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你在學校時,可是很講禮貌的,怎麼這會放暑假回家,就現了原形?”
“我朋友那麼多,派對剛剛開始,她就沒有好好說話,規則還沒有講完,就跑下台。”盧曼娜懊惱地說。
“那我們就在這裡等她,一會她就出來,我們好好問問她到底怎麼啦?”盧曼娜想想,薛晨哥哥說得有理,就點了點頭。
一會那主持人出來,薛晨認得這是電視裡的都市頻道主持人叫銀雪兒,盧曼娜聽了薛晨勸導,和顏悅色的問道:“你哪裡有不舒服,就告訴我,我不埋怨你了。”
銀雪兒看到盧曼娜一改大小姐脾氣,不那麼氣哼哼的埋怨她,先前,盧曼娜發脾氣,她也不敢直接就講出來自己怎麼了,怕得罪這位江城身價最高,最著名的大佬孫女。
這會見盧曼娜態度明顯好轉,是因為她身邊站著一個儒雅的大帥哥?這男青年冷不丁看起來並不出奇,但是仔細的看,就能感到這人身上有一種厚重,深邃的韻味。
銀雪兒正在那裡揣摩薛晨,盧曼娜上前介紹道:“這是我的救命恩人,他叫薛晨。”
又指著銀雪兒給薛晨介紹:“這是我的好閨蜜,她在電視台當主持,叫銀雪兒。”
銀雪兒剛剛伸手,想要和薛晨握手,就難受的又彎著腰,捂著肚子,說道:“抱歉,我還想上洗手間。”
薛晨一下拉住她:“你這是急性拉肚子,這樣下去可不行,會脫水休克。”
薛晨轉向盧曼娜,“快去後廚要兩瓣大蒜,給你閨蜜用上。”
銀雪兒急忙製止:“我是主持人,不能用大蒜,那東西味道很衝,會把周圍人都熏跑的。”
薛晨望了她一下,臉色蒼白,嘴唇也發白,臉上都冒出了冷汗,這是嚴重腹瀉的典型表現。這印證了薛晨看到她裙子上有黃色液體的判斷。
“你現在瀉肚已經很嚴重,還惦記上台主持節目?大蒜放到肚臍眼,能很快止瀉,你要命還是要麵子?
再說,這裡找不到任何藥品,坐車,上醫院,你可能會在車上便血,你知道這嚴重情況嗎?”
都到了這麼嚴重的地步,銀雪兒也害怕,她隻能點點頭。
薛晨對盧曼娜說道,“快上後廚找大蒜,再不能耽擱。”
盧曼娜跑向後廚。
銀雪兒經過多次拉肚子,身體好像要虛脫,她虛弱的依靠著薛晨,感覺自己仿佛靠在一座山上,那麼踏實,放心。
薛晨胸前靠著隻有電視裡才會出現的大美女,那嬌嫩的肌膚,像雪一樣的白,紅紅的唇,彎彎的眉,鑲嵌在這雪白的臉上,顯得那般的美,怪不得起名叫銀雪兒。
正這般想著,盧曼娜拿過來幾掰蒜,薛晨剝開,再把露出蒜液的那麵指給盧曼娜,告訴盧曼娜:
“你朋友現在已經很危險,再不止住拉肚子,就會脫水昏迷。你把這蒜塞到她的肚臍眼,就能快速地止住拉肚子。”
他們一起把銀雪兒扶到女士洗手間,薛晨退後,叮囑盧曼娜照他的話去做。
說來真的很神奇,不一會,銀雪兒已經能站起來,再呆了一小會,她就不再有要上洗手間的衝動。
等盧曼娜和她並肩走出來的時候,看見薛晨還是站在原地,顯出很關心的樣子,不由對盧曼娜說道:
“你要是有這麼好的男朋友,就好比身邊跟了一個保健醫,就不擔心有個小病小災,到哪裡都放心。”
“去你的,儘瞎說,薛晨哥哥比我大好幾歲,都快趕我大叔了。”盧曼娜話雖然這麼說,可是投向薛晨的眼神卻顯得很綿長,有種看也看不夠的意味。
“看看,被說中心思了吧,眼睛都收不回來了。”銀雪兒雖然剛剛感覺好點,還是忍不住對盧曼娜打趣。
“你在這寬大的沙發裡休息,開派對的屋子又吵又鬨,還有抽煙喝酒的,可彆對你再造成刺激,剛好點,你就彆進去了。”
盧曼娜身邊站著薛晨,說話的語氣明顯溫柔許多。銀雪兒就靠在前台的大沙發上休息。
薛晨和盧曼娜來到開派對的屋子。
屋子裡男男女女的有很多人,大多是富二代,穿著各式的名牌,有的在喝酒,有的在跳舞。
盧曼娜和薛晨客氣一下,“薛晨哥哥,你會跳舞嗎?”
薛晨哪裡學過,隻好老實的搖搖頭:“不會”
盧曼娜一噘嘴:“真遺憾,”又轉過頭去對前台喊道:“服務員,給這位貴賓上最好的紅酒。”
盧曼娜朝薛晨眨眨眼睛,就加入到舞池中,和那些青春似火的年輕人,跳起舞來。
服務員端來了紅色的飲料,薛晨剛剛要喝,這時就見一位麵帶羞澀的美女走過來。
薛晨端詳她,哪裡都好,身材凹凸有致,前麵飽滿,後麵凸起,把女人所具有的特點完全展示了出來。
隻是化的妝太濃,薛晨打心底裡不那麼喜歡濃妝豔抹的女人,所以瞅她的眼神也是很平淡。
“我們認識一下,我叫安安,是謝氏集團謝輝的女兒,很榮幸認識你。”說著,安安把手伸出來,薛晨還猶豫著,這安安很快就抓住薛晨的手,“還沒有找到舞伴,我看到先生你,也是一個人在這裡坐著,我們就做舞伴的搭檔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