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純粹的巧合?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想要揭開巧合的謎團,就隻能往圈套裡麵鑽。
於是薛晨對車內的美女笑著問:“對,我姓張,是王總讓你來接我的麼?”
“是的呢。張先生,快上車吧。”美女笑顏如花。
果然有問題,否則怎麼會滿嘴老張老王的瞎編。
薛晨看看麵前的男人,聳聳肩膀說:“好了吧?我現在可以走了麼?”
那男人裝作尷尬的笑了笑:“原來你不是那混蛋薛晨啊,你是張先生。你們長得實在太像了,對不起,俺認錯人了。”
“沒事,世界這麼大,難免誰跟誰會長得很像。”薛晨臉上是笑著說的,心裡可是媽媽匹的狂罵。
他從男人似笑非笑的表情上,做早就看出了得意。
而且被這家夥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被刁難,又被罵了好幾次混蛋,薛晨心裡的早就怒不可遏了。
剛開始以為這人就是被媒體誤導了,現在看來完全不是那麼回事。
薛晨可不是個吃啞巴虧的人,你以為一句對不起就能平事了?
哪有那麼輕鬆的事情?
薛晨拍了拍這男人的肩膀,手上可用了力度。
男人就覺得左邊半個身麻了一下,但隨後就恢複正常了。
“行了!你也是好心,我走了啊。”
薛晨轉身就走,留下那男人嘿嘿的傻笑。
他走出兩步又折轉回來,弄得男人再度緊張了起來。
薛晨看了一眼男人:“你身上帶有筆和紙吧?借我用一下。”
男人先看了一眼車內的美女,看到後者點了一下頭之後,就拿出了筆和紙,遞給薛晨。
薛晨接過來,在上麵寫了一個手機號碼,還給男人:“這是我的電話,你最好記在心裡,很快就會有用的。”
男人懵懂的接過筆和紙,他現在隻想讓薛晨趕緊上車跟女人走,他好把錢掙到手。
嘴裡麵噢噢的答應著。
薛晨對他不懷好意的咧嘴一笑後,轉身就走,拉開瑪莎拉蒂的車門一屁股坐了上去。
美女一腳油門,豪車就竄了出去。
圍觀的眾人一邊埋怨男人不看清楚人,耽誤了他們的時間,一邊散去。
那男人嘴裡笑著說抱歉,也盧人少的角落走去。
他走著看著手裡的紙條,上麵是個手機號碼,應該就是薛晨的。
男人很奇怪,納悶薛晨給他這個號碼做什麼?以後兩人都不會再有打交道的機會了。
他往角落的方盧看了一眼,兩個黑衣人已經走了出來,他就是受這兩人的委托,才想辦法拖住薛晨的。
那兩人也盧他迎了過來。
突然間,男人突然覺得左邊膀子一疼,隨後半個身子都麻木了。
男人猛然想起薛晨剛才拍他的那一下,福至心靈,也明白了薛晨那句‘很快有用’的話的意思。
黑衣人已經快步走近了,男人趕緊看向手中的紙片,逼著自己將上麵的號碼記住。
他剛記住,黑衣人就到了麵前,一把搶過紙片,隨後塞給男人一千塊錢。
扔下一句:“忘掉剛才的事情。”
這之後,兩個黑衣人就揚長而去,留下男人抱著肩膀,左半邊身子越來越麻了。
他心裡反複的嘀咕著薛晨的號碼,生怕自己忘記了。
瑪莎拉蒂已經開出了機場,飛馳在機場高速公路上。
自從上車之後,薛晨隻是扭頭看著車窗外,一句話都沒有說。
開車的美女也是一樣沉默著,這都十分鐘了,她實在忍不住了。
“帥哥,你要去哪裡?”
薛晨臉還是對著窗外:“王總不是讓你來接我麼?他在哪裡你不是比我更清楚?”
美女無聲的笑了一下:“好了,不要再演戲了。我知道你不姓張,你就是薛晨,我幫你解圍,是因為我明白你不是電視上說的騙子,你就是個神醫。”
薛晨終於扭過了頭:“你怎麼知道?”
“我當然知道,我一個月前剛才南方回來,其實我就是你們那的人,隻不過在魯東發展而已。”美女給出了解釋:“我有個親戚前段時間就在你的薛晨醫院看病,我當然知道你的真本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