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浩田望向街道兩邊,果真看見盧曼娜站在眾多保鏢的周圍,在向他招手。
車子停在道邊,盧浩田開了車門,盧曼娜向他們使勁揮手祝賀。
說笑了半天,盧浩田問曼娜:“隨我們車子回去嗎?”
“爺爺,薛晨哥哥取得這麼大的成功,我們給他慶祝一下吧?”盧曼娜高興的問她爺爺。
盧浩田雖然很高興,但是在鳳凰山莊精神一直處於緊張的狀態,擔心、恐懼、最後是驚喜。這一波波的情緒襲擊著他,使得他的身體很疲乏。
於是,他就對薛晨和盧曼娜說道:“你們年輕人願意到哪裡慶祝一下,就去哪裡,我老頭子就不跟著你們去了。
但是回頭又叮囑亮子:“把曼娜保護好,送到她爸媽手裡,你再離開。”
亮子是一黑鐵似的大漢,很理所當然的點點頭,這是我們保鏢經常要做的,有什麼驚奇的?
盧浩田和黑子駕車回到市內,薛晨被邀請到盧曼娜他們小夥伴的大越野車裡。
薛晨坐進去一看,上次在盧曼娜生日派對上認識的安安,也在這車裡。當然薛晨沒有忘記,安安是謝氏集團老總謝輝的女兒。
盧曼娜看見薛晨瞅著安安,就對薛晨說道:“我閨蜜,我們有什麼好事,都要一起分享,現在你打了大勝仗,我就把安安叫來一起慶祝。”
車子裡洋溢著快樂的氣氛,盧曼娜和薛晨肩挨著肩,還哼起了小調,安安也附和著,車子就一路前行。
安安的電話響起來,安安接起,裡麵傳來男青年的聲音:“安安,你在哪裡,我今天有功夫,我們去遊樂園轉轉怎樣?”
“我沒空,不去。”
“安安,我們相處可是經過父母同意的,你不能總放我鴿子,你不用推我,我把你電話定位,一會就能找到你。”裡麵那青年有些生氣。
“隨你便。”安安說完,就掛了電話。
盧曼娜問道:“還是那個顧家二公子顧岩?”
安安很厭煩那個名字:“那個顧岩,真的很討厭,人家都表示了冷淡,你就知難而退不行嗎?還是死皮賴臉的糾纏不休,真煩人。”
他們車子對過有一輛卡宴和他們擦車時,車窗猛地搖下來,“安安,你給我下來,你能和閨蜜在一起玩樂,為什麼不能陪我?”
司機一聽,加快了油門,那輛卡宴說話的聲音就被遠遠地甩在了身後。
剛行駛了沒有多久,突然,車子猛地一個急刹車,車裡的人都朝前麵擁去,穩定過來後,盧曼娜和安安都問司機:“怎麼了?”
司機下車看看:“車胎紮上了大鐵丁,爆了。”
車裡的人無奈,都下車來推,推了不遠,就看見一家修理廠。
司機說道:“我看那,就是這家修理廠搞得貓膩,我在彆的地方也碰到過類似的事,都是遠離市區的地方。”
沒辦法,這附近隻有這一家修理廠,隻好找他嘍。
盧曼娜走過去:“師父,修車。”
過來一個胡子拉碴的中年大叔,看了看車子:“哦,前邊倆輪胎都爆了。”
“趕快修好,我們好趕路。”盧曼娜說道。
“大傻,二流子,你們過來,趕快給人家修。”大胡子喊道。
這幾人一聽這名字,大傻子,二流子的修車師傅,顯然沒有打算好好給他們修車,派了這人來給他們對付對付。
“那什麼,師父,你叫精明一些的、有經驗的師傅,來給我們修唄?我們好快些趕路。”
那大胡子拿眼睛白了她們兩下:“人家叫大傻,二流子,就不精明了?人家聰明著那。”
看著被叫做大傻、二流子的修車師傅走過來,眼珠子很活泛,兩人迅速的圍著車子看了一圈,找到爆胎的車輪子,三下五除二,卸了下來,最後,一人扛了一個,迅速的走到鋪子裡去了。
大家看著,人家這兩個師傅行動迅速,動作利落,確實不傻,盧曼娜有些不好意思,朝大胡子歉意的笑笑。
“老板們,請進屋。大熱天的,彆站在外麵等車修好,還是進屋裡涼快涼快,屋裡有空調,還有冰棍。”
他們被讓進一個和修車鋪緊挨著的平房裡。
緊接著,大胡子就從冰箱裡拿出來,市麵上賣得最好的黑螞蟻上樹冰淇淋,每人發了兩隻。
人們大熱天吃到可靠的冷飲,心情都放鬆起來。
“師父,多長時間能修好?”
“最快,等你們吃完冰棍就修好。”
“哇,那麼快。”盧曼娜和安安含著冰淇淋的嘴都張大了。
“不過,你們得先交錢。”大胡子說道。
這都什麼規矩,現在無論商場,飯店,都是快要走了的時候,才結賬,怎麼到了你們這裡。規矩都改了?
“你看看大傻、二流子,都抬頭朝我們這裡張望,看你們交沒交錢。你們以為人家傻,人家可尖,叫做不見兔子不撒鷹,不見棺材不掉淚......”
大胡子嘮起來一套一套的,邊說,邊看著盧曼娜身邊的名牌愛馬仕皮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