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懶得理你們,把他架起來,給我扶到車子上。”薛晨一指地上的亮子。
“是是,小的們這就去。”壯漢趕緊答應薛晨。
“薛晨哥哥,亮子昏過去了。”
“到車上自然就會醒。”
薛晨四下掃描一下:“司機,在哪裡?出來吧。”
司機抱著頭,從黑暗的角落裡出來:“你彆怨我,我一看血,就會昏過去的,我暈血。”
薛晨說道:“彆解釋了,都完事了。”
幾人到了門前,那漢子上屋裡拿著鑰匙打開了大門。
薛晨看到門口被修理的車子,前邊的兩個輪子仍然懸空,就問身邊的大漢:“你們修車的大傻和二流子哪裡去了?”
那大漢趕忙跑到鋪子裡去,拍醒呼呼大睡的大傻和二流子,“還睡,我們老大換主了。”
“趕快管這位大哥叫老大。”
“咱們彪形大漢的青龍怎麼不見了,換上了這精乾的小哥?”
那剩下的三位嚇得連連指著大傻和二流子的腦門:“還問,怪不得叫大傻子,再問把你一腳踹到大道上,看你還問不?”
薛晨問道:“你們把我們車子輪胎弄到哪裡去了?不是修好了嗎?”
沒有看到他們老大青龍出來,這剩下的三位還戰戰兢兢的隻叫他們管這年輕人叫老大,事態很不好啊。
大傻和二流子趕緊朝薛晨點頭哈腰:
“這就拿來,青龍叫我們卸下來的,防備你們跑了,大爺。”
“還不趕快按上?”
大傻和二流子用比卸輪胎還快的速度,把汽車前麵的倆輪胎裝好。
“老大您還有什麼吩咐?我們儘量去做。”車子已經修好,大傻和二流子還有那剩下的保鏢,一起站立在薛晨麵前齊聲喊道。
“誰是你們老大?”薛晨才不願意給這幫劫道的當老大,他很不願意的反問一聲。
“我們看到您太有能耐了,佩服您,才尊稱您為老大。”大傻和二流子解釋道。
看到薛晨和盧曼娜他們上了車,幾人朝他們頻頻揮手:“再見老大。”
當盧曼娜那輛粉色的保時捷,出現在市區的時候,時刻觀察盧氏家族動靜的刀疤臉,立即跑來告訴謝輝:
“盧曼娜毫發無損,跟著保鏢亮子回來了。”
“又他ma的失手了,怎麼會這樣?”謝輝把手裡的杯子重重的磕在老板桌上。嚇得刀疤臉後退幾步。
“這盧家運氣實在很好,那些打手那麼彪悍,他們是怎麼從他們手裡逃回來的?”謝輝是看過這些打手的,也首肯了他們的做法,要不謝氏一直被盧家壓在身底上,何時才能翻身?
“當然打手們都被打敗了。他們才會回來的。”刀疤臉垂頭喪氣地說道。
“他們定有高人相助,要不就憑青龍那身手,十個人都不能靠近他。”
刀疤臉覺得自己這回找的人,又經過了謝輝的挑選,應該算是強中之強,這些人在華夏的黑道上都很有名,不是那麼容易就被打敗的。
“哦,隻是他們嗎?我那攪局的閨女看到了嗎?”謝輝有些擔心的問道。
“安安怎麼會有事,就是有些害怕而已,對誰動手也不能冒犯您家千金啊”刀疤臉獻媚的說。
“下次,再做這事,可得把安安遠遠地支開,這也太tm的危險了,萬一,那幫人失去人性,發起瘋來,就會把安安給害了的。”謝輝再一次的警告。
“知道了。”刀疤臉點頭答應著,接過謝輝手裡的一個信封,裡麵鼓鼓囊囊的裝了不少的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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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曼娜本來想給薛晨好好慶祝一下,無奈出現了那麼一個插曲,耗費了大量的時間。歡樂的心情也蕩然無存。
回到市裡,盧曼娜就被亮子送回家,交給了他爸媽,這可是總裁囑咐的,亮子怎麼能不照做。
薛晨剛剛往家走,手機裡就響起鈴聲,許久都沒有聽到館長富德柱講話了,薛晨喂了一聲,就聽裡麵著急的聲音說道:
“薛晨,我們這裡接待了一位外地來商業洽談的病患,腦出血初發期,請來了好多專家都拿不出來解決方案,我想到了你,你就坐動車回來一下好嗎?”
腦出血初發期,到中醫診所診治?是什麼情況?
聽館長的話裡,外地來的重要商業合作夥伴,周圍肯定有當地負責人相陪,這無形中給館長極大的壓力。
所以館長看到情況危險,才恐慌的給自己打電話。
館長富德柱對自己很不錯,薛晨決定前往救急。