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秀蘭這個利欲熏心的女人,從不知道反省自己。她將所有的錯全都怪罪到薛晨的身上,她是不知道薛晨在暗中動手腳,她隻是執念的認為的她流產一定和薛晨有關係。
尤其是當她知道現在的薛晨越混越好,不但開辦醫院,而且還成了地區首富之後,這種怨念就越發的不可理喻了。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馬偉斌不知不覺中也感受到了身體逐漸虛弱。和他老婆一樣,他也在心裡深深的恨著薛晨。
終於在無意的聊天當中,他們夫婦兩個終於想起來薛晨在這之前都不會任何醫術,怎麼突然間就成了神醫。
而且之前也從來沒有聽說過,薛晨參加過任何醫師技能方麵的培訓考試。
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夫婦兩個終於發現了攻擊薛晨的方法,那就是曝光他沒有行醫執照,卻在不斷看病的事實。
馬偉斌的父親是建設廳裡麵的主要領導。他父親當初利用工作關係,為馬家的年輕一代都安排了不錯的工作,而馬壯就是其中一個。
馬壯是馬偉斌的堂哥,早年受到他二叔的幫助,這才能穩穩地坐在省報主編的位置上。
馬偉斌夫婦的想法是隻要將薛晨沒有行醫執照的這件事情告訴馬壯,馬壯一定會非常樂意大力宣傳。
隻要宣傳到位,引起輿論的廣泛關注,就算薛晨醫術通天,但是沒有合法的行醫手續,就還是屬於無證行醫,依然要麵臨法律的懲處。
可是出乎他們夫婦意料的是,當把這個消息告訴馬壯之後。馬壯剛開始聽著非常興奮,但是隨後的行動力度卻很一般。
楊秀蘭托一些在老家的朋友同學打聽了一下,在他們當地隻有一個小體育周刊宣傳了薛晨的事情,其他的主流媒體全都是轉載,而且並不詳細。
馬偉斌也了解到本地的省電視台,市電視台都沒有大幅度的進行報道,反而是個遠在千裡之外的魯東省電視台進行了曝光。
這實在讓他們想不通!
所以今天上午,夫婦二人才親自找到了報務大廈,盧馬壯要個說法。
“哥,是怎麼回事?我們都打聽了,薛晨的事情曝光力度不夠啊。他依然在逍遙法外,也沒有人去他的醫院進行查處。”
楊秀蘭實在耐不住性子了,直截了當的問。
“先喝茶先喝茶。”馬壯給他們夫婦二人倒著茶水,隨便敷衍著說。
“這件事情我已經運作了,但是需要一個過程,你們不要著急。你們也都知道這段時間薛晨發展的非常快,而且他已經接管了恒泰集團的綠色產業。動他這樣的人物,當地領導肯定需要反複斟酌,你們不要著急嘛。”
楊秀蘭確實是很急,隻有聽到薛晨身敗名裂的消息,她才能解氣。但是馬壯已經這麼說了,她個做弟媳的也不好持續追問下去。
看了看自己的丈夫她心裡更難受了。
馬偉斌最近的臉色越來越差,整天都提不起精神,到了晚上更是倒頭就呼呼就睡,讓她覺得備受冷落。
楊秀蘭咳嗽了幾聲,她在示意讓馬偉斌也說幾句話。
馬偉斌剛想說話卻被馬壯製止了:“等一下,我來了一條短信,我回複一下。”
馬壯看著手機信息,上麵顯示薛晨已經到了樓下了,和他一起來的人還有禁毒總隊的副總隊長盧曼娜。
馬壯立刻對他弟弟和弟媳說:“你們坐在這裡不要動,有什麼事回頭再說。”
緊接著他馬上拿起電話,吩咐秘書:“一會有人要找我的話直接擋到樓下,不要讓他們上我的辦公室,我這就下去見他們。”
放下電話的站起身,再次叮囑馬偉斌夫婦:“你們就坐在這裡等我,我回來之後會給你們一個滿意的答複的。”
隨後他穿上一件外套,快步的走出了辦公室。
楊秀蘭看著馬偉斌奇怪的問:“你哥去哪兒了?怎麼這麼著急?我看他神色慌張的,對薛晨的事情又支支吾吾,這中間不會出什麼岔子吧?”
馬偉斌現在又覺得有點乏力了,他靠在躺椅上整個身體全都陷了下去,有氣無力的回答。
“你放心吧,他是我堂哥,我的事情他一定會上心。再說了,就算他真搞不定薛晨,我也和我爸打好招呼了。我爸也已經答應了,實在不行他就出手進行乾預,反正老婆你放心,薛晨是秋後的螞蚱,蹦達不了幾天了。”
楊秀蘭一聽這話,高興得從椅子上蹦了起來:“真的啊,爸都已經答應你了?那就好,那我就放心了。”
他走到馬偉斌麵前,俯下身子想學去親馬偉斌的臉,但是卻被馬偉斌轉臉躲了過去:“老婆,我現在真的有點累,你讓我睡一會兒,你好好呆在這兒坐著,等著哥回來了,你再叫醒我。”
隨後他就扭過頭去,不再說話了。
楊秀蘭真是覺得無奈,馬偉斌現在對他的態度,讓她有一種守活寡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