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甩之下將貓甩了出去,繼續疼的喵喵亂叫在地上胡亂打滾,後背上血紅了一片。
薛晨低頭一看,原來是這白鼠真是夠狠,死活不鬆口,現在的嘴裡麵還叼著一塊貓皮了。
好家夥,簡直是傳說中的吃貓鼠啊。
那白鼠察覺到了敵人換成了薛晨,當即扭轉身體就想來咬薛晨,但是它的身體被薛晨死死的攥住,哪能動的了分毫?
薛晨回頭對著門口喊:“吳教授,哪裡有鐵籠子?”
他本來的想法是,既然玻璃容器現在已經困不住這白鼠了,那就換個鐵家夥。你這小白鼠的牙齒和爪子再鋒利,就不信你還能弄開鐵家夥?
但就在他扭頭一走神的功夫,猛然覺得手裡麵白鼠不對勁。
扭頭一看,這白鼠的腦袋竟然向後旋轉了一百八十度,張開嘴巴對著薛晨的虎口就是一下。
這一口咬的太狠了,就算薛晨手上戴著厚厚的手套,但還是被咬穿了。
薛晨覺得虎口一疼,心裡麵什麼都顧不上了,另一隻手運上了全身力氣,對著右手中白鼠的腦袋狠狠的拍了一下。
要知道,他現在可是在技能狀態之下,尤其是盛怒下的一巴掌,彆說是老鼠了,就算是個豬頭都能給拍暈。
小腦袋一下就被拍碎了,這隻史上最狂暴的小白鼠,終於結束了它的生命。
這時候門外才傳來吳教授的聲音:“試驗台後麵就有鐵籠子。”
薛晨看著手裡麵的死老鼠,歎了口氣:“不用了,它自己找死,被我拍死了。”
右手上一陣疼痛,薛晨覺得天旋地轉,眼前一黑,一個踉蹌差點摔倒。
“薛晨,你怎麼了?”吳教授趕緊從外麵開門衝進來。
樓梯口的吳玉玲也跑了過來。
薛晨就覺得他還握著死白鼠的右手從虎口的地方好像有什麼東西,順著手掌一直往手臂上竄。
他打開窺病術,看到一股半透明的東西往手臂移動,所過之處產生發麻的感覺。
薛晨馬上點了自己手腕處的幾處穴道,讓右手掌暫時停止血液交互。
這時候吳教授已經進來了,在後麵扶住他:“薛晨,你沒事吧?”
薛晨的右手還握著沒有腦袋的白鼠,這會手掌被點了穴道,手也攤不開了,隻是說:“沒事,被白鼠咬了一口。”
吳教授這時候才看到了薛晨的手掌,馬上幫薛晨掰開手掌,死老鼠掉了下來,再拽下手套,看見虎口處的傷痕。咬的挺嚴重,虎口處的皮肉都外翻了起來。
吳玉玲也衝了進來,他顧不上看其他的情況,一把抱住了薛晨,看著薛晨手上的傷口,又聽到說是被白鼠咬的,低頭就要去吸血。
馬上被薛晨製止了:“不用的玉玲姐,我已經封住了血脈,短時間內不會有事情的。”
吳玉玲都快要急哭了:“那也不行,這被普通的白鼠咬到都得打疫苗,更彆說這白鼠有很大的問題。”
吳教授也說:“你們先去隔壁的實驗室,那裡麵被有疫苗,就在冰櫃裡麵,你們先去,我把這簡單處理一下就過去。”
薛晨也不再拒絕,因為他看到,雖然他封閉了穴道,但是那奇怪的半透明的氣線還是突破了他的手腕,正在慢慢的向上移動。真的要趕緊想想辦法才行。
薛晨再次封閉了手肘,上臂的穴道後,才被吳玉玲扶著去了隔壁的實驗室。
薛晨做好,吳玉玲在冰櫃中找著疫苗,疫苗上麵都是英文,吳玉玲找出來很多,但不知道具體哪個是。
她急的不行,又跑出去找吳教授。
薛晨卷起右手的袖子,取出銀針,在手臂上連著紮下去了十針,才算在肱二頭肌的位置,阻止住了那奇怪的半透明的氣線繼續向上運行。
這時候吳教授也慌忙跑了過來,找到了疫苗,並且用針管抽藥。
薛晨說道:“那邊都收拾好了?”
“也沒什麼好收拾的,白鼠和一個貓都死了,另一個貓還活著,除了後背受傷,生命體征還算不錯。來,薛晨,伸出胳膊,我給你注射疫苗。”
薛晨挪了挪了幾個銀針的位置,好讓吳教授幫他注射。
他又問:“出了這麼大的事情,怎麼都沒有人過來看看?”
吳教授一邊注射一邊說:“這邊的實驗室都是我們教授和導師才能用的,一般時候學生是不會過來的。幸虧也是沒人來,否則看到了你剛才抓老鼠的那一幕,還真是麻煩了。”
疫苗注射完畢了,薛晨看到,隨著疫苗的注射,那氣線開始逐漸的回落了下來,並不在繼續順著血液往心臟部位移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