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擁有的財產普通人無法想象。
盧浩田拉著薛晨的手說道:“這就是我們集團合作人,我們集團很榮幸能擁有薛晨先生的醫藥配方,我們想擴大生產,所以才把廠址選在這裡,沒錯,這裡就要動遷,田地補償金,按著規定,每畝5萬3千元。”
“哇,薛晨說的沒錯,那薛家老二的確不是東西,竟想坑他親哥哥。”領導和隊長小聲的說道。
“薛晨能和大集團合作,看來人家醫術的確不錯,要不能被大集團看上?”
薛建、大姑二姑都傻眼。坐在輪椅裡的顧凱更是一臉懵逼。
這薛晨和董事長平起平坐,賺的錢,不得用麻袋扛?可在宴席上,大家那麼說......
隻有三姑對金花說道:“看來我們信任你薛晨哥哥吃下海帶蘸白糖,是對的,看看人家大集團都很高興和薛晨合作。
“大家坐好,我還有一個重大的事情,給大家宣告。”薛晨拿著一張紙條,遞到了領導和隊長麵前。
領導和大隊長看了紙條子,一時又震驚又氣憤,他們原來也覺得含香靠著丈夫的撫恤金,再自己乾點活,怎麼都能過下去的。沒有想到,含香會上吊自殺。
現在看了那紙條子,他們明白了一切。
“看看你們薛家竟然出了這麼一個畜生,我當領導這麼多年,還從沒有出現這樣的事,
真是往我的臉上抹黑。”
族長聽領導憤怒的臉色,說出這樣一番話來,不知所以然,他拿起領導遞過來的紙條,看完,手都顫抖了。
“薛建,你乾的好事!”族長把那張紙條扔到大姑二姑和薛建坐的地方。
“畜生,竟然把人家奸汙,還不放過,還要卷走人家用命換來的撫恤金,天下怎麼會有你這般畜生不如的東西。”族長氣的都站了起來,指著薛建大罵。
薛建哆哆嗦嗦的拿起那張紙條,那張紙條好像有一股極強的力量,從他的手心鑽入他的身體,攪動他的血液忽急忽緩,使他全身都疼痛起來。
他心虛,再加上疼痛,身體立時就縮下去半截。
“來人,家法伺候。”
薛建強詞奪理:“這是含香故意栽贓陷害,有誰看見我強暴她了?有誰看見我卷走她老公的撫恤金了?”
說著瞅了瞅坐在他旁邊上的大姑二姑,講話我們是達成協議的,攻守同盟,這會你們應該出頭替我說話。
大姑隻好站起來:“族長,這什麼證據都沒有,就憑一張紙,就認定薛建害了人,好像不那麼讓人信服,怎麼都應該弄清楚,要是有人故意冤枉人,那您老不就是有失公允?”
沒有證據?我這就去找。
薛建趁著他們掰扯的時候,腳不沾地,說飛毛腿一點都不為過。這是他很多年前,在山上和師傅在一起的時候,就有的本領。
薛晨來到薛建家裡,薛晨把門晃悠幾下,門栓就開了,他來到屋裡,眼睛四處撒摸,又把抽屜拽開,果真在裡麵放著一個小盒子,打開盒子,那信封就在眼前,上麵寫著給與柱子等煤礦工人撫恤金上字樣很清晰得出現在眼前。
薛晨想拿到族長麵前,又一想薛建狗急跳牆,在反咬一口,說我拿的,故意栽贓他,那可就麻煩。
想來沒有幾分鐘自己就能回到祠堂,他就空手而歸。
盧浩然問他,“這裡正在譴責薛建,你到哪裡去了?”
“我內急,去解手。”
“薛建乾了那麼些缺德事,連他親哥哥都要蒙騙,見錢眼開的主,這含香的死絕對和他有關。”
和薛晨坐在一起的盧浩田,判斷道。
他不是要證據嗎?我找到了,薛晨舉手,“族長,我提議讓執行家法的小夥子們,上薛建家裡去搜搜,那裡肯定有證據。”
“好,你們趕快去,”族長指著那些精乾小夥子。
薛建蹲在那裡,不住的打哆嗦,這也許和那道陰氣有關,也許他怕罪行暴露,心裡太害怕。
看他一副心虛的樣子,大姑二姑也搬起凳子到彆的地方去了。有誰願意和畜牲在一起。
很快找尋證據的小夥子們回來了,連抽屜都捧過來。
“族長,我們連抽屜都給你捧回來了,你看那信封上,還真有含香他老爺們的名字。”這幾個農村大小夥子說道。
族長把那信封遞到薛建麵前,這會還有什麼可說。
“來呀,家法伺候。”行使家法的大小夥子,把棍子都拿了過來。
薛建把眼影投向他的倆妹妹,“我們是一夥人,趕快替我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