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二錘為何今天會突然間出現這一切?是不是現在的一切都是陰
謀?
就在他為難的時候,他的身邊傳來了一個聲音。
“不就是一萬塊錢嗎?我有,我替你給了。”
眾人聞聲轉過頭來,這時候才發現身邊多出來了一個陌生人。是
一個20多歲的年輕男人。從來都沒有見過,而且聽口音根本就不是本地人。
徐光照也轉過頭來。當他看清楚這個年輕人的臉的時候,猛然就愣住了,弄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這段時間為了給他女兒治病,他四處打聽,終於打聽到南方有一家醫院,據說能夠治療她女兒的漸凍症。
麵前的這個年輕人怎麼看上去這麼像是那家醫院的薛院長呢?
這人當然就是薛晨。
他已經看得很明白了,這場牌局無論如何,無論是從籌碼的押注上來看還是從牌麵上來看,徐光照都沒有贏的可能性,而且還會輸得非常的慘。
他已經用透視術看清楚了。王二錘的牌是三張K。而且其中一張K就是梅花K。
而徐光照出千之後的牌中的那一張也是梅花K。
同一個牌局中出現兩張梅花K,那就一定是出千了。如果再仔細的甄彆一下,很輕鬆就能夠查看出,徐光照的牌有問題。
所以說,無論如何,這一局牌是不能開的。
“喂,你小子是誰呀?”王大頭質問起來。
薛晨走到徐光照的身邊,用手拍了拍徐光照的肩膀。說到:“我是他朋友,今天我來和他一起玩兒牌的。怎麼的,你們不歡迎嗎?”
隨後他又低頭看向徐光照:“你說是不是啊?”
薛晨的出現已經讓徐光照百感交集了。彆看他穿的邋遢遢的,但實際上他也是一個聰明人。
而且剛才薛晨說的明白。會為他出償賭資。他自然對薛晨的話言聽計從了。
“沒錯,他是我的朋友和我一起來的。”
薛晨掏出了手機,說道:“我身上沒有帶那麼多的現金。如果需要的話,銀行,支付寶,微信怎麼轉賬都可以。”
王大頭還想說話,但是卻被王二錘給攔住了。
王二錘回頭看了看他身後的兩個黑巨人,這兩個黑衣人默默地點了一下頭。
王二錘站起胖大的身體,滿臉堆笑,對著薛爭議嘿嘿笑了起來。
“可以呀,年輕人,既然你想玩那咱們就玩兒一玩兒吧,那這一把牌怎麼說?”
薛晨走到牌桌前,拿起徐光照的牌塞到了牌堆裡:“這一把牌,我們認輸。”
然後他把徐光照的一百塊錢扔到了桌子上,又舉著手機說:“來個二維碼讓我刷點兒現金出來,隨後的牌。我替他和你們一起玩兒。”
按照薛晨的要求,王大頭給他刷出來了五萬塊錢,除了之前支付給王二錘的一萬塊錢之外,還剩四萬。
來吧,接下來咱們怎麼玩?
王二錘嘿嘿一笑:“不是我跟你玩接下來也換人啦。”
他站了起來,從門外又走進來了三個黑衣人,這三個黑衣人分開人群擁護著一個漂亮的女人走了進來。
薛晨看的非常清楚,這個女人不是彆人,正是溫柔。
他剛才已經接到了老四的短信,知道溫柔肯定會來,所以心裡麵也沒有什麼意外的。
王二錘客氣地站了起來,滿臉堆笑的跟溫柔打著招呼,並且警告屋裡所有的人都保持安靜,也不要吸煙了,想看就消停的在這兒看,不想看的趕緊滾。
這幫賭徒個個都是見過一些世麵的人,看到王二錘這麼客氣地麵對著溫柔以及五個麵色不善的黑衣人,大家心裡麵多少也都有了一點計較。
這女人是誰?他們是不認識,但是肯定不好惹。
溫柔貝齒緊咬坐在薛晨的對麵,冷冷的盯著薛晨,一句話都不說。
薛晨也是一樣,微笑的看著溫柔,然後用手指了指溫柔的太陽穴的位置,意思是那裡還疼不疼?
溫柔哼了一聲,也不答複。抓過紙牌非常熟練並且職業的洗了幾下。
她冷著聲音跟之前在希爾頓的溫婉聲音完全不同。就像是換了一個人一樣。
她說:“要怎麼玩?”
薛正業無所謂的聳了聳肩:“我沒什麼,既然你們想玩兒,那就玩兒一玩兒吧,不過說好了,我一共就這4萬塊錢,輸沒了我就不玩了,把你們的錢贏到100萬我也就不玩了。”
他的話引起了一片嘩然:“4萬贏到100萬開什麼玩笑?”
“這個人是不是瘋了,還有這麼囂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