕受打擊的時候,一經傳到外麵,他們主支多少會受到影響。
如聯姻的人可能就會產生猶豫,或以此還價碼,薛晨再無法獨善其身,也將進,入渾水中。
胡因夢根本沒想過蘇潮生能比過得薛晨,在蘇家時她很高看蘇潮生,但接觸薛晨後,兩者的區彆就是熒光比日月,哪能與其爭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