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刻打開了實驗室的門,跟在外麵的好奇的同事們又解釋了好幾句。
這些導師教授們倒是也習以為常,因為吳教授平時沒事就喜歡做一些奇奇怪怪的實驗,聽他稍微解釋一下之後就了然了。於是紛紛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等到外麵沒人了,薛晨又跟教授反複交代一定要小心保密的話之後,就離開了。
這次病毒白鼠和變異貓的事件,也許隻是吳教授無意中將香水中的有毒催化劑提取出來,讓小白鼠過量之後的結果。
也許病毒的製作者本身並沒有發覺,或者是已經發覺了,但出於某種考慮,一直沒有擴散。
不管是哪一種可能,這病毒本身都存在巨大的隱患。病毒一旦爆發,對於任何生物的打擊都是致命的。
病毒都能在鼠和貓之間跨物種傳播,咬到了人或其他動物身上的時候,那也一樣可以傳播。
薛晨都不敢想象,一旦病毒全麵爆發之後,整個地球豈不是淪落成地獄一樣可怕了麼?
他現在急著去的地方得出個遠門,因為他必須找到另外一種藥材,才能徹底改善孫興的腿病。
在吳玉玲臨走前,他給吳玉玲寫了藥方,那是內服和外敷的常規藥物,想要讓殘損了十字韌帶和半月板的膝蓋重新充滿活力,還需要另外一種治療手段。
這種治療方式需要的藥物,彆說薛晨醫院了,就連本省的所有醫院公司都沒有。
他已經從醫學寶典上查到了,這稀有的藥物,全國乃至全世界,隻有那個地方有,所以他必須立刻前往。
在一個豪華的書法裡,南風正在拿著一本法律書籍認真的看著。
書房的門被輕輕的推開了,徐助理端著杯冒著熱氣的咖啡走了進來。
徐助理下穿黑絲褲襪,上身是露臍的格子襯,脖子上還帶著個黑色的絲巾,長發披肩,走路之間搖曳著,性感迷人。
她走到南風的身邊,南風將書換到右手上,左腿張開了些,讓徐助理坐在他的左腿上。
徐助理坐在他腿上,他的眼睛還是在看著書。
徐助理將咖啡送到他的嘴邊,南風微微低頭抿了一小口,隨後又認真看起書來。
徐助理歎了口氣,然後說道:“跟蹤薛晨的人傳回消息了,薛晨已經跟那刊社的孫興接觸了。”
南風嗯了一聲:“他是薛晨,能迅速發現線索並不奇怪。”
他終於放下了書,從徐助理手中接過咖啡,又喝了一口之後才問:“孫興提出的要求,他接受了麼?”
徐助理抱住南風的身體:“按照你的吩咐,跟蹤的人怕引起他的懷疑,隻是遠遠的吊著,沒敢靠的太近。從薛晨進入刊社的時間上來判斷的話,孫興的要求應該是提出來了。而且薛晨二人離開時候的表情也是有說有笑的,應該是答應了,而且感覺上難度還不大。”
“他是薛晨,孫興的要求對彆人來說是難題,對他來說,難度就不會那麼大了。”
南風也摟住了徐助理,這讓後者很受用。
“隨後他們去哪裡了?回縣城了麼?”對於薛晨的動盧,南風非常關心。
徐助理的臉貼在南風的胸膛上,搖了搖頭。
“沒有立刻回去。他們先是去了市裡的醫科大學,是去見吳倩的父親的。他們是跟吳教授在停車場會麵的。沒多久好像遇到了緊急的事情,快速的去了實驗樓。”
“哦?實驗樓麼?”南風又喝了一口咖啡,眼睛眯了起來:“調查出具體原因了麼?”
“咱們的人沒敢近距離查看,他們所在的實驗區是導師專用的,不對普通學生開放。”
“做得對。”南風讚同的說:“我已經對組織進行了彙報,將薛晨定義為最高級彆的危險人物。遠遠觀察就好,千萬不能給他順藤摸瓜的機會。”
“是的。”徐助理點了點頭,又說:“咱們的人雖然沒有近距離觀察,可還是從那個學校老師的隻言片語中,聽到了一些消息。據說薛晨跟那吳教授躲在實驗室裡麵做秘密的實驗。非常的保密,其他人都不能進入,隻聽見從裡麵傳來了很異常的貓叫。”
南風將咖啡杯子放下,仔細盤算了起來。
徐助理等了一會,沒等到下文就繼續說:“而且根據最新消息,薛晨此刻已經做上了飛機離開了當地。”
“嗯。”南風用意料之中的聲音說:“他去省城了麼?”
“不是,歐陽,縱然你聰明絕頂,也猜不到麼?”徐助理笑了起來:“咱們的人已經調查清楚了,薛晨乘坐飛機的目的地,就是咱們省。”
南風豁的一下站了起來,連帶著徐助理也站起來了。
“他是不是發現了我的行蹤?”南風激動的說。
徐助理認識他已經有幾年了,這是第一次見他這麼緊張。
馬上說:“不是的,他去的是阿東市,不是咱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